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漸凍”女博士婁滔(來自于湖北恩施,土家族)
趁意識清醒時,在病床上口述遺囑:
“一個人活着的意義,
不能以生命長短作為标準,
而應該以生命的質量和厚度來衡量……”
她還囑咐:
把自己所有器官捐獻出來,作醫學研究之用,
及拯救其他病人,以解脫其他病人的痛苦!
她的遺囑公開後,
她言行感人肺腑,使人想哭!
婁滔以自己的言行證明:
一個人活着的意義,看生命的質量和厚度。
2015年10月,
剛剛以第一名成績考上北京大學曆史系博士的婁滔,
在入學一個月後,
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舒服"……
2015年12月24日到2016年1月20日,
婁滔還接受了神經内科的各項檢查……
最終,北醫三院和協和醫院給出了診斷結果:
運動神經元病。
“漸凍症”?與死亡隻差一步!
為給女兒治病,
婁滔父母放棄工作來到北京,
卻看着女兒的病情急轉直下(卻無奈無助)。
今年1月,
婁滔再次經曆了一次生死搶救,
切管靠呼吸機維持生命(病魔暢通無阻)。
她就這樣意識清醒卻全身癱瘓地躺了九個月。
即便全身不能動彈,
婁滔還是收聽了60多本專業方面的電子書;
她還惦記着她沒讀完的博士學業,
希望有一天能重現昔日在校園裡的風貌與風度。
雖然,北京大學曆史學院的老師專程來看過婁滔,
給她送上“榮譽博士”的證書,
并承諾為其保留學籍。
但在漸凍症的影響下,
博士畢業,像是一個遙遙無期的奢望(越來越模糊)。
身體不能動彈大腦卻異常清醒的婁滔,
一度向父母提出捐贈器官的要求,
“不要浪費資源,不要把錢浪費在我身上。”
婁滔曾阻止父母搶救自己,
但父母卻不願意輕易放棄(甯願全身心付出)。
她的父親說:
“婁滔從生病到現在,已經花了100多萬。”
中西藥都嘗試過,卻一直沒有效果(病魔依然我行我素)。
一直學習西方曆史的婁滔還特别囑咐父母,
她死後,火化不埋墳,器官捐獻,撒掉骨灰(感恩社會為她的付出)。
“就好像我沒有來過人世間一樣。”
她的話語,像彩雲輕松飛渡。
29歲的婁滔,她的同學們曾給她一個外号“滔哥”,
說她直爽熱情,愛幫助人(與豪爽為伍)。
婁滔英語特别好;
2008年曾經在北京奧運會新聞中心當志願者,當翻譯(義務)。
婁滔一開始在中央民族大學讀預科,
并按照自己的興趣,讀了中央民族大學的曆史系,
成績很優異突出。
2012年本科畢業之後,
婁滔被保送北京師範大學曆史學院攻讀碩士,
跟随北師大曆史學院副教授王海利學習埃及學。
埃及學是曆史領域的小衆專業,也很孤獨。
婁滔偏偏愛上了這個冷門生僻的專業,
她告訴王海利,
她覺得埃及學古老又神秘,非常有魅力(很特殊)。
婁滔碩士畢業論文的主題是:
“納爾曼調色闆象征性研究”。
答辯完成後,
婁滔告訴王海利,對論文不滿意,
覺得有缺陷,還有餘力可以提高深度。
王海利沒有想到的是,
以第一名成績考上北大曆史系博士的婁滔,
還來不及繼續她那個論文研究,
病魔就已經來襲(加大追夢難度)。
她确實很想出國深造,也希望今後成為一名大學老師。
但是,在那場大病來襲之後,
一切美好的願景嘎然而止(就像停止了跳動的音符)。
很長一段時間,對于自己的病情,
她一直隐而不宣(不輕易透露)。
不願意麻煩他人的婁滔,
不願意麻煩人,不輕易接受别人的幫助。
一個女孩被稱為哥,寓意着堅強有頑強生命力。
那些叫婁滔為“滔哥”的同學們,
也沒有一個人會把她和漸凍症放在一處。
對于婁滔的去世,
讀碩士期間的同學欣欣并不願意接受采訪,
隻是對記者說了句:
“滔還活着(在人們的心底處)。”
捐器官背後:
曾強逼父親送自己去火化,有誰知曉她的痛楚?
一朵彩雲,輕輕的飛來,又悄悄地飛去天邊處,
但在人們的心底,她高潔的形象又是那麼清楚!
一個人活着的意義,
不能以生命長短作為标準,
應該看生命的質量和厚度……
作者:追夢一往無前
2017年10月17日
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