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國古人掌握了八卦、陰陽、太極、道的數與數形、數模的關系,形成了一個體系後,便開始大規模地應用于自身。從天文到地理、人文,從科學到政治、從思想到文化、從宗教到世俗…… 無一不涉及到。中國古人對天文曆法有相當普遍的認知操作。顧炎武《日知錄》有雲:“三代以上,人人皆知天文:七月流火,農夫之辭也;三星在戶,婦人之語也;月離于畢,戍卒之作也;龍尾伏辰,兒童之謠也。”
“天文”一詞最早見于我國古老著作《易經》。《易傳·彖·贲》說:“剛柔交錯,天文也。文明以止,人文也。”還要求君子“觀乎天文,以察時變。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易傳·象·革》講“君子以治曆明時。”
天文學,現代的定義是觀察和研究宇宙間天體的學科,它研究天體的分布、運動、位置、狀态、結構、組成、性質及起源和演化,是自然科學中的一門基礎學科。天文學與其他自然科學的一個顯著不同之處在于,天文學的實驗方法是觀測,通過觀測來收集天體的各種信息。
天文學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人類文化的萌芽時代。遠古時代,人們為了指示方向、确定時間和季節,而對太陽、月亮和星星進行觀察,确定它們的位置、找出它們變化的規律,并據此編制曆法。
中國古人是依據什麼來觀測并定下天文現象的?
很顯然,他們同樣是依據數形、數模來實現的。楊輝三角構成一個圓錐體,如果仔細研究其中心的概率,還能發現單獨考察最大概率的事件時,楊輝三角還有與之成鏡像的另一半,二者可共同構成一個菱形,也可以是個橢圓或圓。
作為立于地球表面的人,每日面對月亮、太陽、甚至更遠的星星。必然逐漸會思考這些間的關系。就如考究楊輝三角裡各層間、各層内部要素間的關系。
古時候,人們通過用肉眼觀察日升日落,晝夜交替的現象,形成了'日'的概念;月出月落的規律,産生朔望,形成'月'的概念,根據地球上四季交替現象而形成了'年'的概念。當時的人們不一定知道地球的自轉、月球繞地球的公轉,地球繞太陽的公轉這些的。當時,日、月、年的出現光知道日、月的運動,顯然不夠,因為沒有參照物,是不可能完全确定月、年的。根據對數形、數模的掌握,必然要選取一個固定的原點來作參照。能夠很長時間内都沒有什麼變化的,必然是地球上方某顆星(這是以北半球古中國為參照點來觀察)。
現代可以這樣理解,地球繞着自轉軸旋轉,自轉軸的一端被定義為地理北極,另一端為南極。北極星所處的位置非常接近地球自轉軸的延伸線,所以無論地球怎麼自轉,北極星也不會升起落下,而是會在北天極附近打轉。北鬥七星離北天極較遠一些,随着地球的自轉,在地球上會看到北鬥七星沿着順時針方向繞着北極星旋轉。可是古時候沒有時鐘,也沒有順時針和逆時針的表述。根據楊輝三角的數形看,必然是要從不動的原點——太極點來考察道生、太極、兩儀、八卦的,就相當于是站在太極原點的後方,且從北極星至地球的方向來觀察,就是從北天極方向看地球的旋轉,是逆時針的。雖然地球會環繞太陽公轉,太陽還會帶着地球以每秒230公裡的速度在太空中運動,但北鬥七星和北極星在夜空中的相對位置不會發生變化,這是因為這些星星離地
球十分遙遠。随着地球的公轉,如果每晚在同一時間地點觀測北鬥七星,可以看到北鬥七星繞着北極星呈逆時針方向旋轉,因為從北天極方向看地球環繞太陽的公轉方向也是逆時針的。總之,北鬥七星繞着北極星旋轉是由地球的自轉和公轉引起的。
古人将北鬥和極星作為一個整體來認識,稱為“鬥極”,鬥極處于星空旋轉的中心,群星繞其旋轉,好象天空的主宰,而古人以北鬥鬥杓周旋四指來厘定節候,北鬥又成為天地秩序的制定者,春生夏長秋收冬藏似乎都是随北鬥指向而來臨,北鬥成為天地萬物化生的中心。這正是數、數形、數模表述的楊輝三角代表的錐體,是道、太極所在。兩儀生,四象立。
因為符合楊輝三角表述的三角錐體的數、形、模,所以在我國古代,北鬥七星可以被被用來“定四時,分寒暑”——“鬥柄東指,天下皆春;鬥柄南指,天下皆夏;鬥柄西指,天下皆秋;鬥柄北指,天下皆冬。”通過北鬥七星的鬥柄方向變化,可以知道季節更替。太陽、月亮、北極星和北鬥星來确定時間和方向,制定并形成了太陽曆、太陰曆、陰陽合曆等曆法,指導農業生産。
随之,進一步的觀察,發現了一年中,日出與日落有兩次會形成晝夜平分的現象,這正在春與秋季,是謂“春分秋分,晝夜平分”。兩外還有冬至、夏至及立春、立夏、立秋、立冬的二至四立,甚至是整個二十四節氣。這就把對地球最重要的太陽對地球的影響關系基本描述完全了,人們需要按照這個關系體現的時間點去操作。這之中,也發現了萬物生、長、化、收、藏的死生規律,并用之命名了天幹地支。
地球作為自然宇宙的一部分,其必然和周圍的星體發生各種微妙的、難以讓人覺察的關系,為了更好地研究地球為人的生存發展服務,必然繼續觀察地球周圍的的空間。地球周圍的天空,會發現很多很多星星。這些星星的分布與地球的距離肯定有遠近,但是肉眼中,它們都分布在一個天幕上。這個天幕就是楊輝三角表述的圓球形表面,所有的地外星星看起來都分布在上面。這個球面就是古人觀測天文的參考系。現代天文稱之為天球坐标系,是指一個以地球質心M為中心,半徑r為任意長的一個假想的球體。其目的是将天體沿觀測者視線投影到球面上,以便于研究天體及其相互關系。
地球的運行是在太陽系内,與太陽系同在一個水平面的星星就自然而然地歸于與人類關系密切的同一圈層,四象二十八星宿同時也是在太陽運動投影在天球上的黃道帶上。如果按照楊輝三角來看,這些星宿都在同一層面上。同時,處于黃道和北極、北鬥的天球北極——北天極間也會有觀察到的星星。随着觀察的星星越來越多,為了方便高效地觀察、交流、統一,就必然對這些星星實行最好的分布歸類。如何歸類,就得命名;如何命名,就依照中國社會的政治組織裡的官名等進行命名,這是最容易統一、交流、溝通的,也最有利于為專業和非專業的廣大民衆所理解、認知。在衆多的星官中,把31個占
有很重要的地位星按在天球區的分布進行命名并分類,這就是三垣二十八宿。
三垣,是指紫微垣、太微垣、天市垣。紫微垣包括北天極附近的天區,大體相當于拱極星區;太微垣包括室女、後發、獅子等星座的一部分;天市垣包括蛇夫、武仙、巨蛇、天鷹等星座的一部分。
二十八宿又稱為二十八星或二十八舍。最初是古人為比較日、月、金、木 、水、火、土的運動而選擇的二十八個星官,作為觀測時的标記。“宿”的意思和黃道十二宮的“宮”類似,表示日月五星所在的位置。到了唐代,二十八宿成為二十八個天區的主體,二十八宿從角宿開始,自西向東排列,與日、月視運動的方向相同
古人根據人世間的事例,按照數形、數模的特點,類比地将這些星星取名,并按方位及季節和四象聯系起來,形成了四象二十八宿:
東方青龍:龍是東方的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而這七宿的形狀又極似龍形,從他們的字義上就可以看出來,角是龍的角,亢是頸項,氐是本,而是頸根,房是膀,是脅,心是心髒,尾是尾,箕是尾末。
南方朱雀:易經的四象是老陽、老陰、少陽、少陰,而在風水學的四象學,就是“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經曰:“夫玄武拱北,朱雀峙南,青龍蟠東,白虎踞西,四勢本應四方之氣,而穴居位乎中央,故得其柔順之氣則吉,反此則兇”。朱雀是四靈之一,也和其他三種一樣,它是出自星宿的,是南方七宿的總稱:井、鬼、柳、星、張、翼、轸。
西方白虎:白虎也是戰神、殺伐之神。白虎具有避邪、禳災、祈豐及懲惡的揚善、發财緻富、喜結良緣等多種神力。而它是四靈之一,當然也是由星宿變成的。是由二十八星宿之中,位西方七宿:奎、婁、胃、昴、畢、觜、參。所以是西方的代表,而它的白,是因是西方,西方在五行中屬金,色是白的。所以它叫白虎不是因它是白色,而是從五行中說的了。
北方玄武:玄武是一種由龜和蛇組合成的一種靈物。玄武的本意就是玄冥,武、冥古音是相通的。武,是黑的意思;冥,就是陰的意思。但玄武被後世的道士們升級做北方的大帝“真武大帝”。有别于其他三靈。七宿是鬥、牛、女、虛、危、室、壁。
因為數形、數模的思維及其應用,二十八宿還成為中國地理劃分的依據。并依據這樣的思維模式,誕生了占星術、預測學即通過天體的運行來占蔔兇吉禍福,預測自然災害、戰争的輸赢和個人的命運。
《易經》記載的“大衍筮法”就是溝通天道(天文)、人道(人文)的學問。《童子問易》依據清華簡《保訓》篇舜“測陰陽之物”和《尚書》舜說“朕志先定,詢謀佥同,龜筮協從”等記載考證:從舜帝開始,大易就被用于王國決策、稽疑了
上古時期,“天柱折,地維絕,天傾西北,地覆東南”為背景,先賢得出了“天道左旋,地道右遷,人道尚中”的結論。《周易》明确提出了“天衢”概念,要求人們向天道學習,會通天道人道,法天正己,尊時守位,知常明變,開物成務,建功立業。擡頭仰望天際是人們的基礎行為。
中國古天文的建立還是依據楊輝三角的數、形、模思想和思維,是楊輝三角的具體應用。至于結果怎樣,那是應用上的問題,但是不能否認的是其數學思想、思維的存在。應用問題,會産生好與壞的結果,準确率的問題等等,這些是應用中人對具體對象的理解、把握程度和水平問題,不是數、形、模的問題。因為具體到應用對象就會涉及到萬千内容,會産生混沌效應,所以,正确、錯誤,準确率等都是在這一層次上造成的,而不是數、形、模本身的問題。數、形、模的具體應用中建立的實物模型,不完全等同于數形、數模,這個實物模型的基線取決于對實物數據掌握的好壞,數據掌握的好壞取決與對數據的理解,而數據的理解就需要正确認知數據的出處,數據的出處就因為混沌關系而又不完全确定,還可以因人的認知差異出現差異,進而也會差之毫厘謬以千裡。
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