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黃學宮 弘揚中醫文化,傳承岐黃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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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徐文兵 / 厚樸中醫學堂堂主
現在出現特怪的現象,一個人渾身不舒服,到醫院查啥都正常。我們為什麼不是根據人的感覺去治,而是要根據指标去治呢?為什麼西方人制定出來的血糖、血脂、血壓的指标要套到我們中國人身上呢?有多少人按照這樣的指标在活着?
不産在中國的藥我們也管它叫中藥
很多人說,出産在我們中國的藥叫中藥,你看我們中醫講地道藥材,川芎啊、浙貝啊,山西的黨參、黃芪,東北的野山參……不對。中醫有很多藥是外國進口的,不是産在中國的,像乳香、沒藥等等。為什麼這些不産在中國的藥我們也管它叫中藥呢?什麼叫中藥?不管它長在哪,哪怕長在月球上,隻要在中醫理論指導下運用,就叫中藥。
好多人跟我擡杠,那東西人家就實實在在有效果啊,用什麼理論指導有什麼關系。有些人,從民國就開始講,廢醫存藥,意思是中醫沒用中藥有用。那我問你,我給你盤菜你炒一下,原料一樣,你炒的跟廚子炒的出來的為啥不一樣呢?下棋那棋子兒有用,棋手沒用?那咱上來就比誰棋子兒多吧?所以一些淺薄粗陋的人隻能看到有形的物質,看不到背後使用它的思想。所以抗日戰争的時候為什麼那麼多人投向日本鬼子?唯武器論:人家有坦克,有擲彈筒,有三八大蓋,我們隻有紅纓槍、漢陽造。但最後誰赢啦?同理,樂隊就要樂手就行啦,要樂隊指揮幹嘛;足球隊上去就踢就得了,要教練幹嘛。所以先講中藥,是想說明什麼叫中醫。
世界是物質的。但是我問大家一個問題:物質背後是什麼?如果把一個粉筆無限分下去,分到最後它是什麼?人身上長一個腫瘤是物質的,但它最初是個什麼狀态?現在一說我們要研究到分子生物學的水平,那分子背後是什麼?分子再分是什麼?原子再分呢?分到最後是什麼?大家都知道波粒二象性。光到底是物質還是能量的運動?沒法說了。所以大家首先要學中醫的精氣神理論,你會知道世界不僅是物質的。
第二,陰陽五行理論解釋了事物的普遍聯系和變化發展。中國古人的智慧早把這些貌似不相幹的東西聯系了起來,而且發現了他們内在的規律。
另外我們要學習中醫的藏象理論。藏象不是解剖。解剖看到的是有形有質的東西,比如說我們切開一個胃,這是解剖,但是你回答不了胃為什麼蠕動,為什麼不蠕動;什麼時候蠕動,什麼時候不蠕動;為什麼胃壁上會長一個潰瘍。都說我們不學解剖,我們學,但我們發現光學解剖沒有用,你要能解釋解剖背後的東西,那才有意義,那才是中醫。
講到“文化”二字,很多中國字一說好像挺熟,你一問啥意思,這東西還二乎。我簡單把它歸納一下,叫文字和教化。意思是說它是倆概念。文以載道,“道”可以通過文字的方法表達出來一小部分,但更大的部分連文字都表達不了,所以古人叫聖人教化是口傳心授,不著文字,直指人心。所以要想學中醫的文化,兩個手段,第一借助現在殘存下來的中醫古籍,去認字,去識字,去讀書。但是别以為你把《黃帝内經》都背下來你就懂中醫了。
諸葛亮舌戰群儒的時候說過,有一幫腐儒,“尋章摘句白首窮經,筆下雖有千言,胸中實無一策”,就是一些紙上談兵的人。所以還需要教化。什麼叫教呢?那就需要老師去“傳幫帶“”,去言傳身教,去感染。古代學醫為什麼要給老師打雜三年,你以為那是虐待童工呢?那是在教,那是一種無形的感染,那是一種對心靈的震撼和影響。
别老想着能治癌症 先把感冒治好
今年我46歲了,從我學醫的經驗,要從兩方面着手,一個從文字,讀書着手,一個要去拜師見習實習,要去鍛煉。我們經常說學習學習,翻譯成英語:study。我說你們拿那麼粗鄙的英文翻譯我們漢語,實在把我們搞糟踐了。學和習是不一樣的。學是我講你聽,你看書;習是去實踐。習的甲骨文是兩個小鳥在日頭下飛,小鳥出窩的時候跟着老鳥跌跌撞撞去飛,那叫習。大多數人都是在那兒坐着叨叨。
很多中醫一說就是“我能治癌症”。我說别說治癌症,我今兒個感冒發燒明天你給我退了。别想着說是别人不承認你,老想幹一票大的。你看兒童醫院排着長隊,抱着孩子的爹媽那焦灼的表情。我當時跟裴永清老師抄方的原因,就是發現裴老師在門診退燒沒有超過三副藥的,基本上就是半副藥下去燒就退了。老師說了一句很逗的話,《傷寒論》治什麼的?《傷寒論》開始就是抗感冒啊,學了半天《傷寒論》結果不會治感冒?所以大家坐而論,起而行。
而且學中醫别好高骛遠,别指着我今天告訴你一個什麼方,然後你就出去說能治這病那病,别害人了啊。以前有個秀才先去考武,結果沒射中靶心,把報靶子的給射死了;後來改學文,屢試不第;最後學醫,哪天自己病了,“自拟其方,服之,遂卒”。所以不要奢望那種更快的東西。
學中醫幹嘛要從識字開始?
1996年北京中醫藥大學校慶,我們請啟功老先生題了個北京中醫藥大學的匾額,用大理石鑲在校門上邊。啟功老先生寫的那個醫就是“醫”,繁體字。貼上去不久,來了個自稱文字工作委員會的人,說這個字違法。最後生生地把這兩個字敲掉,從啟功老先生其他的字兒裡面找了個“醫藥”貼上去。你們不覺得可悲嗎?
更有意思的是,2007年我出版了我的心血,叫《字裡藏醫》,解釋漢字的。我說能不能給我出成繁體字豎排的?出版社說,這個違反國家語言文字工作法。我說我們現在是漢族統治嗎?居然我用我祖先的文字出本書還違法。2011年,台灣的一個出版社發現了我這本書,通過廈門中圖公司買了版權,在台灣出版了豎排繁體版。這本書去年被《中國時報》評為十大好書之一。
我建議大家學中醫的話先認繁體字。簡化漢字基本上把中國文化抹殺了大半。有人說你危言聳聽,來!咱試試啊。
髒,五髒六腑的“髒”。這個字還念zāng,所以現在高血脂、高血壓、高尿酸那麼多,腫瘤那麼多,我說這漢字弄的,把内髒都弄髒了,看見這個字你就覺得很惡心。它從哪來的呢?他把兩個字合并成一個字了。“臟”,這是古字,或者連月都不帶,“藏”,這是我們古字裡的髒(zàng)。“髒”,這念“zāng”。讀古書的時候這倆字分得清清楚楚。
舉個簡單例子,咳嗽。什麼叫咳什麼叫嗽?
第一,我們應該承認,這倆字是有區别的,不然古人為什麼造出這倆字?第二,區别在哪?我意識到這個問題是在美國講中醫的時候,把咳翻譯成cough還是把嗽翻譯成cough?這倆有什麼區别?然後我就去翻字典,咳,咳者嗽也。再翻嗽,嗽者咳也。男廁所在哪兒?女廁所邊兒上;女廁所在哪兒?男廁所邊兒上。沒辦法再往下深究了。
為什麼要深究?作為一個醫生,要知道每個症狀的病機是不一樣的,病機不一樣,治則就不一樣,用藥就不一樣。我們不是為了研究字而研究字。我們上大學時候說,有痰叫咳沒痰叫嗽。但咳也有幹咳,你說有痰叫咳,那幹咳叫什麼?你說沒痰叫嗽,京劇老生出場之前都要痰嗽一聲,那是幹嘛呢?
中國人把這個症狀分得很清楚:如果你是通過氣管的震動,把氣管裡面不幹淨的氣體、黏液、痰排出來,這叫咳;通過逆向運動把食道和胃裡面的黏液排出來,那叫嗽。所以咳是肺的病,嗽是胃的病。所以我們中醫說治咳要治肺,治嗽要治胃;脾為生痰之源,肺為儲痰之器。
在更高的層次上領悟中醫
我現在給很多病人治病,我說你先恢複知覺。“知”是學習防病養生的基本道理,而“覺”隻能靠自己,誰都替代不了。什麼叫覺?喝口水是冷的熱的,吃個東西胃舒服不舒服,你應該是有覺的。動物無知但有覺,所以大部分活得很健康。我們現在無知無覺,動不動來杯冰水再吃飯,好吃不好吃不知道了,飽脹的感覺不知道了。
你看美國出那麼多大胖子,為什麼?無覺。我治胃病,不怕你說“徐大夫我胃疼,我反酸,我脹氣,我打嗝……”我怕那種一摸肚子冰涼,但這個人說吃嘛嘛香。這種人你趕緊去做胃鏡。什麼意思?家裡着火了,報警器響了,這個人不是去滅火,他是把報警器摘了。
同樣道理,受傷以後冰塊一敷,不疼了吧?那是覺沒了,但是傷口還在啊。你看那些運動員,傷成那樣,包括這次的劉翔。疼痛是人體報警信号,是要讓你歇會兒,你卻打針封閉接着跑。困了該睡覺了,喝罐紅牛,接着熬。你看前幾天又猝死了一個20多歲的小姑娘,開淘寶店熬夜。
我們甯可相信儀器也不相信感覺?
我們現在都是泛科學化了,都在相信儀器。其實韓非在兩千年前就說:鄭人有欲買履者,先自度其足,而置之其坐。至之市,而忘操之。已得履,謂曰:“吾忘持度!”返歸取之。及返,市罷,遂不得履。人曰:“何不試之以足?”他說什麼?“甯信度,無自信也。”我甯願相信尺子也不相信腳。我們現在甯可相信儀器對自己的檢查,也不相信自己的感覺。
現在出現特怪的現象,一個人渾身不舒服,到醫院查啥都正常。我們為什麼不是根據人的感覺去治,而是要根據指标去治呢?為什麼西方人制定出來的血糖、血脂、血壓的指标要套到我們中國人身上呢?有多少人按照這樣的指标在活着?
你要是相信老天爺造我們的時候給我們匹配了很好的覺的體統,那請你呵護它、關心它,不要糟蹋它。多少人一頭熱汗,一盆冷水就上去了;有多少電視裡播,孩子滿頭大汗跑回家,拿杯冷飲“咕嘟咕嘟”灌下去,這都是潛移默化害人的廣告。
我們要覺到氣,至少要練到你的手是熱的。所以鑒别真假中醫有個标準,就是給你号脈的時候大夫的手是熱乎乎的,因為什麼?氣能過來。所以我希望大家能恢複覺,在覺的基礎上去體會中醫講的氣。
再高一個層次,感,就不是低級的神經反射了,完全是觸動了我們的心神。這種感我們稱之為通感,是全息的,是一葉知秋,窺斑而見全豹的,甚至可以穿越時空的。再往深了說就有點封建迷信了。也就是說通過隻言片語,通過一點點你提供的信息,我可以知道你這個人的全态。這不是第六感,是人的本能,是每個人都有的。隻不過經過幾千年的進化,我們把後天的意識培養得太強大,把先天的本能丢掉了。
感和覺的區别是什麼?是深層次動心。以前流行一個段子:摸着老婆的手,好像左手摸右手,一點兒感覺都沒有。我說用錯字了。觸覺還是有的,但是當年談戀愛時怦然心動的感沒了。這種感,如果看病的話能夠體會到病人描述的肉體的症狀、體征背後的那個病機。說起來太容易了,但沒有前面的認、識、知的積累,沒有覺,沒有豐富的臨床經驗,很難上升到這個層次。
最後,學中醫的最高境界,悟。這個悟是多年的積累,心性意志的磨練,在刹那間的一個爆發,類似于道家講的得道。我們經常說覺悟,我說覺和悟是兩回事,覺在前面,悟在後面。達到這個境界就是樊教授第一節課講的天人合一的境界。
《黃帝内經》說得很清楚,這種人是“呼吸精氣,獨立守神,肌肉若一”,還可以“遊行于天地之間,視聽于八達之外”,需要手機嗎?需要飛機嗎?道家從來是反對這種外來工具,講究修身的。“甯可舍其巧而取其拙”。很多人看不起我們。三個指頭看病能看好了,說明咱有本事。現在是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大家覺得你有水平,你把複雜的東西簡單化大家認為你不值錢。這是一種什麼社會?所以古人總結的那句話不是虛話:誠心,正意,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中醫養生熱說明了曆史的進步
養生之道,其實是“生”加個“心”,即養性之道。一提“巫”,就說封建迷信落後,就沒想過為什麼中國原始社會、奴隸社會能創造那麼燦爛的文明。像天文、星象、曆法、農耕、醫學,其實都是“巫”。 為什麼很多人關心養生?首先它是個産業,好多人借此掙錢。養生一熱後,多少人在賣書,多少人在賣藥,多少人在賣刮痧闆,多少人在賣茄子綠豆黃瓜?但沒有人意識到養生背後透視出什麼問題。就說當人瘋狂的時候、革命的時候,有誰想過養生沒?沒有吧。那為什麼現在養生這麼熱?一方面這是好事,說明人外在沒有太高的理想或者興趣追求,隻能回歸到自己。
中國曆史太長了,現在發生的事好像以前都發生過。
某些說教,是為了滿足某種需要、某種目的,讓人偏離人性。但是現在人慢慢地覺醒了,回歸到自我以後,開始意識到生命的寶貴。首先是肉體寶貴,進而更深一點,意識到内心自我也就是元神的寶貴。養生的層面是不同的,古人分為道、法、術、器四個層面,人的根器不同關注的層面也不同。普通人僅僅看重有形的肉身和食物藥物。能關注到無形的形而上的層面是養生之道。也就是養心和養神的層面。
有的人的肉體似乎沒任何毛病,但是他的情緒、神志、感情一塌糊塗。身體似乎也挺好,但就活得不開心,覺得一天到晚沒什麼意思,就想自殺,還有人想殺人。居然還有人說藥家鑫連捅人八刀是彈鋼琴習慣了?這就是無心之論或者是誅心之論。
我天天看病給人紮針,紮針也習慣了,我怎麼不去殺人?我怎麼作為一個醫生我是救人呢?通俗的說,強奸和做愛用的器具是一樣的,動作幅度、頻率也是一樣的,區别在哪?區别是不是在背後人的心念上?在元朝統治者怕老百姓造反,強制老百姓家裡共用一把菜刀,還拿鐵鍊子拴着。管得了刀,但管不了刀背後的人。為什麼不去感化那些人的心呢?
養生之道,其實是生加個心,即養性之道。别一談看不見摸不着的事,就是唯心主義,就讓人不加思考地一提這事就反感。比如一提巫,就說封建迷信落後,就沒想過為什麼中國原始社會、奴隸社會能創造那麼燦爛的文明。像天文、星象、曆法、農耕、醫學,其實都是“巫”。
所以我覺得今天人們看重養生,總比看重營生好。養生講究順應自然規律,無為而治。營生講究經營、鑽營、蠅營狗苟。刻意不自然,極端的營生會犧牲生命。所以比起過去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舍生取義、殺身成仁,比起餓死事小失節事大來說這是進步。另外我希望養生能夠更深入一些,深入到人的内心。
道家講所謂道法自然、無為而治,順着天性去生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加一些人為的幹擾或者悖逆,就不會造出很多疾病來。現代人無論身病、心病,原因在這裡。有心和意,心是先天的本性,意是後天培養的意識,中醫稱之為元神和識神。有人活一輩子也搞不清自己是誰,就活在強迫意識上。如果強迫意識符合先天的本性,順應自然之道,就叫有德。
老講道德,道是天道,德字有人有心有人為。德符合自然之理,才得道、有德行。有些人到大病快死的時候,才想為什麼得這個病?憑什麼得這個病?沒想到人得一個病也不容易,沒有幾十年一絲不苟孜孜不倦違背自然地那麼去做,也得不了這個病。
其實中醫不是醫術有多高明,而是喚醒了人自愈的本能。但人的自愈的本能在現代社會基本上被壓制了,比如傷口吧,劃一刀給你縫上,沒想過自個兒能長上。一看有化膿感染就趕緊打抗生素,不知道自己有白細胞。商業社會發展到現在大都是在否定人的天性,給人加上後天的習性,塑造出社會需要的齒輪,需要的是一個人
人老看能活多少歲 不管活得怎麼樣
中醫老在講養生之道,也不否認幾個道家活了一百多歲,但是很少人能夠這麼長壽。還有一個問題,人老看生命的“量”的問題——活多少歲,卻沒考慮過生命的“質”的問題——人活得怎麼樣。
生命的“質”體現在哪些方面?不否認人有七情六欲,而且應該得到基本滿足,但是很多人把欲變成了縱欲,過度放縱。可以統計一下曆代吃得最好的皇帝,或者那些美食家都是疾病纏身,而且沒有幾個長壽。
所以養生說嚼得菜根就行。沒加調料就是一碗米飯,幾個人吃得很香說明什麼?說明人的自身化的能力很強,元氣很足。元氣不足了,老靠些調料、色香味刺激,老靠些好像是春藥一樣的東西刺激起情欲,那就不是講的正常的七情六欲了,是在縱欲。
縱欲的結果把人的精血提前透支,吃完這個還得追求下一個更新的,就跟人吸毒一樣,吃得沒有那High勁了還得換毒品,吸入不行就得注射,肌注不行就得靜脈。
社會裹挾着一群人,綁架着一群人,但是大多數都不是能做領頭羊的人,大多數基本上都是跟着走。誰掌握了話語權,誰确立了主流價值觀,大衆就跟着誰走。
現在的病都是生活方式病
我以前說過一句話:這麼多高樓大廈,住的都是睡不着覺的人。
現在的病是生活方式出問題鬧出來的病,這種生活方式包括飲食、起居、情緒、習慣,包括人思維方式,現在大家都處于集體無意識,反正大家都這麼做,我也跟着做。
壓力的繁體字,上面是討厭的厭。說明從事您不喜歡做的事才覺得有壓力。其次患得患失才有壓力,道家讓人獨立守神,以恬愉為務,自得為功,不依賴身外之物,所以就沒壓力,你現在把我的一切都拿走我還會活得挺好,必須要想得開,很多人都是死過一次才想開的,之所以現在有壓力,說明還沒有想開,心态沒放開。
内心想得開,經絡如果通暢,壓力在你的身體裡通行,它有它的進出渠道,這沒事。就怕人糾結,在糾結的狀态下再有壓力,有兩個可能,一個就是爆炸,身體内的;一個就是爆發,向外。
失敗不是成功之母,知錯認錯改錯才是成功之母。先要“知”,這是意識層面的。覺呢?就涉及到常說的魄力,就是歸魄管。感呢?歸魂管,更深入了。意識到不對,意識到不對這個很省勁的,意識到這是個爐子這是火咱别碰它,這就夠了,你非要燙一下,起個泡這叫“覺”,能讓現代人接受的是恢複“知”,就像梁文道說我們在傳播常識。現在連常識都是錯的,人被商業利益綁架的常識洗腦以後,普及常識就成為很重要的事了。
比如成人是否需要喝牛奶?,比如每天是不是要喝八杯水?是否要補鈣?豬油是不是那麼壞而混合油是不是那麼好?等等。
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