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不知道,一比真奇妙。今天對比思考一下中西方的 國家概念。
中國的國,是家鄉,所以中國人管自己的國,叫國家。
西方曆史上,那些小村子,小部落,究竟算不算國?究竟更像中國春秋的諸侯國,還是更像沒開化的非洲土著,現在有争議,這裡就不說了。
西方人在近代才有了國家的概念,country,嚴格來講,不能翻譯為國家,而應該翻譯為“領地”,是“被占領的沒有主人的荒地”的意思。
country ,西方人自己說,這個詞的詞源,來自拉丁語,con'tratus,讀作:可恩出兒啊打死,意思是:對面的。
拉丁語有個詞組terra con'trata 讀作:苔兒啃出兒啊打,意思是:前面或對面的土地。
這個詞組進入法語,就成了cuntree,砍吹恩,進入英語,就成了country,砍䀚吹。美語改成了,砍吹
上面這個解釋,挺好的,人家有來曆嘛,合理合法,對吧?表面上,看不出有啥破綻。我們在這裡加一個小插曲吧,給這個解釋,加入幾條信息,這個事兒,就變得特别好玩。
1、國家,這個詞的詞源,來自拉丁語con'tratus,意思是:對面。
2、這個拉丁語詞源,是純正的葡萄牙語,con'tratus,意思是:收縮。
3、歐洲第一部詞典,是1588年利瑪窦、羅明堅合著的《葡漢詞典》。
(單詞清單不算詞典)
4、利瑪窦、羅明堅,都是羅馬人。兩個羅馬教會的人,使用歐洲統一的學術語言:拉丁語,卻合著了《葡漢詞典》。
利瑪窦,就是傳說中,給中國帶來科學,口述《幾何原本》,啟蒙了中國科學的大牛人。他把《有七個大洲的全球地圖》在歐洲人發現澳洲之前100年。在庫克發現南極洲之前200年,提前就送給了中國。
5、《葡漢詞典》的另一個名字,叫《漢語平常問答詞意》。
6、《葡漢對照詞典》誕生于1588年,而葡萄牙第一部詞典,誕生于124年之後的1712年。
7、明朝文獻記載的“佛郎機”,利瑪窦說是葡萄牙,其實就是指葡萄牙、西班牙、法國、德國、意大利那一片區域的混稱,因為那時候的傳教士,還不知道法國、德國、英國、西班牙。就一個佛郎機,還是中國人給起的名字。也就是說,17世紀之前,整個西歐,就是“佛郎機”。佛郎機,就是整個西歐。
那時候,歐洲沒有國家。
然而“佛郎機”卻是“法蘭西”的音譯。拉丁語Francia,佛朗機呀!
對佛郎機的來曆,利瑪窦自己解釋說:當葡萄牙人首次抵達廣東沿海的小島後,島上居民,用粵語叫他們為佛郎機人,然後就這樣叫開了。
從利瑪窦對佛郎機來曆的解釋,很明顯能看出,利瑪窦,還懵了吧唧的,不知道“佛郎機”竟然就是他自己的老家隔壁——法國。也因此搞得整個明朝,都沒人知道歐洲原來還有個牛逼的國家叫:法蘭西。就在利瑪窦老家隔壁。
我們按利瑪窦的邏輯思路再梳理一遍:葡萄牙人到中國,中國沿海居民,胡亂叫他們為“法蘭西呀”人。
(粵語法蘭西就是佛朗機!法蘭西呀其實就是馬來西亞——歐洲人來中國途經馬來西亞,也許沿海居民誤認為來自馬拉西亞,也許葡萄牙人自稱來自馬來西亞,你品品)
後來,就這樣叫開了。再後來,葡萄牙就成了法蘭西。再後來,法蘭西成了葡萄牙,法國成了法蘭西。Francia佛朗西呀。
呃,邏輯太燒腦,我太笨了。
總之吧,他們有了國———有了“對面的土地”。然後又有了現代“國家”。
西方的現代國,本質上是啥樣呢?
西方現代國,本質上,就是公司。以美國為例,許多歐洲财團,和美洲本土新興的财團,合夥投資運作,讓——法國軍隊——來北美,把——英國人打跑了。然後,這些财團坐下來大家商量商量,用一紙合同,攢起來一個公司,這個公司,就是美國。
然後呢,他們在幕後,進行操控。
他們選職業經理人,幫他們管理經營。同時,股東們又生怕職業經理人做大做強,怕他們凝聚起勢力來自己當了大哥,奪了公司真正的控制權,所以,他們設計出來一個四年一屆的選舉,鐵打的公司、鐵打的股東,流水的經理。
曆史上,有的股東,想站在前台過過瘾,但因為經理這個職位,風險太大,總是死來死去的,後來就拉倒了。
幕後的财團股東們,實力比較大的,不會笨到隻投資一間公司,實際上,他們是許多公司的股東。很多公司,都有他們的投資。這些公司,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樣的,都是盈利的工具,有的盈利多有的盈利少,有的經營的好有的經營不好而已。
所以,當那些公司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的時候,不能簡單的理解為:每個公司行為,都是為了這個公司自己的利益。這樣理解是不對的。實際上,像丢卒保車呀、丢車保帥呀,這樣的操作,才正常。
股東們自己手裡的一個公司做肉盾吸引火力,另外的公司,有近戰物理輸出的、有遠程魔法輸出的,還有加血條的,互相打配合,這才是正常的。
建立公司的好處,是萬一有事,把前台的傀儡經理頂上去,讓他們背黑鍋當替罪羊,把全國人民當炮灰犧牲掉,就行了,自己可以毛發不傷。
把一個地區搞亂套了也沒關系,國難财更好掙嘛,随便扶植幾個土匪勢力,剛剛好能把不聽話的那些人,順手鏟除掉。再建立起來的新公司,就會更好管了,那些傻呵呵的老百姓,會更好忽悠,他們甚至會匍匐在你腳下,感恩戴德的,一群不會思考的動物,隻配當公司的耗材,
古典中國不是股份制的,是家族制的,是血脈制的。一個大家長做大哥,帶領着兒子孫子,侄子外甥,姑爺小舅子,兄弟姐夫妹夫,還帶着一群小家長,經過血腥拼殺,戰勝了敵對的家族勢力,統一天下。
然後,帶頭大哥做所有人的統一大家長——維持好秩序,做好安保工作。讓天下太平,人人安居樂業。
平日裡呢,給他們評評理,替他們做做主,解決一下糾紛。組織大家互相幫助,鎮鎮災啦、抗抗疫啦、濟濟民、授授時、教教學、挖挖河、築築堤壩,修修橋啦、鋪鋪路啦、蓋蓋圍牆啦......
帶頭的家長,給自己的子孫一個個的封地,也給有大功的小家長一個個的封地,這些封地,就是給他們安的家。叫做國,本質上,這些國,都是一夥的。
國,偏居在天下的一隅,叫封國、叫采邑,你聽聽“采邑”,是不是就是你家菜園子?那就是你家嘛。
家邑國,是坐鎮中原的老大“封”給立了大功的家長,和自己子孫的“封邑領地”,這個國,是相對于天下而言的。是整個天下的一隅,是萬國之一,是分給你安的家。然後,咱們大家一起,一個大家庭,和和睦睦的過日子。
中國的古典語境裡,這些家,就叫國。所以,全地球上自古至今,隻有我們的國和家是一回事。
仔細想一想,為什麼英聯邦國家,都讓英國女王,挂個空名?盡管沒啥卵用,為什麼非要學這種形式呢?費盡心思讓中國公知,把中國封建貶低的的一文不值,甚至拼命扭曲概念,把跟封建八杆子打不着的滿清,都荒謬的改成了封建制。就是要讓我們嫌棄自己,痛恨自己的曆史,忘記那個對西方人來說非常重要的一件天大的大事:
古典的中國,不是國!
古典中國王朝,最早先昭告天下,最早向世界宣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所以,法理上,天下萬國,都是王臣。
天下萬國,也以“萬國來朝”的臣服方式,認同了古典中國王朝的法理地位。
橫掃歐亞非的——蒙古帝國,統帥了大半個地球,四大汗國,沒一個敢稱朝,都得老老實實的、乖乖的奉中原為天下文明的中央!———釣魚城蒙哥戰死,四大汗國的國王,立刻丢下流着奶流着蜜糖的歐亞大陸,不要了!立刻丢下給全歐洲文明管飯的———遍地黃金的埃及大食堂,不要了!抄家夥萬裡迢迢跑回中原打架,搶奪皇帝位置。
中原,從古至今牢牢占據着天下文明的C位!蒙古那麼牛皮也得乖乖就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一直是天下通用的法理标準。
老子先占了!咋滴吧!
法理上,古典中國王朝,就是天下文明的中央,就是:唯一的天下法理權力巅峰。是地球上唯一的一個物種。
英聯邦國家,至今保留着四不像的那個英國女王,呃,死了是吧。實際上,是西方人想對标中國王朝,想在中國王朝之外,再建一個王朝,但顯然他們的後代傻叉們,并不懂他們前輩的意圖。
從法理上,中原王朝,自古就是萬國的上一級。中原“原”者“元”也!中元———是最初始的天下文明的中央。
所以,
古典中國從來就不叫國,那叫———朝!萬國來朝的那個:朝。自古就統帥着天下萬國的那個朝
朝,在地圖上,必須站在C位!必須畫在中央。朝的地圖叫《坤宇萬國全圖》叫《藩國朝貢圖》。朝,是全地球上唯一的一個存在。其它地方是沒有的。
所以,目前傳世的古代《世界地圖》———隻要是中國占“C”位,必須是中國王朝的地圖,必須滴!利瑪窦拿來中國占C位的世界地圖,自稱是歐洲人畫的,隻能糊弄傻杈。
過去的西方,漢學家滿地跑,他們懂,他們知道這是天大的事。是比天還要大的大事!強盜最在乎偷搶來的東西,需要在法理上占有,這叫洗白。看看學術概念上插滿了西方死人名字,讓純潔的我們天天念叨,就應該懂了。
可偏偏西方人剛從猴子那裡過來,來的太晚了,地方被古典中原王朝占完了。他們不死心,一邊給曆史造假,一邊弄了個四不像的英聯邦,可又悲催的不敢聲張———生怕吵醒了我們國内這些傻杈。好不容易才把這些傻杈哄睡睡着了,吵醒了可咋整哦!
所以,他們一直對此,耿耿于懷,如芒刺在背,
中國公知一直在努力替他們拔掉這根芒刺。他們把中文概念,攪得越來越渾濁,中文概念越來越爛。我們也被洗的越來越純潔,比可愛的嬰兒還要純潔。我們開開心心的,成了中華民國。雖然還有模模糊糊的家國,但,朝,自己割掉了。
值得欣慰的是,由于公知的努力,再也沒有過去那個檔次的“漢學家”去幫西方人當師爺。西方人自己也就越來越迷糊了。這反而讓我們感到一絲慰藉。
說到這裡,有些人可能就會亂噴了:你說的那是諸侯!又不是百姓,那是諸侯的家,不是老百姓的家!
對此,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們,像他們這樣,曆史上從沒有過封國祖先血統的人,能存活到今天,實在是太稀有了。他們連個宗族都沒有,太可憐了。
我們口口聲聲,老百姓、老百姓,老百姓怎麼來的?老輩有百國,有了百國才有了百姓。姓就是你的家國在你血統上打下的烙印。那就是你家族血脈的族徽。國,本來就是你自己家的,是你姓氏的來源。那塊土地和你是一個姓的。是你前輩中,出了不肖的人,丢了家業而已,中國沒有卑賤的人,每一個中國人身上,流的都是一等一的貴胄的血脈。
在曆史長河中,古典中國那些低等普通人,是沒有姓氏的,早就淘汰的差不多了。能存活至今的,絕大部分都是封國貴胄的後裔。随便扯出一個,哪個不是頭上頂着一個沉甸甸的國姓。
那些自輕自賤的人,往往一說起歐洲貴族血統如何如何,就趕緊貴甜,滿口的谄媚,羨慕的不得了。一說到自己,就認為自己卑賤,心裡滿滿對自己嘴臉的嫌棄。他們給自己的祖先丢盡了臉,給自己的血統血脈蒙了羞。
他們卑賤的嘴臉,是他們姓氏和家族的恥辱。
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