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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老中醫急危重症疑難病經驗專輯》之一

《李可老中醫急危重症疑難病經驗專輯》之一(轉帖) (2011-03-25 10:2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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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老中醫1930年出生于山西省靈石縣。1946年中學未畢業,即投身革命,在西北野戰軍軍校文學部學習,邊行軍打仗邊學習,同時兼任軍報記者。西北解放後轉入地方工作。1953年23歲蒙冤,1980年50歲平反昭雪。在逆境中自學中醫,并矢志不悔。1978年經全省統考錄為中醫師,在靈石縣人民醫院工作。1983年奉命創辦靈石縣中醫院,1992年離休,任院長近九年。

李老從醫五十多年,大部分時間奔波于窮鄉僻壤、缺醫少藥的山村。農民生活困苦,一旦患病,隻能望醫院而興歎。李老為解救病人痛苦,苦練針灸,搜集簡便廉驗的中醫治法。又因求醫者病種繁多,貧病交困,遂白天診病,晚上挑燈

苦讀,從未在淩晨兩點以前睡過覺。故其一生所學,涉獵内、外、婦、兒、五官、皮膚等各科。正是這個特殊的年代、特殊的環境,造就了李老攻克多種疑難病的特殊能力。

由于農村患者,非危及到生命,不敢言醫。一旦發病,就成九死一生的危局。李老為救危亡,遂殚精竭慮,探索仲景《傷寒論》六經辨證論治的理、法、方、藥;借鑒後世百家的成功經驗,搜集了大量的針灸、救急藥方;自針穴位,親驗針灸感應;親嘗毒藥及研制速效解毒諸法,參與中毒急救,以積累經驗;超常破格用藥,獨闖新路。在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分别獨創、研制出“破格救心湯”、“攻毒承氣湯”,救治各類型心衰危症和多種危重急腹症,大獲成功。在當地縣人民醫院,急救竟成中醫科的事。

李老集五十餘年經驗,著成《李可老中醫急危重症疑難病經驗專集》。又通過四十多年的搜集、整理,校注了清末民初著名醫家彭子益的《圓運動的古中醫學》。

李老認為,中醫學家彭子益是“中醫複興之父”,是繼醫聖張仲景之後的第二位醫聖。《圓運動的古中醫學》是當代繼承發展中醫學的入門向導和成功階梯。以圓運動的古中醫學為核心理論的中國古中醫學派,必将逐一攻克世界醫學難題中的心、肺、腎三衰及腫瘤等奇難危急重症,為全人類的健康長壽作出重大貢獻,并開創中醫複興的新世紀!

前言

将李可零散在書中(《李可老中醫急危重症疑難病經驗專輯》)的醫論初略整理了一下,

代序

茲引靈樞 九針十二原第一中的一段文字代序:

今夫五髒之有疾也,譬猶刺也,猶污也,猶結也,猶閉也。刺雖久,猶可拔也;污雖久,猶可雪也。結雖久,猶可解也;閉雖久,猶可決也。或言久疾之不可取者,非其說也。夫善用針者,取其疾也,猶拔刺也,猶雪污也,猶解結也,猶決閉也。

疾雖久,猶可畢也。言不治者,未得其術也。

各位看官,大家好!先容我廢話兩句:昨日在書店逛,無意中發現了李可弟子---原山西科技出版社總編輯 郭博信先生主編的《明清臨證醫話精選》一書,當即買下。郭老師編此書和我現在從事的整理李可前輩的醫論如出一轍!郭博信老師說:“……學中醫惟難于拜師,因為具有傳統中醫真功夫的老師,真的有時候是可遇不可求,而沒有這樣老師的指導,耳提面命、言傳身教,學習中醫殊難登堂入室,甚至有雖皓發窮經而實際上尚未得入門徑者。真正掌握傳統中醫辨證論治、具有臨床真功夫得人越來越少了,所以我深感當今學習中醫難在拜師……現在要傳承中醫,學習中醫治病的真功夫,在許多情況下,要靠拜書本為師。”

真是道出了學中醫的苦衷!我雖然能聆聽王正龍老師論道,但總歸是私淑的多,不如申斌親炙得來的多。圖書館中藏的中醫珍貴文獻翻閱的人越來越少了,名老中醫經驗集大多封塵以久,我和老郭從事的珍貴醫書搶救整理工作也因圖書館裝修而告一段落了!這一切都更加堅定了我做醫論選的信心!

翹首企盼郭博信老師早日整理出版《李可大全集》!

另:《明清臨證醫話精選》的副主編高允旺先生在中醫藥報上發表過不少文章,其人好像是78年第一屆中醫研究生,水平還是不錯的,在山西開了家腦病醫院,他後期似乎也是學李可的。編委裡的梁國是梁秀清的兒子,梁秀清是牛人,但看過他兒子編的書水平實在不敢恭維。

start!

1、論附子

對垂死的心衰病人而言,附子的劇毒正是救命的仙丹。p3

2、元氣之脫,皆脫在肝

古人論肝,皆與高級神經活動有關,亦即現代之腦危象出現前兆,為全身功能衰竭之最後轉歸。p4

3、止嘔藥對

生半夏為降逆化痰要藥,用時以溫水淘洗三次,加等量鮮生姜佐之,既解其毒,又加強療效,頗多妙用。p8

4、開鬼門

肺為水之上源,主通調水道,下輸膀胱。今寒邪閉肺,水道不通,故聚水成腫。用麻黃發汗解表,開提肺氣,肺氣開則水道通,水腫迅速消退。p9

5、凡病皆由表入裡

凡病皆由表入裡,表既是邪之入路,亦是邪之出路。今病半月,仍憎寒無汗,是表氣閉塞,外邪欲出無路。此亦三焦氣化冰結,聚水成腫之主因。p11

6、諸證當先解表

餘臨證經驗,凡久治不效,反複發作的重病、頑症、痼疾,或交節并作類疾病,必有六淫外邪深伏。“傷風不醒便成痨”這則民間諺語道破了深刻的病理病機。邪之中人,初必在表。失治則由表入裡,正氣愈虛,邪陷愈深。待病邪深入血分,侵入五髒,在治療上便成半生半死之局。但既有伏邪,必有征兆。邪正相争,宿疾發作,便顯示病邪盤踞的經絡髒腑。此時,因勢利導,扶正托透,常可一舉破其巢穴。故内經中說“善治者治皮毛”,不單是為表證立法,也是治療重難痼證的法寶。“諸證當先解表”這樣一條極平淡的治法,卻愚有神奇的妙用。p22

7、邪之出入

營衛内聯髒腑,外合皮毛,為人身抵禦外邪的第一道防線。既是邪之入路,亦當是邪之出路。p27

8、附子緻津液

近賢治肺間質病,多主甘涼柔潤,養陰清肺,以救肺葉枯焦。……四逆湯中附子一藥,辛以潤之,緻津液,通氣化,可緻腎中五液蒸騰敷布,陽生陰長,此即陽中求陰生化無窮之理。p30

9、治肺

肺為嬌髒,邪入深痼,攻邪之法,隻可緩圖。p31

10、中醫的證

火不歸原,亦卒中之一種類型,與他型治法大異。當中醫之證與現代醫學之症發生沖突時,要毫不猶豫地舍症從證。一切局部的病變,皆由整體失調所派生。中醫學的證正是人體陰陽氣血,五髒生克,氣機升降--整體失調在患病階段的特殊矛盾的集中體現。其中,更包含了個體特異性,即同樣的病,在不同的病人身上,有特異的表現,更是辨證的關鍵。故治證即是調節整體,整體康複,則局部的病變,常可奇迹般地不治自愈。p39

11、論風
……在于混淆了内風與外風的界限,誤以治外風的方藥治内風,造成氣陰兩傷,小病成大病。東垣老人雖有“防風為風藥潤劑”之說,但畢竟風能勝濕,即能傷陰,不可久用。中醫學關于風的概念,可說包羅萬象,但不出外風内風兩類。凡描述“風者善行而數變”、“肝風暴動”、“風引渦斜(面癱)”、“風引偏枯”之類突發性病變之風,皆屬内風,多與現代之腦神經系統病變相關。治宜滋水涵木,潛鎮熄風。中醫之天人相應觀,又認為人與自然氣候變動,息息相關,則外風又可引動内風……p41

12、傷寒六經辨證
傷寒六經辨證之法,統病機而執萬病之牛耳,則萬病無所遁行。病可以有千種萬種,但病機則不出六經八綱之範圍。正是内經“知其要者,一言而終”的明訊,執簡馭繁,萬病一理。臨證之際不必在病名上鑽牛角尖,不單不考慮西醫的病名,連中醫的病名也無需深究。胸中不存一絲先入為主之偏見,頭腦空明靈動,據四診八綱以識主證,析證候以明病機,按病機立法、遣方、用藥,如此,則雖不能盡愈諸疾,庶幾見病知源,少犯錯誤。仲景學說是中醫學活的靈魂,也是破解世界性醫學難題的一把金鑰匙。“難症痼疾,師法仲景”是我一生的座右銘,願與青年中醫共勉!p45

13治水腫
治水飲停聚為患,不論表裡内外各部,皆從調燮三焦氣化入手。視其表裡、虛實、寒熱之不同,皆當先表後裡,或以小青龍湯解表化飲,或以人參敗毒散益氣解表,先開肺閉,以通水道。中陽不運者,益氣健脾化濕。下焦陽虛者,以桂附蒸動之。p51

14舌苔的生成原理
舌苔的生成,乃由胃氣之蒸化。胃虛則蒸化無權,舌苔便不能反應真相。而人身氣化之根,在下焦腎中命門真火,此火一弱,火不生土,則胃氣虛,金水不能相生,水液便不能蒸騰敷布全身,故舌于無苔。左季雲氏《傷寒類方彙參》四逆湯方論中,有一段話,遂破了陰陽氣化的奧妙。其論雲: “……附子味辛大熱,經雲辛以潤之,開發腠理,緻津通氣也……”, “附子緻津液”,正是畫龍點睛之筆,發前人所未發,蓋氣能化水也。明得此理,則對“幹紅無苔舌”的主病,便會了然于胸:除溫熱傷陰之外,則在雜病中陽虛氣化不及,津液不能蒸騰上達,便是病根。真武湯既能把多餘的廢水排出體外而治水腫,則四逆湯可以升騰津液,便不是千古奇談了。p62


15論陰陽
清末蜀中傷寒大家鄭欽安氏曾治一唇焦舌黑、不渴少神之疾,斷為真陽衰極,不能熏蒸津液于上。鄭氏論曰: “當知陽氣縮—分,肌肉即枯一分(李可按:正是陽生陰長,陽殺陰藏之臨證活用),此舌黑
唇焦所由來也。四逆湯力能回先天之陽,陽氣一回.津液升騰,枯焦立潤。”治之而愈。此證辨析入微,啟人悟機。疑似真假之間,更是辨證關鍵。氣化之理,全在陰陽二字。一切陰(四肢百骸,五官髒腑,津精水液),皆是靜止的,古人謂之“死陰”。唯獨陽才是靈動活潑,生命活力。陽為統帥,陰生于陽而統于陽。 “陽氣者.若天與日,失其所則折壽而不彰。”下焦一點命門真火發動,十二經循行不息,五髒六腑氣化周行,生命欣欣向榮。此火一衰,諸病叢生;此火一滅,生命終結。先天之本腎,生命之本原,所憑者,此火;後天之本脾胃,氣血生化之源,所憑者,此火。養生若損此火則折壽,治病若損此火則殒命。p63

16論急驚風
急驚風為兒科四大症之一,屬兒科常見急危重症。多發于1—5歲之嬰幼兒。1歲以下,發病尤多。來
勢兇險,瞬息萬變。苦處置不當,輕則轉為慢驚,演變為癫痫、弱智癡呆,重則危及小兒生命。本證多屬實症、熱症。小兒稚陰稚陽,髒腑嬌嫩,髒氣輕靈,傳變最速,一撥便轉,痊愈亦快,故宜急症急治。先以針刺解熱開竅止痙,阻斷病勢傳變。針刺一畢,病退一半。辨證既準,方劑宜大。小量多次,按時給藥,以保持血藥濃度。窮鄉僻壤,配藥不易,甯可多備少服,掌握分寸,小病即止,剩藥棄去不用,不可急用無備,延誤病機。p72


17疹
疹為陽毒,忌用辛溫,陰分一傷,毒勢轉盛,誤用必死,不可輕試。若遇氣候大寒,陽虛氣弱小兒,疹毒阻遏難出者,可暫用人參敗毒散加芫荽(就是香菜)托透之,較平妥。p80

18丁奚疳
“丁奚疳”指小兒疳積,骨瘦如柴,其形似“丁”之證。由脾腎虛損,氣血衰頹,以緻出現面色萎黃或蒼白,低燒潮熱,四肢細小,頸長骨露,尻臀無肉,腹脹臍突,以及食多吐逆,吐瀉無度等症,為脾疳重症。“疳”為兒科四大症之一,處置不當,輕則影響小兒生長發育,成為侏儒,重則危及生命。治疳如治痨,有熱莫清熱,有蒸勿退蒸,保得脾胃健,何愁病不痊!p86


19胎毒
小兒濕疹古謂胎毒,由孕期過食辛辣發物,遺毒于胎兒所緻。出生後,多數在3周内透發于外,當因勢利導用連翹敗毒散合三妙散,重用土茯苓、白藓皮(可清濕熱,療死肌)、苦參,升散化濕,清解内毒,經治數百例,少則3劑,多則5劑即愈。重症加蟲類藥(全蟲、蜈蚣、烏蛇)入絡搜風解毒,止癢特效。本病治則,以清解内毒為主。滲出液多者,可選解毒、拔毒、清涼燥濕止癢散劑外滲。若内毒末清,單用斂瘡塗劑,則易使濕毒内攻。p90

20治子宮肌瘤
凡瘀積重,面色暗黑,眼有黑圈,環口一圈紫暗,手足心、前胸後背發熱者,為血瘀發熱,加酒大黃10—15克,三五日一退,去大黃,此即大黃蔗蟲丸意。正虛加黨參、靈脂,虛甚者用紅參。4種蟲類藥,軟堅散結,化瘀力強。生水蛭為破瘀第一要藥,破瘀血不傷新血。可視瘤體之大小,病程之久暫,用3—6克。炮甲珠穿透走竄之性無微不至,凡血瘀血凝皆能開,且有升高白血球作用,寓補于攻,妙用無窮。沖任隸屬于肝,血瘀者氣必滞,加柴胡疏達肝氣。大貝消痰軟堅.縮短病程。p100

21老鶴草、決明子
經後連服半月方中,有老鶴草、決明子各30克,為先輩葉橘泉先生治不孕症之驗方:機理不甚明了,但用之多奇效。老鶴草除強筋壯骨,治風寒濕痹外,又據《滇南本草》記載:“治婦人經行受寒,月經不調,腹脹腰痛,不能受胎。”決明子為明目要藥,有益于肝腎,沖為血海,任主胞胎,沖、任又隸屬于肝腎,皆與胎孕有關。且用法為經後連服半個月,則重在補虛,以促排卵,意不在通利。p105


22 止嘔藥對
生半夏為止嘔要藥,加等量鮮生姜解其毒,經治妊娠劇吐患者幹例以上,确有覆杯而愈之效。40餘年用生半夏超過3噸,無一例中毒。半夏為妊娠禁忌藥,又是妊娠劇吐之特效藥,“有故無殒,亦無須也”,豈可因噎廢食!p108


23脾不統血型胎動下血
胎動下血屬脾不統血者最多,此型患者,非僅不能運化飲食,而已難以運載藥力:故宜采取多次少量頻投之法,既保持藥物之血液濃度,病人又能消化吸收,平穩奏功。此型尤不可用—切寒涼滋膩、清熱止血等品,一旦出現滑瀉,其胎必堕。p110

24有故無殒、亦無損也
活血化瘀之法,隻要妥為駕馭,佐以益氣運血、滋補沖任,溫養固腎諸法,對胎孕疾患,非但無害,反有奇效。若不打破妊娠禁忌的千古戒律,則以上諸疾必将永無愈期矣!“有故無殒、亦無損也”,有病則病擋之,有是證則用是藥,《内經》的指導思想,永遠是臨證之指南針!p112


25 因人而異
對炎症的治療,當因人而異:不可把“炎”字理解為火上加火,不可一見血象高便恣用苫寒攻瀉。由于體質票賦的差異,血象雖高,證屬虛寒者并不少見。此例農婦,8口人,6個孩子,勞力少,生活困難,由勞倦内傷而緻病,正氣先虛,故多寒化、虛化。《金鑒》外科雲:“膏粱之變營衛過,藜藿之體氣血窮。”古代中醫已認識到疾病的個體特異件。豪門權貴、富商大賈與窮苦人民,患同樣的病,而病機轉歸便截然不同。前者恣食膏粱厚味,肥羊美酒,無病進補,必然營衛壅塞,病多化熱化毒,凡患癰疽,宜攻宜瀉;後者食難求飽,衣難蔽體,吞糠咽菜,勞倦内傷,正氣先虛,易于内陷,凡患癰疽,便當補托,起碼要慎用攻伐,以保護脾胃為第一要義。即使當攻,也要中病則止,勿傷正氣。 p116

26 證
中醫之“證”,乃疾病主要矛盾的集中點,包括了“人體形氣盛衰”因素在内。對“證”下藥,“證”解則病除,一切便迎刃而解。從中西醫結合的現狀來看,某些地方仍是西醫診斷,中醫用藥。對現代醫學确診的病,中醫隻要按圖索骥,對号入座,便萬事大吉,故常常導緻失敗。搞中西結合,絕不能“吃現成飯”。對西醫确診的病,中醫仍需獨立思考,深入剖析疑難,追根尋底,這樣才能體現中醫特色,恰合“人”情、病機,提高療效。p117


27治過敏性休克
青黴素過敏休克,急以毫針刺鼻尖素髎穴,行雀啄術;内關提插撚轉約20秒,患者蘇醒脫險。(此法救治過敏休克20餘例,最多1分鐘脫險)p118

28 治血經驗
按:見血止血為血證大忌,也是醫者易犯的通病。治血如治水,一味堵澀,愈補愈瘀,必緻沖決堤壩。見效隻一時,遺害于無窮。補中兼疏導,引血歸經則愈。血證的關鍵在脾胃,脾主中氣,氣為血帥,統血而主升;胃為水谷之海,統沖任而主降,為人身氣機升降的樞紐。脾升胃降,血循常道。若胃失和降,則諸經皆不得降,氣逆而為火,火性炎上,血熱妄行,血從上溢則病吐衄。證見面赤氣粗,口苦苔黃,脈象數實。此時急以旋覆花代赭石湯加炙枇杷葉30克,降肺胃之氣:氣有餘便是火,氣降則火降,血自歸經。不可一味苦寒清火,應以顧護胃氣為要。脾氣不升,則血失所統而下出,而病崩漏便血:證見少氣懶言、而色萎黃,甚則蒼白欠華,脈多細弱,寸部尤弱。急以補中益氣湯重用參芪,陷者舉之,峻補其氣,加四炭溫經止血,紅參、靈脂等量研粉吞服益氣止血化瘀;用補氣升提,下虛者須防“提脫”,加腎四味、生龍牡固腎氣。脾氣漸旺,自能統血。四炭為治脾不統血要藥,平淡中寓神奇之效,百試不爽,頗堪倚重。若兼見出血量多不止、汗多而喘,則是肝氣己傷,疏洩太過,不能藏血,急加山萸肉
60克以上,斂肝救脫。
血證初期,多見肝不藏血,血熱妄行。證見血上溢或下出,勢急量多,而赤氣粗,暴躁易怒,頭暈脅病,口苦脈弦數。以丹栀逍遙散舒肝之郁,炙把葉30克清金制木,生地、阿膠,滋水涵木,涼血養血、止血柔肝,赭石降氣抑火平木。見肝之病,當先實脾,栀子炒炭減其苦寒之性,又能入血瀉火而止血。煨姜易姜炭3克以護胃氣,加三七粉6克吞服,止血化瘀而不留瘀,最是血證妙藥。若見喘汗,則已虛化,速加山萸肉斂之,以複肝藏血之能。血止,養血柔肝,滋水涵木以治傘。七味都氣九,以山萸肉為
君,加枸杞子并三七粉蜜丸服。肝髒體陰而用陽,又為“生命之萌芽”(張錫純),木能克土,若過用苦寒攻伐,損此萌芽,則虛化為脾不統血,病變又深一層矣!善于理肝,則可截斷血證傳變,實是重要一環。血證在肝、脾二經處置失當,進一步惡化則損及于腎,變為腎不封藏,生命之本動搖。約可分為三型:一為火不歸原,上熱熏蒸,勢急如焚,面赤如醉,白睛溢血,鼻衄,舌衄,吐血,口舌生瘡,目赤如鸠,比之實火尤為暴急。以腰困如折,雙膝獨冷,尿多不渴為辨。乃腎陰虧極,逼龍雷之火上奔無制,以大劑引火場——九地90克,鹽巴戟肉、天麥冬各30克,雲苓15克,五味子6克,加油桂3充去粗皮研粉,小米蒸爛為小丸,藥前囫囵吞下,以引無根之火歸腎則愈。萬不可誤作實火而投苦寒、甘寒,否則亡陽厥脫,變生頃刻,誤診誤治極多,臨證宜慎!二為腎不封藏輕症,僅見腰困微喘,自汗尿多不渴,出血如注,急以大劑補血揚加紅參助元氣,重用山萸肉90克以上,斂肝固腎救脫,加腎四味鼓舞腎氣,生龍牡粉固攝腎氣,姜炭溫脾止血,阿膠30克、三七粉小量3克,挽血脫之危,可愈。重症,上型兼見,四末不溫或四肢厥冷,神疲欲寐,大汗暴喘,氣息微弱,脈沉遲微細,或反見數極無倫,七急八敗,一分鐘超過120次以上,為氣随血脫,陰損及陽,陽微欲絕,生命垂危。急投拙拟破格救心湯,以保十全。婦科血證,兼顧八脈,以血肉有情之品河車、鹿茸、龜鹿二膠輩填補腎督,滋養沖任。各型均給予善後方服1—2個月,多數可以鞏固療效,終身不犯。 p125-127

29論治術後腸粘連或不全梗阻
手術後發生腸粘連或不全梗阻,或尿閉,更是氣虛為病。氣虛失運則窒塞不通,當塞因塞用,重用參芪大補元氣。佐小量木香,沉香磨汁對入,助大氣流轉。萊服子即白蘿蔔成熟種子,與蘿蔔同性,破氣消痰“有推牆倒壁之功”,以大劑參芪為帥而統之,發揮其善通之特長,制其開破之弊,不使為害。再加赭石、厚樸之降胃逆,液枯者合大劑增液湯增水行舟,使三焦氣化迅速複常,沖決窒塞,諸症立愈。用治術後各類髒器粘連為患,對症加減,效果極好:氣虛者多覺脹悶,氣虛下陷症,脹悶更甚。不可疏
散,更不可開破,迳峻補其氣,氣足,則運旋升降複常,脹悶可自消。p137

30急性膽囊炎針藥并治
急性膽囊炎及膽石症膽絞痛發作,疼痛劇烈,陽陵泉為膽經下合穴,止痛效果極好。或以複方冬眠靈1支,穴位注射,效果亦好。餘以上法針藥并施,經治數十例急性膽囊炎,均一次治愈,無複發。陽石症有的可以徹底排除,有的仍有結石,或溶解為泥沙後再緩為排除,但經治後臨床症狀消失,全部免除了手術。p138

閑話:最近一直在忙實驗的事,費了不少力氣(到處跑)和心血(看了還多文獻),結果還不賴,最近中了一個标,金額還不少,所以老師一高興放我們幾天假……高興!

不去醫院了還真有點想醫院,雖然在醫院每天累的要命回來做班車汗流浃背的……

有網友給我發信抱怨我的blog太學術化,沒有人情味,其實一開始我把這個就定位為學術性的blog,沒想到就這個不勤于更新的地方看的人還不少(臭美一把)……我不喜歡在網上唠唠叨叨講一些生活瑣事,諸如那吃了一頓好吃的,去哪玩了……但事實上在生活中我可是一個很有情趣的人哦

另外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盧崇漢老師的扶陽講記已經上市了!這可是今年中醫界出的最好的書哦!但是北京書店還沒有看到蹤影,隻在中醫藥出版社網站上看到有郵購的!還要謝謝大熊的爸爸特意跑去問盧老師!

開始了:

31大柴胡湯
現代醫學所稱膽道系統疾病(膽蛔症、急性膽囊炎、膽石症)及胰腺急性炎變,所出現的症狀,如胸脅劇痛,手不可近,嘔吐不止,寒戰高熱等,與《金匮》蛔厥、《傷寒》“熱實結胸”“結胸發黃”、大陷胸場證、大柴胡湯證之論述,基本合拍。故以大柴胡湯為核心組方,正是最佳方案。經治急性胰腺炎6例,急性膽囊炎、膽石症、膽絞痛(加大葉金錢草120克,内金、郁金各30克)70餘例均愈。p141

32 努力發掘經方的奧秘寶藏
凡用經方治大症,一要辨證得當,見機即投,不可猶豫。二要掌握好經方的基礎有效劑量,一次用足,大劑頻投,日夜連服,方能阻斷病勢,解救危亡:餘意以原方折半計量為準,此點已為80年代後考古發現之漢代度量衡制所證實。即漢代一兩,合現代15.625克,上海柯雪帆教授已有專著,并經臨床驗證,真實可信。以此量治重危急症,可收到一劑知、二劑已,攻無不克之奇效。低于此量則無效,或緩不濟急,贻誤病機,誤人性命!回顧中醫史上,自明代醫界流“古之—兩,即今之一錢”之說,數百年來,已成定律。習用輕劑,固然可以四平八穩,但卻閹割了仲量學術—大特色。沿襲至今,遂使中醫優勢變為劣勢,丢掉了急症陣地。隻有革除這一陋習,走出誤區,急起直追,努力發掘經方的奧秘寶藏,立足實踐,培養造就一批有膽有識,能治大病,能獨當一面的青年中醫隊伍,才是當前複興中醫的當務之急:p142

33駁痢無補法
“痢無補法”之說,縛人手腳,贻害非淺。清代醫學家喻嘉言獨斥其非,強調“凡治痢不審病情虛實,徒執常法,醫之罪也”“七實三虛,攻邪為先;七虛三實,扶正為本;十分實邪,即為壯火食氣,無正可扶,急去其邪,以留共正;十分虛邪,即為奄奄一息,無實可攻,急補其正,聽邪自去。故醫而不知變通,最為誤事!”喻氏精辟的論述,示人以法度,職為後學準繩。p148

34論三焦氣化
蓋癃閉一證,病在三焦氣化:肺居上焦,為五髒之“蓋”,為水之上源。肺氣宣降,則水道通調,下輸膀胱而出。若因寒熱外邪犯此“嬌髒”,則肺氣失其宣降之常,水道不通,下竅膀胱即閉。此類證候,當以麻、杏、紫苑、桔梗輩開宣肺氣,得汗則上焦之閉開,肺氣下行,水道通調,下竅亦通而病愈。試觀瓷茶壺蓋,旁皆有一小孔。若灌滿水而堵住此孔,則水不能倒出。開此孔,揭此蓋,則水流如注。此與中醫宣上竅以通下閉同理。古人以形象的比喻,名之曰“提壺揭蓋”。中醫醫理,多從事理、哲理中悟出。其中奧妙,絕非化驗、透視所能測知,此即上焦氣化之理。脾胃居于中焦,為升降樞機。胃氣不降,諸經之氣皆不得降,脾氣不升,諸經之氣皆不得升。若因勞倦傷脾,寒涼敗胃,使中焦升降出入之機能乖亂,則清陽之氣不能敷布,後天之精微無所歸藏,飲食水谷精微不能攝人,廢濁之物不能排出,則諸證叢生,甚則大小便亦不能排出,正如《内經》所述:“中氣不足,溲使為之變:”此即中焦氣化之要。腎居下焦,為先天之本,為氣化之根。内寄命門之火,主溫陽萬物,此火—衰,膀胱寒水便成冰結,欲出而不能矣。故治三焦氣化乖常諸疾,必以肉桂辛熱善動之品,直入命門而補其火,火旺則陰凝解而氣化得以蒸騰。p156

35水腫
按:急性腎炎頭面腫者當發汗,頭面不腫,初治失表者,麻黃為必用藥。水腫治在三焦,麻黃辛溫發汗,開宣肺衛,得汗則風寒去,水道通,小便利,浮腫退。餘經治急性腎炎數百例,風寒表實者,适投麻黃湯;體虛者用麻桂各半湯小發其汗,兼見裡熱者用麻黃連翹赤小豆湯加生石膏,三五日即愈,很少有超過1周者,費用在三五元之間。唯麻黃一物需先煎去沫,否則令人煩躁片刻。據現代藥理研究,所含麻黃堿有升高血壓及引起心動過速之弊。p162

36尿毒症
尿毒症之症結在毒入血分,邪實正虛。以加味大黃附子湯溫陽瀉濁,邪去則正安,乃唯一救治良法。瀉法既已得效,何以不問青紅皂白改投補法?藥貴對症,邪毒嚣張,大黃即是仙丹,人參反為鸩毒。可歎!p165

37論治肝炎
中醫學無“肝炎”病名。中醫之“肝病”與“肝炎”亦風馬牛不相及。黃疸多因中焦失運,濕熱或寒濕停聚,脾主“濕”,故治在脾胃。脾宜升則健,胃宜降則和。故餘治黃疸型肝炎,茵陳蒿湯除人實、證實、脈實外,不用桅子大黃,常用茵陳五苓合藿樸夏苓合方化裁。從芳香化濕醒脾、健脾利濕、活血化瘀利水、降逆和胃、調整三焦氣化入手。保護脾胃元氣為先,不使苦寒敗壞中焦氣化。40餘年經治此類疾患(包括無黃疸型、甲乙混合型)千例,少則10天,多則半月必愈,無一例轉為慢性。中醫懂一點西醫知識,西醫懂一點中醫方藥,西者各以自己的一知半解套用中藥,于是見“炎”消炎,治黃疸而加二花、連翹、闆藍根,甚至茵陳蒿湯一方用到百餘劑。結果導緻苦寒破壞中焦氣化,升降乖亂,濕濁不化,陽證轉陰,漸漸毒入血分而轉為肝硬化。中西醫結合,是一個複雜的課題,當局者迷,有—生悟不透此理者,特為點出,願與青年同道共勉。p167

38柴胡升肝,不礙降胃
張氏論治肝脾有獨特見解:張氏論曰:“俗謂肝虛無補法,以肝為剛髒,性喜條達,宜疏不宜補,補則滞塞不通。故理肝之法,動則平肝,而遇肝郁之證,恒用開破肝氣之藥。”張氏提出:“……不知人之力氣,根基于腎,而萌芽于肝。凡物之萌芽,皆嫩脆易于損傷。肝既為元氣萌芽之髒,面開破之若是,獨不慮損傷元氣之萌芽乎?”此論确有見地。五髒病理,有虛即有實,肝髒何獨不然?肝郁,其氣固不能條達。肝虛,則其氣亦無力條達。凡通此等證候(左關脈特弱)張氏重用生芪之性溫而升,以之補肝,有同氣相求之妙用。重用生芪,少佐理氣之品,覆杯即見效驗。張氏升散肝郁,喜用生麥芽,而不用柴胡。他說:“升肝之藥,柴胡最效。然治肝不升、胃不降之證,則不用柴胡而用麥芽。蓋因柴胡不但能升肝,且能提胃氣上逆。而生麥芽雖能升肝,實無妨礙胃氣之下降。益其萌芽生發之性,與肝木同氣相求,能宣通肝氣之郁結,使之開解而自然上升……”肝與脾,有微妙的義系。一人飲食不能消化,服健脾養胃藥百劑不效。脈見左關特弱,知是肝氣不振,張氏投以生芪30克、桂枝尖9克,數劑而愈。獨創“補肝氣以實脾胃”之論。因“五行之理,木能侮土,木亦能疏土也。”本氣郁則過強而侮土,木氣虛則太弱而不能疏土。張氏的論述,對肝脾郁證的治療,獨辟路徑,解破臨床一大難題。唯論中“柴胡提胃氣上逆”之說未當。似觀《傷寒論·大、小柴胡湯證》以胃氣上逆、喜嘔、嘔不止為主證、兩方主藥柴胡均用至半斤——按古今折算率,合今之l25克。如此大量,服1劑的l/3,即可止極重之嘔吐。餘用兩方,治驗成千上萬。可證柴胡并無“提胃氣上逆”之弊。蓋氣機升降之理,以脾胃為樞紐,如輪之軸,是為中氣。脾升胃降,則中氣左旋,肝從左升,肺從右降,當升者升,當降者降,是為無病;況藥物歸經,各有妙用,藥物功能,不止一端,而傷寒用藥之靈妙,又不拘一法。升肝者,兼能降胃,木克土之原始含義,即木氣升發、疏洩,以助脾胃中之濕土,不緻壅塞。則柴胡升肝,不礙降胃。此為五行生克制化之常。此理,清代黃元禦論之最詳,民初彭承祖更有發揮,可參閱《中醫系統學》。p172


39蠟紙筒灸黃法
外用蠟紙筒灸黃法,以加強溫腎回陽洩濁之力:以6寸見方麻紙數張,蜂蠟1塊,制錢l枚,濕面團l塊。将蜂蠟置趺鏊(這是什麼東西?山西的朋友能告訴我嗎)上加熱溶化,将麻紙浸潤均勻,卷成直徑與制錢相等之蠟紙筒,接頭處用蠟汁封固。灸時,令病人仰卧,拭淨肚臍,将制錢置于臍上,錢孔對準臍心。再将蠟紙筒扣于制錢上,蠟紙筒下端與臍相接處,用濕面圍一圈,固定密封,勿令洩氣,臍周用毛巾圍好,保護皮肢:然後将上端點燃,待燃至離臍半寸,迅速将火吹滅,以免灼傷皮膚。取下蠟紙殘端,另換1支,如法再灸。每灸畢1次,将臍中、制錢上、蠟紙殘端内之黃色粉末(黃疸毒素)投入竈内燒化,以免傳染。p173

40但有表證便當解表為先
凡病,但有表證便當解表為先。外邪侵人,先從皮毛肌表而人。此時,邪在輕淺表層,妥施汗法,開門逐盜,一服可解,果有正虛的據,則佐以益氣、養血、滋陰、助陽等法。本例患者,産後寒熱如瘧,以人參敗毒散扶正托邪可愈。前醫拘于“産後百脈空虛,雖有他證,以未置之”的戒律,誤投補劑,閉門留寇,幾乎釀成大禍。古人有“正旺邪自退”,“滿座皆君子,小人自無容身之地”等說,對正與邪、攻與補的關系,做了富有哲理的論述。比如對待一個氣息奄奄的痢疾病人,黃連、大黃,沾唇必死、是謂之“十分虛邪,無實可攻”。于是“但扶其正,聽邪自去”保住了病人的生命,調動人體的正氣(自然療能)去戰勝疾病,這就是中醫的整體論、人本論,是中醫學高層次辨證論治的經驗總結,“不治之治”是治法中的最高境界。補法奧妙,無過于此。但補法又不可濫用,若一味蠻補,動視參芪膠術,必然滞寒氣機,閉門留寇,後患無窮。餘之二弟,少時體弱,患外感身痛,醫者但見面黃肌瘦,予補脾之劑三服,纏綿2個月不愈,緻寒濕外邪深入五髒,演變為風心病。餘母産後脾濕生痰,泛嘔厭食神倦,某醫從“産後百脈空虛”論治,令服參茸粉,未及1個月,痰血鼻衄,後變消渴,津損液枯,60歲變生噎膈。古代學派,各有所長,其所長,即其所偏,學習古人,當揚長避短,不可形成門戶偏見:任何正确的東西若強調過頭,勢必走向謬誤,當引為鑒戒。p177

老中醫用超大量的附子治愈不少心衰重症,我校不少同學(包括筆者本人)也親自嘗服大劑量四逆輩而體健,所以現在有一種觀點就是附子用量越大越好。

我以為這種說法有待商榷,具體還得因人,因時,因地三因制宜。

附子是激發人的元氣來到病所而破除陰寒的,沒有哪一味藥可以直接破陰寒。

藥物進入人的體内還是要靠人體自已的元氣發揮作用。

“古人于消導之劑每每與補藥并行,以正氣不旺,邪滞終不得去”這句話說得太好了!

如果正氣不旺,再予大劑量的附子,無非是加速其滅亡。

李可老中醫身處山西山區農村,當地缺醫少藥,農民生活艱辛,日夜操勞,積勞成疾,所幸因為既往體健,平時活動多,精神負擔輕,且遠離城市喧嚣,沒有燈紅酒綠,酒色财氣的腐蝕,得病之後的元氣尚足,邪實正不虛,此時用大劑附子自然藥到病除。

如果是城裡的病人,或是飽經現代醫學摧殘(激素,抗生素,器官切除……),或是活動少飲食雜精神壓力大生活放蕩,元氣虧耗得差不多了,那麼就要小心了,附子的量不宜大!

在元氣極虛之時,隻能以丸藥以緩圖,不能隻注意寒盛的一面,扶正才是根本。

厥陰證(精虧血少,脈細,舌瘦……)是艾灸和附子的絕對禁忌症,萬萬不可使用!

誰說中醫不知道禁忌症的? 有是證用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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