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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官配印,貴不可言!我們應該如何理解?

傷官配印可以用偏印嗎_傷官配印_傷官配印格

古語雲:有德無才,才不足以助其成;有才無德,德必助其奸。有德無才者,其善多為小善,謂之平庸。無德無才者,其惡多為小惡,謂之猥瑣。有才有德者,其善多為大善,謂之高尚。有才無德者,其惡多為大惡,謂之邪惡。

如果一個人沒有道德品行,這樣的人越是有才華,越容易成為社會摒棄的害蟲,他能夠給社會帶來更大的災難。而如果一個人隻有德行,而缺少應該具有的才華,他能夠帶來的善也隻能維持在身邊,縱使不算平庸也很難改變社會。

而隻有德才兼備的人,才能夠成為一個行業、一個領域甚至是整個社會發展的脊梁,所謂“德才兼備”應以德為先,因為優秀的品格是一個人輝煌人生的基礎,大到家國情懷,小到個人行為操守,怎一個德字了得。

而才是一個人的底氣,是你能夠發揮力量的根本來源,底氣來源于你的能力,沒有真才實學就不能為社會的進步做出更大的貢獻,因此才也是不可或缺的。

提到了德才兼備這個詞,我不由得想到傷官配印這個組合,傷官就可以當作才情,而正印也擔得起德行一詞,傷官配印的最佳打開方式就應該是德才兼備,他們交相輝映,缺一不可。

假如把傷官定義成一個聰明求突破的才星,它代表着人由内向外釋放出的一切精神性和非精神性的能量。它雖然常常是叛逆的、反傳統的,但它也是開拓性和創新性的代表。

因為傷官代表着想象力、才情、創作、創新、開拓、技術性,也代表着變化、反叛、敏感、自尊、好勝等等一切有大才能的人都具有的特質。傷官是多愁善感的、膽大妄為的、不修邊幅的、不守教條的,我也不相信一個有大才情的人會是膽小怕事的、唯唯諾諾的。

有才情的人大都執着于自己的表現,也希望别人肯定,獲得成就感,并且非常的重視外界對自己付出的肯定與掌聲,雖然它們并不輕易表達出來。這就是傷官的特質,也是德才兼備中的才情。

而正印看作是一個有德行、有修養、有情懷的天之驕子。通常情況下大家都會把正印理解成母愛,理解成有人情味,理解成掌權和文書等等,其實正印星能夠形成的格局都是非常高的。

比如在殺印相生的格局中,正印就起到了對兇神七殺的導向作用,而在傷官配印格中,正印起到的是感化和糾正性的作用。正印具有博大的胸懷,強烈奉獻以及淡泊、合群的精神。

通俗理解就是心中有愛,而且是大愛,它們樂于奉獻,并且不計較功名利祿,能夠忍辱負重、勤懇耐勞,正印還有一個最大的功用就是調劑,不隻是能夠調劑人與人之間的關系,一樣也能調劑傷官恃才傲物的個性。

傷官佩印,通常是指柱中傷官為兇忌神,須以印來克制傷官并生扶日主。此格最喜傷官旺強,還要印星有根,且不被财壞,也不能被比劫合化。如果大運有官殺生印,則格成而高,貴不可言。

但若大運走印星死絕之地,印星無力,則大減貴氣,财星壞印而無救護時,禍發旋踵。或若印星太多,而傷輕無财制印,即為破格,主人窮困潦倒,壽元不長。

相當多的八字愛好者,一見八字有印有傷官就認為是傷官佩印格,這是極其浮淺的認識。一個格局的存在,是需要條件支撐的。傷官配音格,首先必須是身弱傷旺,所以才需要用印制傷。

如果日元本身就旺,印再來生扶日元,那就适得其反了。印星雖然是生扶日主的,往往也代表一種溺愛,八字印旺,就會有極強的依賴性,做事情比較懶散,缺乏主動性,比較被動。

印多不喜歡獨立思考,缺乏主見。印多小氣,自私心比較重,并且印旺的人,喜歡聽好話,喜歡被人奉承。性格會比較保守傳統,一般情況不是很喜歡多講話。缺乏創新精神。多學少成的命,做事虎頭蛇尾。

傷官在幹則需要印星在幹 食在支則印在支,如此才能很好的能駕馭傷官,若天地相隔,則無法駕馭到傷,因為幹支通常情況下是不起生克作用的。

印绶必須有起碼的生克權,才有能力去做駕馭傷官的事,倘若有一獨根卻被衆傷反沖掉,不僅不能駕傷為用,反倒落個“用神被損”的兇象。

傷官佩印的富貴原理在于,因為身弱,所以喜印生身;因為旺傷洩弱身,所以喜印制傷。

日主已弱,而旺傷又來盜洩弱主。打個比方,那旺傷就好比是一群惡人;對于這樣的惡人,一旦有所駕馭,反倒能為我所用;擒賊先擒王,一定要讓傷官透幹,這樣就群賊有王,便于駕馭控制。

也就說把它的首領給控制住,就等于控制住了整個集體的大勢;倘若食傷在支,由于地支存在刑沖合害等作用關系,難于駕馭。

地支間很難産生互相的生克,除非有作用關系(刑沖合害),即使發生關系,也隻能作用在局部的一個字上,卻不能将衆傷駕馭。而且效果也不佳,因為這是拿用神去和強傷硬拼(這樣的局勢必然是傷旺傷多,印绶反而成為弱勢)

傷越旺過主,則勢能越大,因此,拉動這種勢能的辦法是,或日主更弱,或食傷更旺。拉動勢能的原理在于增強對用神的需求程度,同時又擴大了原局的體制,這些都是有利于提升八字格局層次的。

如果一局多病,既有制傷扶身之需求,又有調節氣候之需要。那麼傷官與日主的差距也可拉大勢能,而一局多病也是一種解決辦法。比如一個人,可能隻有一種病,但也可能同時有兩種甚至多種病,那麼就需要因人而異,對症下藥。

用印的目的在于制傷兼扶身,所以最完美的結構是:月傷時印或年傷月印,這樣也就可以二者兼顧。倘若是月傷年印,雖能制傷,卻因傷的阻擋而難生到身。

這種情況,最好是在日主坐下有一印比支撐弱主,如此也可層次不減。不要是印與傷一者在年一者在時,如此即使透幹了,但畢竟距離過遠,之間容易出現阻撓,更減小了印的馭傷能力。

陰洩陽之力輕而陽洩陰之力重。燥土對火之洩是氣勢之洩而非氣力之洩,除非燥土與火之間的差距過大,這種氣勢之洩才能達到近似于氣力之洩的力量程度。

最好還是把傷放到月上,這樣就近距離傷到了主,而且在月則成坐令之傷因為是傷官格,所以月令本就是傷官,如此則既能加大傷的力,又能加大傷對身的損害。

傷官洩身不如官殺攻身之可怕,它就是再洩的狠,隻要局内有印日主都不至于太過狼狽,反倒是拉大了勢能;但官殺就不同了,有時隻要殺當了令,不需要再有其餘的官殺,所制造出的勢能就已經不小。

如果不能解決官殺攻身之病,最後方法還得用食傷制殺,而食傷又是洩身的,真要是把官殺與主的差距拉大了,日主就承受不起食傷之藥了。若旺傷在年,雖然你弱身始終被其威脅籠罩着,可畢竟人家暫時還沒有動你,這時候就去制傷,難免有點小題大做。

别讓日主在地支有祿刃之根,如此則純粹,因為你的主要目的還是駕馭傷或制傷,既然局内出現了印,那日主就沒啥可怕的了,剩下的就是要用印克傷,你加了一些比劫祿刃,雖然在大勢上阻擋不了這種印克傷的方向,但終究有點粗糙模糊的瑕疵。

用印的意境在于,日主是劉禅,衆傷是曹營,而印是諸葛亮,如果劉禅像曹家一樣有一群自己的心腹愛将,整日裡想着怎麼扳倒諸葛亮,那就像司馬懿一樣,再有能力也沒有發揮的舞台。

傷越多越強,更能襯托出印的厲害。隻要沒财把印的根給幹殘,都阻擋不了這種大氣勢大方向。如果印绶先天透,但卻在地支無絲毫之根,到時候走了印運,也不是印駕傷官的意境,而成了傷官有制的意境。

按說區分這兩名詞沒啥大用,但還是要知道的,隻有明白了這一點,才能深刻的把握傷官佩印的本質。

印绶的根一定别與傷的重根犯沖,那樣就是激進主義,把自己的根據地給毀掉,則天幹的印一下子就被反制飛了,反而成了是用神被損的兇象。另外,局内的印绶不可以多,夠用就可,隻要有權去制傷就可。

要是在原局就把印搞的滿大街,哪還有傷去乘旺的機會啊。再者,印绶甯肯坐到絕上坐到耗上,卻不要坐到洩上,隻要印绶在别處有根,無論坐啥都有生克權。

無非是坐到絕上會被抑掉不少權,但這總要比坐到洩上強,因為洩有扭轉方向的性能,這點,在印駕傷如此,在食駕殺上就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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