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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病急留篇第二十八
師曰:“疾者,乃急也。邪亢于急,正卑以虛。急疾弗去,留居亦病矣。病者,所禀邪氣之留居,疾之留病,以動禍亂也。”
弟子問師曰:“疾病留居之何故?”
師曰:“病,亢卑于亂乃生。髒腑獨留邪,不盡去而居之,随居于體存,存留乃病,故為病者,體存邪氣之聚,環氣不複。”
弟子問師曰:“不去奈何之?”
師曰:“久病不去,根固蒂漫,以礙環行。久居不去,以擾氣運。凡居耗正氣,久敗整體。”
弟子問師曰:“久病未去以何謂?”
師曰:“久病不去,謂之'痨’。痨也,醫當細審于病,無妄于勞,此'痨病’也。”
弟子問師曰:“痨病何以待之?”
師曰:“從無形以聚當散,為有形血凝,散分化解。從散結以令正複。為正得複,痨之乃去。”
弟子問師曰:“病之發作,何從急緩乎?”
師曰:“無形氣聚不去,凝血乃結。邪當病,其氣留結。留結與邪并作乃急,急之其疾。故曰:疾病者,留聚之邪,以緩急之發作,發作以急緩,從急緩乃辨疾病。于疾病當急除,勿使邪存留居。”
弟子問師曰:“疾病留居者何?”
師曰:“疾病留居,乃擾環運,甚阻長周道路。為阻而閉不複,乃暴亡。”
弟子問師曰:“何以至此?”
師曰:“為邪乘緩急生克,并腑臓故。”
弟子問師曰:“于并當何之?”
師曰:“邪乘一分二半之陰陽,乃失紐抱;二氣亢偏,各執一端。合陽以陽亢,合陰以陰盛;從并陽陰亢盛。從并以生,盛盛虛虛矣。盛虛者,入者幹道,半死半生;入于三才,以擾環傳,七死三生;周于運也,九死一生。亂以環運,有死無生。故:于疾病之,無扶于正,乃至夭亡也。”
弟子問師曰:“體存質在,何得非命乎?”
師曰:“邪存不去,日久必以動亂告終。亂之不平,其邪更作。營運無生,乃耗先源;有耗無補,僅剩柴骨之軀殼。雖體存質在,難扼消亡,奄奄一息,氣斷命亡。”
弟子問師曰:“其病何以生急?”
師曰:“此皆氣行之過,行急病急,行緩其病也緩,行遲病遲。所故與天行常,乃無病;逆行乃殃。固正氣平秘,随天行常,無病侵染。”
弟子問師曰:“氣之行急何也?”
師曰:“随風由作,當病也急。逆風以潛,留居也緩。急緩為作,從逆于風也,風生病變,以急故。”
風候篇第二十九
弟子問師曰:“'風’之何?”
師曰:“于風為是,乃氣集動行為聚示顯。從風之,乃:微、煦、和、疾、烈也。”
弟子問師曰:“于微煦和疾烈者何?”
師曰:“輕拂集流乃微,不亢不激乃煦,守陰陽平秘而和,行急而疾,狂暴乃烈乎哉!為風狂作,上擾天庭,下動地府,邪入侵人。”
弟子問師曰:“天地風作于人奈何?”
師曰:“天地之風作,人亦由從。于從内外,風行當急。外動身軀,内蝕髒腑。内外于急,皆于氣也。故:于氣急,當之出入也急。随出入之急聚,動變所生亂。從内亂,行急之生剛烈。從剛烈爾妄行矣。故此,風氣之妄行,乃邪亂之根,禍亂之本。當此,根本皆急,于急之症作,症作也急耳。”
弟子問師曰:“風亂之何?”
師曰:“風亂為其邪崇,當亢無卑。急生速熱,遲留寒集。此一氣、二風、三陽、四陰、五熱、六寒也。”
弟子問師曰:“體内之氣行速,亢以風,于風何以觀之。”
師曰:“善,風者。善行數變。内'風’的觀,取從二十四候。從二十四候,以定八節于八風之變。變辨于四孟、四中、四季,于孟季以中。故中者,中髒,中腑,中其經脈也。”
弟子問師曰:“中于髒、腑、經脈者何?”
師曰:“孟髒與腑當忌,所忌乃危;所中以亂作,故曰直中。中其髒也,乃涉之腑;中其腑也,也入其髒。中其髒也,昏蒙沉睡,醒以生,無複乃冥。中其腑也,肢廢行跛。中經,肢挺吊眼風歪。中之大絡,沉堕疲憊;中于血脈,僵仆卒倒,半身不遂。故曰風者,勁急直入,剛烈,折關敗樞,故為百病之長。”
弟子問師曰:“氣以無視,何得風觀?”
師曰:“氣雖無形,從人乃憑。取之風觀,動性乃現。從觀形動于亂,亂動之變,二十四候以現也。”
弟子問師曰:“二十四候何也?”
師曰:“以上八、中八、下八,三八合以二十四候。觀外上下,以候内。風候之上下,候風以内,居外存之。”
弟子問師曰:“風候居内外上下之何?”
師曰:“傷于上,攪于下;害之上,存之下;傷于中,合害上下;害于内,存上下。此:一阻、二逆、三亢、四烈、五傳,六入,七症,八瘕,九積,十聚。”
弟子問師曰:“風候何也?”
師曰:“上八風者:頭風、偏頭風、頂囟風、吊線風、皮屑風、天吊風、邪裂風、穿槽風矣;
中八風者:漏肩風、暴尖風、鶴膝風、曆節(白虎)風、雞爪風、鵝掌風、奔豚風,穿腸風也;下八風者:羊痫風,繡球風,坐臀風,穿踝風,産後風,攣筋風,血劍風,剝肉風是也。”
弟子問師曰:“風者以變,何以至極?”
師曰:“其阻變極,至極之封喉也。中風至極,乃至不語。風之内外,于變同然。其聚變結,痼疾與病,留存乃積。”
弟子問師曰:“除此頑疾當何?”
師曰:“無精術要法,難以挽之。臨陣鑄錐,不亦晚乎!欲除之,非亂成,以維。于煦于理,取順歸正。勿阻勿努,開通助瀉,取道于自然矣。動觸稍有不适,便當導引行氣,以求安和。”
弟子問師曰:“于'導引’奈何之?”
師曰:“非之'導引’,以内養獨具。此防病于未然也。”
弟子問師曰:“從防而治,奈何以适之不适也?”
師曰:“非之适未适也。适之不适?故以人握。此醫人與醫己,首當醫已,而後醫人。故天下其病,治未病不治已病。于'導引’為是,非獨治病,當以防病于未然,何适之不适也!于從病莫若從根以治,雖聚症瘕,去之依據标本。疾急,急去其标;緩以求本。雜合以治,何懼症瘕?”
弟子問師曰:“獨'導引’内養何?”
師曰:“以松測位,以靜驗居,于上下之意念'導引’,搖擺開通所瘀。正至,其邪退;邪退,何病還居?當此,貫氣,開氣,通氣,排氣。”
弟子問師曰:“貫、開、通、排以何乎?”
師曰:“貫,以意束。開,以通助。通,以行正之通乎。行,以疏乎。于疏爾排之,穢濁之洩,以準之。”
弟子問師曰:“于症瘕奈何之?”
師曰:“此出三風,二十四候也。于症瘕:以形實之聚結,開上道、逐下道;驅左道,塞右道。從通貫以排之,得排乃開,随開而減矣。故:從證以從法,從法以尋術式之勢,以應症焉。應症為是,乃從形、神、意,以别之。”
弟子問師曰:“三風二十四候之奈何?”
師曰:“三風生變,三環傳變。三風也,動風生内風。内風,并外風;外風,激内風。二十四候,凡為邪潛,留居者皆然。故當風候潛積,從其形、從其神、從其意,所從皆然也。”
風候潛積篇第三十
弟子問師曰:“風候潛積,以令是何?”
師曰:“于潛積爾,動生亂邪,風候留邪不祛,乃為痼頑。”
弟子問師曰:“風候留邪潛居,何痼頑不祛?”
師曰:“風邪,當務急祛。祛之不及,乃留痼頑。雖不耐久命,酷生病苦。苦生,道礙潛積。邪阻三才部屬,循經從環,别路爾支。環邪為阻,由部乃棄也。故棄之,氣之不充,血之不養,乃留痿廢。筋留其邪潛,生攣硬;于道為是,痛重濁箸。久邪以閉經脈,遂生不仁乃廢。吊線、穿踝、滞留血脈皆然……”
弟子問師曰:“于血脈潛積當何?”
師曰:“于血脈潛積也,初生瞬痛以掣,久發熱邪,留積四體,乃懈。于氣道者,乃亂三才部屬,當發喘咳,氣逆吊眼。應時以動,于動前當治。如不急治,善不傳其部屬,随是處地,乃發潰瘍,蝕肉脈乃廢(脈管炎之類)'從治急以去标,随風邪留急,于動攣之時,便當急祛之。此乃循經以從絡屬,尋部以令氣血相協。邪滞血脈,決以去血,邪居經脈,溫通以行開合,雖居絡屬,灸熨乃安’。”
弟子問師曰:“風邪以中于髒腑者奈何?”
師曰:“急之不祛,半死半生。于腑者,穿腸下洩;入髒者,昏聩神失。從治,取神阙敷貼乃止。風邪潛留積皮肉,内從三才以外托。求外透,當橫掃勿疑(類似刮痧)。于中髒者,急決四末,激錢邪之下行,三才偏廢,其共與首。久邪留積,從神識辨症以施之。虛助以實決,實邪急決,毋懼。”
弟子問師曰:“以推按奈何?”
師曰:“獨髒腑有形勿觸,結形毋動。動之,乃令積聚複生。複生之,乃從癥瘕也。為三風二十四候者,獨此難除。”
弟子問師曰:“除此頑疾當何?”
師曰:“一手、二針、三灸焫、四取雜治并内服。量症病,攻伐取利以扶正。非此,獨令頑疾不去,病久痼漫,所取症病皆然。”
症瘕積聚篇第三十一
弟子恭問師尊曰:“于積聚之生乎,奈何之?”
師曰:“有形于積,無形乃聚。久積聚結,行急癥瘕之作。五髒之積,六腑之聚。于五積六聚之,乃惡候也。”
弟子問師曰:“于症瘕之變奈何?”
師曰:“症瘕之變,非惡善除。從惡取變,非易爾除。此如山岩之石,内阻營道,迅積劣變,乃謂:癌也。癌居大要于經,橫斷于脈,積留于腑臓也久。邪彌散絡,從布于分,獨掠精營。謂環傳有部而阻,經脈乃隔。随道布巨,與環不通,随痛劇分肉、迫經脈,乃拒經脈氣血。衛之不護,孔腠失合,激内攬清精,外從皮肉,随虐猖行。阻于二部,命敗于終,痛絕以亡。”
弟子問師曰:“于部奈何?”
師曰:“于中,嘔逆當血;于上,喘咳激蕩無收;于下,當近隔阻。阻二便,路道門徑不通,令腹臌膨膨,暴痛難止。阻上下與中,嘔血當亡。上,血逆沫于肺;中,血稠漿于脾胃;下,血紫于肝腎也。”
弟子問師曰:“此治當何?”
師曰:“臨鬥鑄錐,為時已晚;脹悶不舒,喘咳當治。條索于存,不甚礙食者可治。雖無毒不去,随治當戒大毒。”
弟子問師曰:“此之何?”
師曰:“久積以礙氣道,當施疏導,以除礙障。氣道以礙,焉不礙血乎?雖毒以攻,尚不待毒盡,正氣已衰急,此不死其病,當殃其毒!故,當道得通乃生,無通,閉于死,死于瘀。所故,急當去其苦,緩當其所理。随緩,氣得行,血得散,急以少通由結,此非留不結,無結難令以旁通。去下以攻,雖殒可生。”
弟子問師曰:“'導引’與共奈何?”
師曰:“開下道,以通上道;從側道,以引正道。運環傳,以激駛道。當軟堅以散結,破補其緩,理血以開瘀,補氣以助正行。助血,以散瘀。瘀散而通,獲正之行矣。故于日磨以積,月以消累,日月相貸,何愁積之不去,聚之不散矣!故,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解夕化凍,非一朝一夕焉。所曰:毒藥之可攻之非攻也;于導引之可行不行也!”
弟子問師曰:“此語何哉?”
師曰:“部不可攻,以攻移部。非通以通,所系連屬。驅内以通外,外通,路亦通。路通,形亦通。形通,乃令脈道随得通也。通之,何苦之不去,病之不移乎!開通瘀道,侮神思于結。彼意不通,七情内傷。神思為是,精神以解。轉稼于彼,祝由可為。故,上守神,以神克神;其神别門,入門以解七情矣!”
弟子問師曰:“七情以何之?”
師曰:“體系神思,神思賦體。體氣之激,生發情思。神思意念,鼓蕩收束于化變,化變所處七情。”
弟子問師曰:“七情以何?”
師曰:“氣血從之七情。此:喜、怒、憂、思、悲、恐、驚也。”
弟子問師曰:“七情奈何之?”
師曰:“從七情也生,随七情也解。生随由是,乃上守神,中守氣,下守形。”
弟子問師曰:“于守以何?”
師曰:“守神者,以觀動變。守氣者,以觀動行。守形者,乃觀榮枯。故守神,為從七情化解;守氣,以利環複;守形,杜除根标。上守神之,以測萬變;中守氣之,以定壽夭;下守形之,取氣息乃決生死。所故,神氣勻,形神乃俱;形神俱,于病不危;神形惰,于病乃增。”
弟子問師曰:“守神何從七情化解?”
師曰:“七情,令神思從變。随變,思緒乃易。随易,以解其傷害。傷害之,乃亦氣血矣。守神以從七情,從七情以解血氣之危急。”
七情所傷篇第三十二
弟子問師曰:“七情何從氣血乎?”
師曰:“氣亂由作,以風定論,感而生作。風候所見,各有形處。内有其動,外有所感。神思化舍,入于心扉。急于其開,緩于其合,急緩于作,喜怒由來。所有形有色,有氣,乃有其血。有血,乃有其色。有之形色,乃有其氣血。故,七情從氣,以形現色。色變,從血容形。血重色重,血淡色輕。所從輕重以辨形色矣。”
弟子問師曰:“形色當辨,何以得之?”
師曰:“善。心扉以開,血以得出,氣急激其開(在呼吸的激發下),緩以收。氣血之出入,營衛以上下與出入逆從。營氣以出,衛氣乃進;營氣上行,衛氣下行。日夜五十度周運于身,當寅時,血脈以彙太淵。心扉開之以出,出乃脈動,随動乃博。故博動有間,當以開合。血氣随營衛信道,博以無逆,出入乃暢。随開合亦然,天地氣布也久(七與九)。其出,以潤上,聚以彙。獨面旺形色以現,五髒通,出入營衛,乃現五色。情系以急,色現也速;色現以遲,血氣也怠。此神思化念,情系氣血之出入焉。”
弟子問師曰:“神思化念,七情制之以何也?”
師曰:“神思化念,七情以制,情系氣感,五髒六腑,四肢百骸,皆從之。從之始道,于駛道出入亦然。所故,神思以令從動,駛道于行,行也令神思。”
弟子問師曰:“神思從動奈何?”
師曰:“神思從動也,以心扉開合而定。故,心主開合,令神明。心主神明,從心神,随七情以制。”
弟子問師曰:“與七情奈何?”
師曰:“喜其氣緩,心緒也平。過喜,心氣乃怠,怠極,神憚散以無收(喜過,系指在情緒激動下所發生的心梗。)。
怒者,心系急。急迫氣上,不及其降,乃氣逆。升發以助氣斂,皮緊孔腠閉,毛發以豎。氣急以迫血急,血不從氣,故氣逆上。逆上,升發以助惡,目瞪圓睜,發'暴厥’,咕咕乎,目無所視。
思者,氣息滞行,故氣易結,氣結于中,樞紐氣血懶作,乃礙樞紐。思過者,惡于中氣。中氣于傷,腹嗔脹,傷脾、發飧洩。
憂者,心系漂蕩,宗氣乃浮,氣浮,肅降易散,氣血非易傳于駛道,故使氣留居,懶于散布。營不散布,氣不轉傳。營不轉傳,乃傷髒肺。憂甚,令發白,發喘逆,苦四肢懈怠懶收。
悲者,乃氣促于消,故氣堕。心系驟,驟以出多入少,啼泗聲淚俱下。衛氣宣散乃越行,以胸悶血怯,腑不得榮。悲過甚,脫氣下陷。久悲,液脫,瞳仁不養,目不得視,瞽目無複。
恐者,氣怯墜,墜當下聚。下氣,迫前陰失禁。過恐,心系亂,懼以縱,出入無收,以令氣脫。
驚者,驚則氣促,随促氣亂,神識無守。血氣歸心,神迷茫亂。驚入心,令六神無主,脈散無拘,逆死吊眼。氣返則生,無返乃冥。”
弟子問師曰:“七情與五髒者何?”
師曰:“七情由來,瞬息于變。情激系心扉,無傷腑髒。久激其過,無有不傷。”
弟子問師曰:“所傷者何也?”
師曰:“久思氣結,乃傷脾意。憂令氣郁,乃惰其志。久怒氣逆,乃亂其思。久悲氣沉,乃逆其神;久驚氣散,乃固其想;久恐其怯,乃戀其念;久喜氣緩,乃抛其志。”
弟子問師曰:“七情為傷,從治當何?”
師曰:“七情所傷,從道以益。傷于七情,反情相佐。喜勝悲,驚勝喜,怒勝思,恐勝憂,思勝怒,怒勝驚。所故:壯氣以盛驚恐,精氣以填憂思,血氣以壯悲憂,靜氣乃去喜怒。”
弟子問師曰:“當于血氣奈何之?”
師曰:“元氣,以補驚恐;宗氣,以填思憂。中氣以固喜怒。調氣理血,血氣無離,總平七情之亂。”
弟子問師曰:“于'導引’奈何?”
師曰:“心緒以亂,何以導引?七情實出五髒,随從六腑。五髒以定七情善惡,七情以度,髒腑出入循經絡之皮毛。情驟情緩乃解出入,腑臓定亂,由是随從。”
弟子問師曰:“七情于佐,何奈情緒無動?”
師曰:“喜之不啟,乃不系念(不信任)。雖怒勝思,無思以定怒。恐勝憂,無恐,何以勝憂哉。五髒部深,環傳于結,善治者,以環光乃度善惡,從善惡,以五髒論。”
弟子問師曰:“思以情系,随血氣出入離分,從斷于弟子一人,所斷有無異乎?”
師曰:“心系焉分?情緒不同,所斷亦異。禀性不同,情緒也别。雖出入之異,異于五髒,出入多寡有别。五行乃從五髒,五髒從五性,五性從度化。所善:金形堅鋼,乃取善柔。木性筆直,乃取從厚。火性其烈,乃取其消。水性随斷,乃取其急。土性敦厚,乃取其利。”
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