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是第二個方法好,可以讓大家都想一下,把這個病拿來以後看看歸到哪一邊,大家都會思考一下。但是拿哪些例子來,就沒有這個依據,我們拿個什麼東西來看,自己的病案也少,拿什麼東西來看,這個方法肯定是,我覺得是比較好】
郭老:嗯,以後再有,再看了以後再往裡頭裝,是吧?
【嗯,有這個病案的話,就是這個方法比較好的】
郭老:有多少病案拿來也可以裝在裡頭,是吧?大家考慮考慮他這個方法好不好。
【我贊成這個方法】
郭老:啊?
【我贊成這個方法,首先有這個法,這個筐,就是我們,有這個大的這個東西先放在這兒,有什麼東西就裝】
郭老:嗯。
【有多少裝多少,就可以裝上,那麼有這個裝的過程呢,這已經學會了】
郭老:嗯。
【該掌握的】
郭老:贊成這個方法的有多少?贊成另一個方法的有多少?舉手,一個也沒有啊?
【我是覺得先以方法論為主,然後在認識方法論學習方法論的過程當中,再認識疾病,再認識一個一個的疾病】
郭老:你說的這種方法論是什麼呀?理論?
【您講過的方書和方法論是有區别的】
郭老:這不是講過了嗎?以前不是講過了嗎?
【嗯】
郭老:以後我們碰見了還講,碰見幾回講幾回,不要怕重複,明白嗎?實際上你說的跟他們完全一樣,現在我們用的這一個,就說這一個,要是這樣的話,咱就這麼講,講完了以後,你把它分一分類,就是在庫裡放一放,大家都放一放,咱們拿出來比一比,咱們再重新建一個方法系統,那時候那病例就豐富了,我們要現在拿病例呀,說拿完全了,那不可能,那個做不到。
就是你結了業,回去看病,你遇到問題喽,也可以聯系,也可以以後修訂這個方法論的時候,再加進去。
總起來說,咱們是第一次,誰都沒有經驗,都是想怎麼着好就怎麼着,跟實際不可能沒有一點兒距離。
如果我們要是這麼做的時候,我們是盡量的對得起曆史,我們留下來的,不是一個很雜亂的,是比較有秩序的東西,怎麼也得進行第二次工作,聽明白了不?
工作的時候也是學習,你學習的時候也是工作。
就是咱們現在把别的流派的東西,你先放在一邊,從腦子裡把它拿出去,那東西是很有害的。
咱就說那一天,那個麻黃附子細辛湯,就這個問題出現了,我們就知道,這個問題很嚴重,你是從哪兒學來的這個麻黃附子細辛湯,你的用法有什麼根據,這是不同的解釋。
我最害怕的是什麼呀?這個方子你要出了事啊,那你可收拾不了,你也沒法解釋,誰說給你的他也不會出來給你解釋,他也解釋不了,因為什麼呀?因為這個東西是這麼(手掌正反兩面),是這麼個差别。
這個麻黃附子細辛湯要和麻黃湯,這麼個差别,一反一正的差别,它是一陰一陽的差别。
沒有充分的陰性根據,你千萬不要用附子。說我吃過,我吃過多少回,沒事兒,這個不行,你要頭一回有事兒,後來你就不吃了,就因為你頭一回沒事,你等着那個事兒那一回呢,準有,準有事。
這個熱藥,絕不能含糊,絕不可濫用,說涼藥濫用行嗎?涼藥也别濫用,不過這個兩種結果,不大相同。
這寒涼藥要用錯了,能把那個病給弄的更難治了,死不了人,就是要死的時候,也得精神一會兒我告訴你。
要是熱藥,你要用錯了啊,那個你出不了門就死了。
你就不知道這個,趕治病出了這個事以後,出不了門,那病人死了,你告辭,人說不送了,你心裡什麼樣?那真是難受死了,我見過,我沒經過。我見過六十多歲,近七十的一個老先生,紮了一輩子針,都說針法好。
這個是癌症,疼,請他去了,他老先生不知道癌症是怎麼回事呢都,他就去了,去了進去就掏出針包來,拿個大針就在下頭紮,一紮還說話,我在旁邊呢,我使勁忍着,我使勁忍着沒說話。
他說,你癌症,我讓你是癌,我讓你是癌,哎呀,我幾乎是忍不住的那個程度,我說别這樣呀,這可不行啊,我看他那個針下去,非常的不好,又不好說話,那麼大年紀了,比我得大30歲這個人那一年。
接着就在那屋吃飯喝酒,一會守着病人那個,說劉大爺,你看看我爸是怎麼了,沒事,行針呢。
一會那個小夥子又來了,說大爺你看看去吧,嗨,我說了,甭看,喝!我一聽我說壞了,這怎麼着收拾啊?
一會又來了,說大爺,你去看看去行吧?好,我去看看去,去了一看,一摸那個針,攆那個針,一攆那個針,那個針像在豆腐裡一樣,怎麼攆怎麼轉。
我看見了,我說完了,病人死了。他開始汗就往外冒,也沒話說,那汗就往下流了。這有根竹竿,竹竿上頭搭着手巾,像咱們那衣架似的,摸那個手巾擦汗,這麼摸了好幾回沒摸着那塊手巾,那心裡慌亂到極點了。
我把那個手巾給他拽下來,遞給他了,擦了擦汗,我走吧……他知道了,這人已經死了,說别介,吃完了吧,哎呀,不吃飯了,人不行了,我走吧……一邊說着一邊擦汗……
那家裡來了人看了看,摸了摸,就是死了。說别介,套車,拿車送你去,别送我了,我自己走吧……正這麼說着說着,小院裡有個影壁(牆),啪,碰在影壁上了,血往這就流下來了……
前頭有東西都看不見,這心裡慌亂的。這麼一手捂着那個腦袋,一手走了。
我出去了以後,我就差幾步我就追上他了,等會走,哎呀,你看看這個,怎麼出這個事呢?
我說我看見你那個針,進針以後沒有得氣,你就又紮了第二個,我看你紮了針,最後一個,沒一個是得氣的,知道嗎?知道了,針紮進去像紮在豆腐裡頭了,不是說一紮這個肌肉一收縮,拔也拔不出來,攆也攆不動,一攆360度,針自己就回來,這叫得氣。
沒一個針得氣,這時候應該拔出針來告辭,這病不可治了,吃藥也好不了,這人他已經衰竭了,你像周圍組織都衰竭了,連個收縮能力都沒有了,這時候循環也已經衰竭了。
紮了一輩子針就差這麼一句話,就出了這麼個事。以後,老頭子誰請也不出去了,再也不紮針了,就這麼一個刺激。
那是五十年以前的事,要現在呀,這個句号劃不到這兒,他就得告你去,一針把我們紮死了,你怎麼解釋啊,這個一針紮死和一副藥就把我們毒死了,有什麼區别呀!
一看這個藥,麻黃附子細辛湯,按現行的規格說,兩樣有毒的,你解釋得了嗎?說内行來說,你看,陰性,這個陽性病,它用的陽性藥,他不死怎麼着呢,你也說不清。
所以呀,你等用附子這一類藥的時候,包括人參,你要謹慎。我見過有吃人參死的,一個産後,失血,失血過多,拿來的高麗參,那可得說是非常好的參,獨參湯,煮了參,喝了,有什麼錯啊?
喝了以後這個人憋死了,沒人說别的,這是什麼時候呢,六十年以前的事,要現在也不行,為什麼是喝人參死了呢?
當這個時候,這個人有什麼病啊,有肺心病,這個肺心病分娩就相當的危險。一吃人參,憋死了,可能是個心髒在衰竭的時候,突然你給它興奮的藥,噔噔噔噔,跳幾下,就停了,這一個不細心,就出事了。
用藥,一定是看準喽!你隻要能辨别出陰陽來,就是你能辨别出排異,是外源性疾病,還是内源性疾病,需要調節,你隻要這個要不錯,出不了這些事。
為什麼要學這個?你沒想到,它是一個大原則。在大原則下頭,出不了大問題,違背了大原則,才會出大問題。你看看哪一個不是違背的大原則呀?
過去叫陰陽,不好理解,今天咱們外源性疾病内源性疾病,自主調節和排異,很簡單了,像看見了一樣,你不會再出毛病了。
你記住,這個大的原則,是有大用的,不是沒有用!
說不就那張方子吃了就好了,不是那麼回事,它吃了不好,吃了死了,為什麼呀?你不懂大原則,你違背了大原則了。
咱比方說,自利青水,色純青,對于這個病你怎麼着?附子幹姜嗎?吃了就死!為什麼呀?你是根據的小原則,你不懂大原則。
大原則是排異,大承氣湯,急下。
你小原則是什麼呀?哎呀,這自利,下利青水,趕緊的,别拉了,别下了,下多亡陰呐,你覺着有理了,錯了!是,下多亡陰,現在為什麼是要急下呀?正是因為下多亡陰,急下!趕緊的把該排的東西排出來,就不下利了。
所以這叫大原則,那是小原則。塞住了就是要通,隻要下利就要止。記住,我們一定要掌握一個大原則,我們下頭講小原則。
(溫馨提醒:以上内容節選自郭生白公益視頻課程《大醫傳承二第17講 分析中醫多流派及如何學習本能系統醫學》,文字錯漏敬請留意。)
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