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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本華說:最粗野的人永遠最正确。叔本華還說:在全能的粗野無禮面前,真理、知識、思想、智力、智慧都隻能退避三舍,棄械投降。其實,叔本華說的這麼多,就是咱們中國老百姓常講的一句話,十個字就概括了:“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01.一個人接受的教育越多,就越容易講理,但是殘酷的事實告訴我們,一個人越是粗野,越懶得和你講理,而且可以強詞奪理,甚至根本就不跟你啰嗦,直接來橫的。企業家裡面有一位馮侖先生,有一個著名的潑婦理論:如果一個潑婦和一個貴婦吵架,根本沒有懸念,一定是潑婦勝利。這很好理解,一個淑女或者是一個君子,他做人做事的原則性相對比較強,有明确的行為底線。而一個潑婦或者是一個潑皮無賴,要麼是根本沒有底線,要麼是有底線,而且底線極低極低。淑女和君子往往會有很強烈的羞恥心,而對于君子和淑女引以為恥的東西,潑婦或者是流氓無賴,不僅僅不以為恥,而反以為榮。也就是說,他們要麼就是根本沒有羞恥心,即使有那麼一點點羞恥心,也少的可憐。誰也沒有辦法!
02.不簡簡單生活當中,人與人之間是這個樣子,把曆史書翻開來讀一讀,就會發現,哪一個文明最後都一定會被野蠻的外來力量所糟蹋。不用講西方的希臘文明,隻要把咱們中國的曆史讀一讀,就會發現偉大的中華民族,每隔那麼幾百年就要被外族入侵一次。我們祖先發揚光大的中華文明,我們的禮教,在外來的野蠻力量面前,非常地軟弱和蒼白,不堪一擊,往往被打的鼻青臉腫。中華文明好是好,最大的缺點就是過于斯文了。所以說,作為今天的中國人,面對我們這個民族曆史上的屈辱,隻有記憶和隻有仇恨是遠遠不夠的。我們13億中國人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深刻地反省。你自己可以講道理,但是你不能期望流氓也和你講道理;我們自己很斯文,但是千萬不能指望着強盜也是斯文。所以一個健康的、合理的文明,應該是既要講理,又要講力。既要有文明和教化,又要有武力,不能失掉野性。一旦是喪失了整個民族的血性,丢掉了必要的戰鬥精神,越是富有,越是文明,在野蠻面前就越發顯得軟弱和無能。中華民族隻有富是遠遠不夠的,必須還要配一個強字。那具體回到我們每個人身上,也是相同的原理。面對君子的時候,可以用君子的方法,但當你真的碰到了小人,碰到了流氓無賴,單純地講理可能就不好使了。也就是說,你要想真正的能夠對付流氓,那你必須要有比流氓更流氓的手段。還是那句話,人要有菩薩心腸,同時必須要有霹靂手段,否則的話隻能是一個被人欺負、被人拿捏的爛好人。任何事情都是要從兩面來看的,野蠻無理有的時候讓人讨厭,但在面對一些以講理的形式胡攪蠻纏的人面前,講理就不如粗野無禮。人怎麼能夠和胡攪蠻纏的人,通過講理來達到目的呢?面對一些欺軟怕硬的人,最好的解決手段就是你比他還硬,你比他還幹脆。結論就是:不管是國家還是個人,既要有教養,能夠講道理,同時也必須要鍛煉和培養必要的血性,要有一定的手段。這就是一陰一陽之謂道,片面的強調哪一方都會出大問題。
03.叔本華在他的書中特别引用了蘇格拉底的例子。蘇格拉底經常與人争論,在争論中常被人惡意攻擊,但是他全都溫和地容忍了。舉個例子,某次有人踢了他一腳,他容忍這種侮辱的耐心,都令他的朋友感到驚訝。蘇格拉底說:如果是一頭蠢驢踢了我,難道我應當去怨恨這頭驢嗎?我們再來看一看印度的哲人,佛陀,他面對别人的公開侮辱,面對粗俗和野蠻時是什麼态度?别人羞辱完他,他反問對方:如果你送一個禮物給你的鄰居,你的鄰居沒有接受,又把它還給了你,那麼這個禮物屬于誰?對方說當然屬于我自己。佛陀告訴他,你對我的侮辱,我現在把它還給你,所以它現在屬于你。一個是西方的聖人,一位是東方的聖人,兩位智者面對粗俗和無禮,都展現出了比我們普通人要廣闊的多的胸懷,也顯示了他們超人的智慧。即給對方最有力的回擊,同時又不傷害自己。面對生活當中一些小小不言的,不是非常原則性的無禮冒犯和羞辱,我們也可以學一學蘇格拉底,學一學佛陀,能夠把這些無理巧妙地再塞回到對方的手裡,能夠做到一笑而過。不要讓自己的心念,被别人的粗魯給控制住,面對粗魯和無理,平靜是最強大的報複。
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