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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寒秘錄傳(連載七“臭名昭著”)

話說我們幾個人一路匆忙的來到階梯教室,畢恭畢敬的端坐,等待美女高老師“精彩”課程。老實說這門課讓我很頭疼,生化,生物化學,研究人體内細胞分子間化學反應。一系列的化學符号、分子式、生化反應鍊搞得我雲裡霧裡,不知其所以然。所以我坐在了最後面,打算找邊上女同學聊聊天,談談心……

一會兒高老師翩然而至,仲秋的天氣高老師穿了一件嫩黃色緊身高領毛線衫,下身一件淺藍色牛仔褲……伴随高老師一句上課了,大家安靜了下來。起初課程順利,講的什麼我一句也沒聽。一直跟邊上女同學有說有笑,偶爾還被她捶幾拳,我就趁機“壞壞”地抓住她的手做為報複。“張巫同學是誰?”突然一個聲音傳進我的耳朵,我反射般的放開剛抓住的小手,瞬間站了起來,不明所以的看着高老師,等她訓示。

這60秒,幾乎凝固了空氣,冰封了世界。高老師戲虐的看着我,一字一句,口型誇張的說道:我再說一遍“請你簡述脂肪變成糖的過程”?我一臉懵逼的看着高老師,心想女同學的手是抓到了,這脂肪怎麼變糖的我沒抓到呀,這下慘了。就在整個階梯教室同學都幸災樂禍的時候,滿臉通紅的我突然覺得鼻子一熱,下意識的用手擦了下——我勒個天呀,是血。

短暫的安靜之後是醞釀已久的爆發,突然整個階梯教室響起了雷鳴般的哄堂大笑,男生們笑的前俯後仰,女生們笑得長發紛飛。我下意識的看向春針,他會意的點了點頭,從後排一個女生要來一疊手帕紙貓着腰一路小跑到我邊上,我滿臉通紅的拿起紙擦鼻血,這時同學們反而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看着我們倆,估計在肚子裡想“這鼈孫想做哪樣呀,還不快點跟老師說不會”。

“老張,你小子不地道呀,你都說了對高老師沒有非份之想,這都不要臉的想入非非了,要不然怎麼會動情的流鼻血……?”我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這是要落井下石呀。朱春針呀朱春針,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你這是要報複我呀,他這話出口,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我他媽的來上這一節課為了啥?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有些不嫌事大的男同學還吹起了口哨,很響的那種。正當我擦着鼻血下不來台時,麥克風傳來了“嘭嘭嘭”的聲音,大家瞬時安靜了下來,隻聽到高老師不帶任何情緒的說:大家安靜,大家安靜,今天的課就到這裡。話鋒一轉陰狠狠的對我說:張巫你給我坐下,請您以後别在我的課上撩妹。我始終低着頭,沒敢擡頭,也不敢看高老師那張面容姣好的臉蛋。不出所料,下課不到一個小時後,我在醫學院遠近聞名了,雖然絕大多數人都沒見過張巫這張臉,甚至聽都沒聽到過這個名字,但是這些都擋不住同學們八卦的熱情。後來傳說我們那一屆中醫學院有一個叫張巫的色鬼,看一眼美女高老師都能流鼻血……更有甚者胡亂編造,說我暗戀高老師已久,經常在高老師課堂最後一排搞小動作……

下課後,同學們有說有笑着離開階梯教室,我尴尬的木雞一般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春針樂呵呵的坐在了我邊上的空位說咋滴啦兄弟,被人給煮了?我猛的站起來,狠狠的踢了他一腳說:去你媽的!轉身出了了階梯教室,春針跟在後面怏怏地說道老張,你不會真生氣了吧?哥們沒其他意思,就是想幫你揚個名立個萬兒,這下咱倆都出名了,雌雄大盜,不不沒雌,雙雄大盜。我說“朱春針,你他媽的真是我的好兄弟”,他跟上我說老張,我可是真的幫你了,我他媽後悔死了。我一愣說你幫我什麼了?每次都是幫倒忙,你個憨貨。春針接着說:我說了那幾句話後你有沒有看高老師那小妮子的臉?我說我他媽的尴尬死了,那裡敢看她?他神秘的一笑說,那小妮子當時臉頰绯紅……“得”,我打斷他,你他媽什麼眼神呀?你會看到她臉紅?你個二百五看母豬都是雙眼皮的。春針又沒臉沒皮的貼過來說,老張,消消氣,故作深沉地說道:今天我們生化課隻上了26分鐘,沒到時間就下課了,平時高老師都是要拖堂的……

剛才隻顧着尴尬了,時間都忘了。我反問道:這能說明什麼?春針說:能說明高老師生氣了,還能說明高老師害羞了,春心萌動,沒心講課了。還有,還有……她為什麼不允許你老張在她課堂上撩妹?二牛(宿舍二哥)就在第一排跟書記(我們班團書記,女)眉來眼去,談的火熱。“滾”……我嘶吼着打斷他。

操蛋的大學生活,就在這樣稀裡糊塗,無憂無慮中一點一滴地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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