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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釋放與釋然

早在500多年前,蒙田就寫道:“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認識自我。”
卡西爾在他的《人論》中,一開篇便提出:“人類自我認識的危機”。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原蘇聯學者科恩寫出了專著《自我論》,從自我之迷、自我的意義、自我調節、自我實現、自我選擇、自我責任等諸多方面,對人的自我問題進行論述。


“我”是什麼?是人的意識而已,豈是他哉!
社會學家把“我”分為“大我”“小我”,歸根到底都源自于個體的自我意識。
無論社會和社會學家們賦予自“我”什麼樣的意義,但自“我”的以下特征是恒定的。

“我”是人的生命的象征。沒又人能知道死亡的确切感受。但有兩種狀态是最接近死亡的。
一是昏迷,二是無夢的睡眠。在這兩種情況下人都會進入無“我”的狀态。這說明當一個人的自我意識消失時,便是生命的終結。一個人的生命指征存在,但自我意識不能醒來時,實際上就意味着死亡。
中國人對此有獨特的認識。
我們來解一解中文的“醒”字:雞(酉)叫了、太陽(日)出來了、生命(生)開始了。
醒了,就是恢複了自我意識;醒了,就是活了。
中文字“我”的發音和“餓”相似,是一個充滿欲望的字眼。餓了要進食,不然就會死亡。就這麼簡單。

“我”是人的意識的出發點和歸宿。人的所有行為以“我”為起點,當你雄心勃勃要幹一番事業的時候,當你潛心研究某個問題的時侯,當你想戰勝某個人某件事的時侯,當你想占有某種東西的時侯,無不是從“我”開始的。最後又在其結果中回歸到自“我”。

“我”是人類行為的原動力。
所以,離開了自我的意識,人的意識便沒有了根,無所依托。
人類對自我的認識危機永遠不會消失。沒有了這種危機,人類将停止前進。

人對待自“我”隻有兩種處置方式:釋放和釋然。

人對自“我”的釋放的效果有兩種:一是在自“我”的展示中成功,成就一世英名或一番事業。人們或許要問:舍生忘死的英雄不是忘“我”的嗎?那仍是一種自“我”的展示,一種極緻的展示。二是在自“我”的膨脹中失敗,比如人際關系、事業發展等,嚴重的堕落成為罪犯。後一種人們常以“自私”、“自我為中心”來描述。

人對自“我”的釋然是一種自我控制的行為。表現為控制,實際上是一種對自“我”的釋然,即放棄自我實現和占有的欲望。人對自我的釋然在某些情況下,可以達到人類意識的最高境界。

人對自“我”的兩種處置方式,無論怎樣偏離方向,無論其結果怎樣,最後仍然都要回歸到自“我”。成功後的思考和失敗後的懊喪甚至犯罪後的悔恨,是這種回歸的典型表現。從自“我”出發又回歸自“我”,周而複始的循環,構成人的行為源源不斷的動力。

人對自“我”的兩種處直方式是在交互作用下進行的。在這種交互作用下,人們獲取成功。當這種交互作用停止時,悲劇就有可能發生了。

所以,學會自“我”的釋然,是一個人的生存和發展的必須。當你在釋放自“我”時,不要忘記:有多少人,就會有多少個象你一樣的自“我”在釋放。你可以試圖讓别人去釋然他的自“我”,但你不能強求。當你需要強求别人時,往往是你自己需要釋然的時候了。

人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答案早在猶态法典中:“我為不為己,誰來為我?我隻為己,我是什麼?”

讓我們以麥克利什的話來結束這篇短文:“我們背會了各種可能的答案,可是我們不知道問題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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