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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全世界關注!這位諾貝爾獎的中國黑馬,萬分之一的中國人都沒聽說過


華人星光(ID:hrxg2020)原創

作者:華人星光

轉載請聯系後台授權

這幾天,全世界都在關注着 諾貝爾獎的揭曉, 而我們中國人十分期待的,

便是諾貝爾文學獎了。

曾經莫言獲得諾獎前,

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不預測,但是我希望是中國女作家殘雪獲獎。”

殘雪是誰?

隻怕不止萬分之一,

十萬分之一的中國人,

可能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但她卻連續四年,

成為諾貝爾文學獎潛藏的“中國黑馬”。

她在諾獎預測榜上,

是十分熱門的人選,

知名度比肩莫言,超過餘華,

甚至比村上春樹還要炙手可熱。

今天,

這個沒什麼國人知道的“殘雪”,

她的故事卻震撼了整個世界。

她本名鄧小華,

有着不同尋常的出身,

父親長期從事地下黨工作,

建國後曾任《新湖南報》社長。

哥哥是著名人文學者鄧曉芒,

如此顯赫的文學世家,

卻并未能帶給她什麼錦繡前程,

反而是迷茫流失的未來。

父母親被勞動改造,外婆餓死,

她小學畢業就不能繼續讀書,

十來歲半大的孩子,

做過銑工、裝配工、

赤腳醫生、個體裁縫,

身處卑微之地,

她看到了也經曆了世間百态,

心中那股文學的火焰開始劇烈燃燒。

17歲她讀完《資本論》,

冷酷現實,孑然一人,

茫然四顧,

她以文學作為刺破暗夜的鋒芒。

小學畢業,業餘寫作,

身處底層世界,依然沒有放棄希望,

這股湧動着的澎湃力量,

讓她掀開人生勵志篇章。

1985年,她以殘雪為筆名,

發表了第一部作品《黃泥街》。

她說殘雪有兩層含義,

一是高山之巅皚皚的白雪,

一是腳下污泥侵染的髒雪,

天上地下,不可同語,

可她偏要将這分化的兩極凝成統一。

這怕是一個不可及的夢,

然而善夢者才傑出。

有人下筆如涓涓細流綿延不絕,

有人文采似幹涸池塘江郎才盡,

殘雪筆下才華傾江海,

竟如同肆意汪洋,氣勢磅礴。

她執筆三年,就令文壇驚豔,

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寫下了 《山上的小屋》、 《蒼老的浮雲》、 《突圍表演》、 《赤腳醫生》等等中長篇小說, 還有大量的文學評論,

哲學論文及随筆。

這些加起來,足足 七百多萬字, 可見她是一位高産作家,
同時,質量也好的驚人。

她的小說作品獨辟蹊徑,以尖僻怪異的形式,天馬行空的想象,剖析人性。她筆下底層人物荒誕的生活體驗,故事常常支離破碎,
雖影響隻在小衆的世界,
卻往往足以震撼人的靈魂。 當你打開殘雪的作品,就像是在經曆一場閱讀上的“曆險”, 孤獨無奈時,讀她的文字是一盞人際關系的明燈:“如果那個人 ,打個比方說,是個特别孤僻的人,隻和魚說話,和人打交道——從不與人交往,而這個人對你情有獨鐘,可他不知道怎樣表達内心的那點情感,于是你永遠無法知道。”讀過她小說的人,毫不例外都感慨贊歎:太過瘾!文筆時而讓人毛骨悚然,時而讓人暢快淋漓......她想象奇特,情節曲折,波雲詭谲,如同編織了一個如夢似幻的夢,但在這幻夢的背後,滿滿都是現實的荒誕、扭曲的心理與人性的深淵,是人們無法描述的欲言又止,是不敢拿到太陽底下的陰暗面。
不讀她的作品,簡直 一種遺憾,人們說,她既有女性主義的細膩,也有是其最為尖銳的代表,其獨特氣質,同過去的女性寫作做出了訣别,卻又能和同時代男性作家分庭抗禮。


殘雪是中國先鋒派文學代表,上世紀80年代的很多作家,比如餘華、葉兆言(葉聖陶之孫)等,也曾是先鋒文學的佼佼者,他們不斷打破舊的藝術風格,引入被忽略的題材,不過在後來,原本先鋒派作家紛紛投向現實主義。可殘雪卻固執地堅持着,

也許是唯一的,

目前仍堅持先鋒寫作态度的作家。

她不肯随大衆,不肯随波逐流,社會潮流裹挾不走她的伊然獨立,也正是因為這一份堅守,才成就了她在文壇的 獨一無二。

她的身上,依然有那種“士”的精神,

寫作沒有畏懼二字,

既有人類生存的悲劇,也寫出了人的某種本質性醜陋。

她也是真敢說:

“現在不少年輕人不愛讀書,

搞得跟文盲一樣,

既沒有中國文化也沒有西方文化,

卻遭遇了一個釋放所有惡的時代。”

中國人對日常生活的态度,

“自我意識”的缺乏,

讓她擔心的不僅是中國的文學,

更是中國的青年,

物欲橫流的時代,

抱負和理想在“撈一把”的互坑中,

陷在欲望之中出不來,

她憂心于文化的一脈相承,

甚至大喊“危險!”

國内是沒有多少人知道她的,

因為她越是埋頭于寫作,

越是不願交際,

她總是很焦急,歲月日漸消弭,

年紀大了寫作精力能力就不如從前,

她要盡可能多的留下些思想,

留下些作品,

這是她給未來的禮物。

相較于一些追尋體面的包裝和粉飾,

殘雪對此從來嗤之以鼻,

隻顧埋頭寫,不願彎腰求名氣。

因而她仿佛是個,

和時代格格不入的“異類”,

好像文壇沒有聽過她這麼一号人物。

但是在國外,在世界,

殘雪這個名字,

早就已經卷起風雲,如雷貫耳。


牆内開花牆外香,
殘雪的作品在國外有極高的知名度,
早在1987年至1997年,已被翻譯成日英法德意等多種文字出版, 美國哈佛、康奈爾、哥倫比亞等大學, 及日本東京中央大學、 國學院大學, 都拿殘雪的作品作為文學教材。
在日本、美國的世界優秀小說集裡,殘雪是一個常見的名字。美國作家蘇珊·桑塔格說:
如果要我說出誰是中國最好的作家,我會毫不猶豫地說:“殘雪。”雖然,可能隻有萬分之一的中國人聽說過她。
她是目前唯一獲得, 美國最佳翻譯圖書獎的中國作家。并在2016年,入圍美國紐斯塔特國際文學獎,該獎項被稱作美國的諾貝爾獎,常作為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前奏。 她的作品《最後的情人》書評中, 評審會主席唐金·博伊德寫道: “殘雪自稱是帶着哲學氣質的小說家, 但這遠遠不能概括這部小說, 構思所延伸出來的魅力, 她帶領我們穿過一個魔幻的世界…… 與她的諷刺現實主義小說家同侪餘華、 蘇童及2012年諾獎得主莫言相比, 殘雪似乎高翔之上, 又同時深埋之下……”一是高山之巅,一是落入泥濘,殘雪當初兩極統一的夢,在執着的堅持和寫作下,是真的夢想成真。

2019年3月, 殘雪憑借長篇小說, 《新世紀愛情故事》, 入圍國際布克獎長名單, 該獎向來是, 諾貝爾文學獎熱門人選的風向标。
她是國外被翻譯出版作品, 最多的中國女作家;她是被美、日文學界認為,除諾獎聲名之外, 最具世界影響力的當代中國作家;她也被稱為是“20世紀中葉以來, 中國文學最具創造性的作家之一。”
瑞典漢學家、諾獎評委馬悅然,曾贊殘雪是“ 中國的卡夫卡, 甚至比卡夫卡更厲害, 是位很特别的作家。”

對這樣的評價,

殘雪沒有半點虛僞的就接受,“超越卡夫卡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那些作品,本來就是站在卡夫卡那些,實驗文學大師的肩膀上搞出來的。”盡管很多讀者不能理解她,因她的文學太超前,她說自己是為青年人和未來而寫。她并不糾結于外界聲名,“中國文人之所以喜歡糾纏這類問題,是出于内心的一種深刻的自卑。我不自卑,我對自己的創造十分有信心。” 強大的自信,隻因 沒有沽名釣譽, 隻有實至名歸。


有人說殘雪是個奇迹:“她穿得土,有點老,卻是最先鋒的中國作家之一;她的作品怪誕離奇,卻被翻譯成多國文字,令外國研究者津津樂道;她不出洋,純粹用中文寫作,而知她名号、讀她作品的中國人,卻比外國人少得多。”
從2 019 年起到今年,

十年辛苦無人問,

一朝成名天下知的殘雪,

已經連續四次,

成為諾貝爾文學獎熱門人選。

她的榜單熱度超過了餘華,

和多年陪跑的村上春樹,

這位冷門的中國女作家,

像突然殺出的一匹黑馬,

在熙熙攘攘中送來一抹别樣風華。

全球都在關注諾獎花落誰家,

作為熱門人選,

殘雪獲得了前所未有的關注度,

但她說:“這隻是一個獎,

又還沒有得,不必都來找我, 入圍跟得獎之間還差得遠。

這個獎的結果有成千上萬的可能性,

目前是預料不到的。”

不炒作不采訪, 創作本就是一條孤獨的路, 這一生她隻專注于作品, 不屑于浮華名利, 将它們全都擋在心牆之外,
可她卻達到了獨一無二的巅峰。曾經她不為人知,
如今我們知道了,她代表着中國文學在世界熠熠生輝。

哪怕隻有小學文化,

哪怕隻是業餘寫作,

哪怕隻是冷門文學,

她依然靠着堅持不懈,獨樹一幟,

讓作品走進了美國、日本的教材,

讓作品入選世界小說集,

而她自己入圍諾獎熱潮,

這樣一位實力雄厚的中國作家,

我們今天不能不知曉!

殘雪加油,

無論是否拿得下諾獎,

能将文學夢堅持到今天,

她都已是世界不可忽略的“文壇巨星”,

作為一名中國人站在世界舞台上,

亮起一抹璀璨的民族文學之光,

她值得我們所有人的祝福,褒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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