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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的精髓

中醫有它獨特的理論體系,闡述人體機理有藏象、經絡學說,概括疾病原因有六淫、七情之述;診斷依據定四診、八綱;辨證施治有三焦、六經、衛氣營血之論;用藥講求逆、從、反、正、标、本、緩、急;治法分汗、吐、下、和、溫、清、補、消;組方配伍講君、臣、佐、使。

中醫的精神實質“因人而異,辨證施治”是中醫的精髓。天下有同此一病,而治此則效,治彼則不效,且不惟無效而反有大害者,何也?則以病同而人異也。夫七情六淫之感不殊,而受感之人各殊:或氣體有強弱,質性有陰陽,生長有南北,性情有剛柔,筋骨有堅脆,肢體有勞逸,年力有老少,奉養有膏粱藜藿之殊,心境有憂勞和樂之别,天時有寒暖之不同,受病有深淺之各異,—概施治,則病情雖中,而于人之氣體迥乎相反,則利害亦相反矣。故醫者必細審其人之種種不同,而後輕重緩急、大小先後之法因之而定。

先祖孔伯華說,“凡學醫者都應視此為座右銘”,這是中醫辨證的精神實質。

20世紀50年代初期,針對當時衛生部個别領導對中醫的歧視态度,先祖孔伯華曾經給毛主席寫過一封信,他在信中這樣寫道:“人生于天地之間,受時氣之侵,感情欲之觸,不能無病。病則賴之以生者,醫也”。其意是說我們人類生活在社會上,因外界非正常氣候侵擾及自身情緒變化等,難免不生病,而生了病就離不開醫藥。在中西醫學術問題上,他寫道:“醫之活人,何分中西,其存心一也,第其理發不同耳,然學者喜新棄舊,實則中西皆未達也”。後來毛主席撤掉了衛生部個别領導幹部的職務,并做出“中醫藥學是一個偉大的寶庫,應努力繼承和發揚”的重要批示。針對中醫藥繼承與發展,先祖在信中還有這樣的陳述:“今逢毛主席洞察其旨,将發揚數千年之文化,幸何如之,願努力發揮,以其理法臻于至善,達于全球,然必先從教育人才始”。

50多年過去了,實際情況是怎樣的呢?

對于我們中國人來說,以前是沒有西醫的,在西方醫學進入中國之前,我們賴以生存及祛病治病的方法是我們中華民族所特有的中醫藥學。因而在今天,擺在我們面前的是中醫藥和西醫藥兩種選擇,本來這樣的選擇對于國人來說應該是件好事,因為中西醫各有所長,若能取長補短,在疾病的預防和治療方面無疑會多了很多機會。但事與願違,表面上看,中醫是發展了,繁榮了,實則是一個糠心大蘿蔔。這與黨和政府一貫倡導的中西醫并重發展政策顯得極不協調。

首先,對于患者而言,患者就醫選擇常常是被動的,患者本身不能做主,這是因為患者在選擇醫院上,要選擇定點醫院,因此患者是被動的。我們雖然有中醫中藥,但西醫處于壟斷地位是一個不争的事實。所謂的中西醫結合也是西醫處于主導地位,或者說是拿西醫的觀點來改造中醫藥,并不是在治療方法上真正的配合。如在領域,完全生物化的研究分析不僅破壞了中藥所獨具的性、色、味氣化功能,且使得本就有限的科研費用全都喂了耗子,實在是可悲。

再說現代醫學教育培養出來的新中醫,根本就是無中醫之實的西化中醫,其診療用藥完全西化,借助現代檢驗儀器本應該是一個提供客觀數據的工具,這些數據在臨床中可作為幫助判斷、參考和分析的數值,但他們卻将這些儀器當作了診療真理,從而完全丢失了中醫傳統的診療方法。

我曾經接觸過不少中醫藥大學的高材生,但他們可以看病嗎?答案是不能。

拿中醫很多高等學府說,絕對最權威了,但為什麼很多大教授當他們離開這塊金子招牌後,來到社會上,叫公衆考核實際療效時,怎麼就沒有患者了呢,其因有三,一是牌子沒了,二是定點醫院沒了,三是你本來就是搞教學的,怎麼能夠看病呢,因而關鍵問題就出來了,沒有療效,療效如果沒有了,無論在哪裡全紮不住腳。

中醫學是臨證醫學,也是全科醫學,因為它是由生命全息的角度看待和研究人體所發生的變化,繼而通過八綱辯證,以我們中醫獨有的方劑調整、激發人體自身功能,提高自身免疫力與病邪抗争,這在中醫術語中叫“扶正祛邪”,與西醫的對抗療法治标不顧本的方法截然不同。

暫且不論中西醫之短長,就非典時期來說,中醫中藥顯現出的無比威力和療效,為世人所公認。那一次,世界的目光被華夏古老的中醫藥所吸引,尤其是當疾病将我們人類驅趕到智慧邊緣的時候,因為中醫藥的介入,奇迹在悄然發生,在非典疫情高發的國家和地區,我們創造了最低的死亡率,香港《亞洲周刊》曾為此大幅篇章介紹,不得不折服于中華醫學的奇麗和壯美。當時,國務院副總理吳儀與在京知名中醫藥專家座談時強調,中醫藥學凝聚着中華民族的聰明智慧,是我國各族人民在長期與疾病鬥争過程中不斷創造、積累、豐富和發展起來的一門科學,在重大疫病防治方面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是我們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而在非典治療費用方面,中醫藥花在每位患者身上的費用隻相當于現代醫藥費用的1/15,對于我們這樣一個人口衆多、經濟尚不發達的大國,無論是從國計民生,還是醫療保障等方面,都是很值得研究的課題。

對中醫來說,和癌症等惡性腫瘤相比,非典不算是什麼不得了的病,按照非典的臨床症狀表現,屬于中醫之溫病範疇。對于非典的治療應以中醫“清熱透邪,解毒化淤”為法。中醫對此病的治療退熱是最重要的。在退燒方面,由病毒引起的發燒是現代醫學最棘手的,因為抗生素對此毫無作用,而中醫在這方面卻有很好的經驗。除了要大力發揮中醫退無名熱的特長以外,中醫治療溫病還有許多曆史上留下來的著名。

我們以現代醫學方法與溫病學做個比較不難看出,溫病就是現代醫學部分傳染病的總稱,而傳染病皆是由病源體傳播,其傳染途徑,多由口鼻侵入。至于“時疫感久而後發”,也等于現代醫學所說的傳染病有一定的潛伏期,由此可見古今病理如出一轍。

《黃帝内經》提倡疾病預防強調早期治療。中國醫學自古就十分重視預防疾病的主導思想,如《内經》強調“虛邪賊風(指緻病因素),避之有時”。同時又強調,一位高明的醫學家,應當治未病之病,而不是治療已病的病。如果等到病已發而後才給予藥物治療,就猶如渴而穿井,戰亂已發才去制造兵器的道理一樣,不是太晚了嗎?又說:治療疾病必須“救其萌芽”,并批評了一些人對一些久病輕易作出“不可治”的結論,指出:“疾雖久,猶可畢也(是可以治愈的),言不可治者,未得其本也。”其思想都是很先進的。

非典那一年是癸未年,按中醫“五運六氣”學說來講,是“太陰司天”,它的主氣和客氣,都屬于“少陰君火主事”,所以那一年要“瘟疠大行”,要出現傳染病,而且“遠近鹹若”,就是沒有區域性。中醫預見性、哲理性的魅力就在這裡。暖春之後必有瘟疫,自然規律出現反常,就會出事,充分體現了“天人合一”的整體觀和辯證哲學思想。

中醫幾千年前的法則為什麼可以治今天的病?它的真正精髓就在于“辨證論治”,人有虛實寒熱,虛則補之,寒者暖之,陰陽寒熱虛實表裡,針對各種不同的症侯群,區别對待,辯證施治。更何況,廣大老百姓的普遍認同是中醫的生存之本,因此,在瘟疫面前,中醫走在防治和阻擊病魔的前列是一種必然。相信在預防疾病方面,中醫藥也一定會走在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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