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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報複妻子的欺騙,男子竟讓繼女母債女償!1992年湖北殺“父”案

這是一個真實的案件,整個故事使我驚詫不已,我一時不願相信這件事是真實的。

事件發生在湖北荊州監利縣程集鎮。程集鎮是座古鎮,雖然不大但是有街,不像有的小鎮徒有其名。

1975年3月10日,這裡響起熱鬧的鑼鼓爆竹聲,宣告誕生了一個新家庭。

新郎趙大軍身材高大,1970年他丢下篾匠活,應征入伍到花城廣州熬了四年軍營生活,此時退伍回鄉被安排在該縣某所工作。新娘鄭月梅是同鄉的采茶姑娘,雖然沒有花城女性那樣的文雅、嬌豔,卻有城裡姑娘少有的溫柔、賢惠、清秀。誰都知道他倆是經人介紹後一見傾心,又閃電般結婚的。洞房花燭夜,她把他變成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

新婚蜜月裡,兩人如膠似漆。婚後開始的那幾個月,兩人恩恩愛愛。她讓他吃好睡好,穿戴整潔,體體面面。他對她也體貼備至,尤其是得知她很快“有喜”後,更怕讓如花似玉的嬌妻累了,下班回來便搶着忙這忙那。鄰裡鄉親都誇他倆是天造神配的一對。

誰知,甜蜜的婚姻隻維持了幾個月。

婚後第六個月,她便生下了一個女嬰。嬰兒呱呱落地的啼哭給了趙大軍當頭一棒:這女嬰不是我的!

“你個死女人,才六個月就生出來了!”他一反常态,暴怒打罵,“說,誰的?”

孩子的确不是他的。原來,鄭月梅認識他之前有過一次難忘的初戀。誰知對方是個騙子,玩弄她後便将她抛棄,可她卻懷上了騙子的孩子。這時,經人介紹,她認識了他。兩人一見傾心。她怕夜長夢多,又急于掩飾醜事,便很快舉行了婚禮。她覺得自己有愧于丈夫,因而對他百依百順,乞求用溫情和深深的自責來彌補過錯,也奢望不被丈夫發覺。誰知孩子的過早降世竟露了破綻!

她自知理虧,知道男人對貞操的看重。

她以淚洗面,任由丈夫揍打,乞求丈夫寬恕。

但是,丈夫趙大軍是那麼好欺騙的嗎?沉重的失落感和因受欺騙産生的憤怒,使趙大軍這個心胸狹窄的男人怒火中燒。他恨不能按傳統習俗“休”了她!可他不願離婚,他需要她。他也不敢在外聲張,他害怕丢臉,讓人家罵他“綠烏龜”。

于是,即便是她在月子裡,他下班歸家便肆意地摧殘她,發洩心中的憤恨。他發誓要把妻子沒有“奉獻”給他的東西,通過一種報複的形式補償回來。

就像所羅門所智訓的那樣,他的心是灰做的了,他的希望比垃圾還賤,他的人性在報複的等待歲月裡一天天消失。

她知道這是她的災難的開始。良心上對失貞的追悔使她對他的摧殘一概忍受。良心上有愧的人總是這樣把事情想象得糟糕透頂。她終夜如此,睡不踏實,不知未來等待着她的将是什麼,盡管黑夜原本并不握有統治她的權力。

他對她們妻女看不順眼,尤其是對女兒趙小花。他橫挑鼻子豎挑眼,稍不順心,就對女兒大打出手。

“你饒了她吧!她小啊,要打就打我吧!”看不過眼時,她跪在地上向他乞求。

他聽了見了,一聲冷笑,幹脆對她們母女倆一起拳腳相加。

她們母女被打怕了。被打得難以承受時,鄭月梅向他求饒:“你既然這樣嫌棄我們母女,就發慈悲,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放你走?你想得到是挺美!”他罵道,“我就這樣把你們捉在手心裡,好好地收拾!”

日子就在這被收拾的過程中慢慢挨過,挨到趙小花上了初中。

他似乎突然良心發現,對女兒變得好了,再少有打罵。

都說男到四十定安魂。鄭月梅以為丈夫趙大軍悟了,悟到對她們母女和小兒子知暖知冷了。她不知道,他是别有用心。

炎熱的夏季剛剛過去,趙大軍回家對上初中的趙小花說:“這學期你到我那兒去上學吧,有時間,我就輔導你。”

“好呐!”天真純潔的女兒高興地随爸爸去了。

到了他所在的某所,他對女兒說:“這個學校學生宿舍條件不好,你就和我一起睡,暖和,方便!”

十四、五歲的趙小花聽了不禁有點害羞。畢竟她的身體已開始發育,朦胧感覺男女有别了。但他是父親,這樣安排,她又覺得是愛護自己。她同意了。

一連兩月,作為父親的趙大軍并沒有認真輔導女兒的學習,而是每到晚上,他就在床上把她摟到懷裡,撫摸她的全身。他要引誘她!女兒恐懼而難受。晚上睡不好,白天打不起精神,聽課走神,成績直線下降。可她不敢明言反抗,她隻能表現自己的反感情緒,盼望父親再不要這樣。

趙大軍卻依然我行我素。

她害怕了。她鬥膽搬到學校去住宿,離開了給着她“暖和”的父親趙大軍。

趙大軍卻惱了。他說過,他要好好收拾她們母女的。

1990年,16歲的趙小花已經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或許真的如人們所說得那樣,私生子格外聰穎漂亮,她少女的青春魅力光彩照人。她天真地編織着人生的花環,渾然不知災難已經降臨。

1990年5月11日,學校放了農忙假。上午,她獨自在家洗衣服。趙大軍也借農忙為由溜回了家。

“你媽媽呢?”

“到山上扯豬草去了。”

趙大軍感到收拾的機會終于等到了。他鑽進趙小花的房間,假裝整理東西,叫女兒進來。

“爸,你要做什麼事?”趙小花頭也未擡就進了房。

猛地,趙大軍那雙粗暴的大手将她箍進了他的懷抱。趙小花驚詫地擡起頭時,又驚愣地看到了他那貪婪的目光。她被她名義上的父親拽到了床上,脫去了衣褲,她淚流滿面,拼命掙紮,苦苦哀求:“爸爸,求求您放開我,您不能這樣做啊!”

仿佛是“爸爸”的稱呼暫時解救了她。趙大軍好像心軟了,他松手出了房。她不知道他隻是出去看看屋前屋後有沒有動靜。當他迅速返回再度撲向她時,趙小花再也沒能擺脫代替母親鄭月梅向繼父趙大軍償還“初夜權”的情債的命運。

趙小花悲痛欲絕,不明白爸爸為何要這樣殘忍地對待她。她不知道這爸爸不是她的親爸爸,他早已對她寄托了垃圾般污垢的欲望,她也不知道正因為這父親是她名義上的父親,因而她遲早逃不脫他的魔掌。

少女的羞澀使她難于啟齒,少女的羸弱又使她沒有勇氣把這屈辱告訴包括自己母親的任何人;少女未經霜打的柔嫩心靈,也不能想象等待她的是進一步的蹂躏!

趙小花從此成了豺狼般的父親口裡的羊羔!

她懂得恥辱卻無力擺脫恥辱。他知道恥辱可就是想制造恥辱。秘密的“收拾”沒有使他覺得解除了心頭大恨,人性喪失的他居然要将“收拾”從“地下”變為“地上”。

1991年12月下旬的一個晚上,入睡前,趙大軍來到趙小花的房間吩咐:“今晚天氣冷,你把被條拿到我們床上一起睡。”

妻子聽了不由自主地問:“這成什麼體統?”

“什麼體統不體統?睡在一床,各睡各的被條!”

這夜,趙大軍和鄭月梅共睡一床被子,趙小花單獨一床被子,睡在同一張床上。然而,半夜過後,趙大軍把兩床被子合到一起,給趙小花脫去了衣服,還與鄭月梅做着“好事”。

次日一早起床,鄭月梅不滿地對丈夫趙大軍說:“大女兒在床上,你晚上要正經點。”

“我正經得很呐!”趙大軍流氣地答。

一個星期後的又一個冬夜,17歲的趙小花沒有逃脫又一次令人詛咒的淩辱。

夜裡,趙大軍又要趙小花搬被子與他一床睡,趙小花不從。趙大軍于是小聲對她說:“害羞了?你哪個地方我都見過了,摸過了,還怕什麼醜啊!”見趙小花執意不從,趙大軍怒了。他将她暴打一頓後強行連人帶被抱到了他的床上,然後分頭出擊,在床上先對妻子鄭月梅一頓拳打腳踢,接着當着鄭月梅的面,強行奸污了一絲不挂的繼女!

作為母親的鄭月梅悲痛而憤怒,當即要去法院。

趙大軍一聽急了,慌忙像患癱瘓症似地順勢跪倒在妻子鄭月梅面前,苦苦哀求:“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就這一次,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望着丈夫趙大軍滿面思過的樣子,鄭月梅心軟了。她知道他為何要這樣做。從前有過于丈夫的自責再度噬啃着她這做人妻又為人母的心靈。她覺得這似乎是自己該得的報應。原諒他吧!家醜怎麼好外揚呢?鬧出去,自己母女以後還有什麼臉見人?他想要做的事做了,不也就罷了?女兒畢竟是女兒,大了,遲早總是要嫁人的。再說,把他告進了監獄,這一家四口人的日子怎麼過呢?鄭月梅左思右想,最終忍下了這奇天大恥。

母女倆善良、軟弱而天真地期待趙大軍的人性複歸。然而,趙大軍利用母女倆的軟弱,得寸進尺,一次又一次地上演了同樣可怕可恥的禽獸不如的一幕又一幕……

屈辱的母女為何要如此承受這被她倆哭嚎為“遭雷打”的罪惡關系?是女性的纖柔使她們隻知道忍耐?是傳統的左右保全的善良願望使她們覺得野獸也會良心發現?抑或是失過貞潔和私生子出身的自慚使她們缺乏勇氣戰勝蹂躏?

1992年2月中旬,這對萬般無奈卻又不忍使家醜外揚的母女,悄悄出走,來到幾十裡外的一個親戚家,期冀由此擺脫那喪盡天良的惡魔。

然而,趙大軍太了解她們母女了。他知道她倆不會對那親戚真情相告。他打電話給這個親戚,謊稱他們夫妻吵架導緻她們母女出走。親戚見兩方面陳述相近,信以為真,将她們母女送回了家。

妻女回到家的當天下午,趙大軍就想出了一條制服妻女從此就範的詭計。他兇神惡煞般地拿起雪亮的菜刀,一刀砍掉―隻奔跑的鵝頭,把那鮮血淋淋的鵝頭向妻女倆面前一丢,威脅道:“哪個再敢亂跑亂吵,我就叫她像這隻鵝一樣!”

懦弱的母女倆被這帶血的恐吓吓得瑟瑟發抖。從此,母女倆隻得忍辱度日。從此,瘋狂的獸行便在母女間肆虐。

“私生子”女兒成了父親的玩物,母親懾于丈夫的淫威,隻能眼巴巴地望着女兒一次又一次遭受趙大軍的淩辱。當趙大軍對着酒碗一聲大喝:“都給我滾到房裡去!”母女倆便不得不俯首聽命,無望地過那個羞辱的門坎。

趙小花最終懷上了繼父的孩子。

趙小花發慌了。全家人都急了。趙小花請求母親陪伴她去醫院。趙大軍聽了,趕緊自告奮勇:“我用自行車帶她去,免得搭公共汽車麻煩。”

1992年3月6日,趙小花被趙大軍帶到縣城一家醫院婦産科。一位五十來歲的婦産醫生見是個姑娘,叫她去内科。她急得哭起來,趙大軍竟也流着淚說:“我女兒被人害了呀,求你們開開恩,給刮了吧。”

四十歲男人的眼淚赢得了醫生的同情。一檢查:她已懷孕兩個多月,當即便做了人工流産手術。

回家的路上,在一處行人稀少的地段,趙大軍捏着趙小花蒼白無力的手,嬉皮笑臉地說:“我要想法子把你媽趕走,我們倆在一起過。”

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恥辱身世,二年多來一直不願再叫這喪失人性的趙大軍為爸爸的她,“撲通”跪地,含淚哀求:“爸爸,你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吧!女兒求你了!”聲音那麼凄慘,乞求那麼無奈。

“說得輕巧!誰叫你媽當初騙我?”趙大軍側臉吼起來,“我恨她!她盡礙我們倆的事,我非想法子趕走她不可,不把她弄死,也要把她逼瘋!”

趙小花跪地仰首怔怔地看着他。她犧牲了最珍貴的貞操,又長期遭受着蹂躏,竟然不僅不能彌補母親從前的過失,反而還給母親招緻殺身之禍!

絕望而冷酷的現實終于使趙小花“醒悟”起來:如果不除掉趙大軍,母親要麼被逼瘋要麼被逼死,自己一輩子也沒有活路!

1992年3月9日下午,鄭月梅和趙小花在田裡幹活,趙大軍在屋子裡睡午覺。三點左右,18歲的趙小花和母親說回家喝水。回到家中,看到在床上醉酒酣睡的趙大軍,趙小花舉起手中的鐮刀朝趙大軍的脖子狠狠地砍了下去……

1992年5月,荊州市人民法院開庭審判,趙小花因故意殺人罪被依法判處有期徒刑五年。

聽到這樣的判決,鄭月梅當即哭喊着:“當我去坐牢吧,是我害了她!都是我的錯……”悔恨、自責、悲憤……一股腦湧上她的心頭,這一切到底歸罪于誰?如果當初她去告他,那麼今天的這一幕就不會上演了!

家庭是社會的細胞。社會的發展變化,對每一個家庭都會産生不同程度的影響,同樣也會給家庭教育增加新内容,提出新問題。其中有些問題家長們非常敏感地接受了,但也有的問題卻往往被人們忽視了。

孩子是祖國的未來與希望。為了保護他們的合法權益,優化他們的生長環境,保護他們的身心健康,我們國家在許多法律條文中,都對未成年人的保護問題作了具體規定。這些法律條文将使保護我們的下一代成為一種社會的行為規範。

母子之間不隻是單純的血緣關系,同時還具有法律關系。就這一點來說,許多母親還沒有真正地認識到。

在對孩子們實施保護的過程中,家庭保護是一個十分重要的組成部分。在家庭中,父母或孩子的監護人是實施保護的主體。現在,大多數的家庭都能比較好地履行對孩子的監護和撫養義務,但在實際生活中也存在着不少問題,比如,任意打罵孩子的現象還十分普遍;不同程度的家庭暴力問題緻使少數孩子緻傷、緻殘、緻死;溺嬰、棄嬰的現象屢禁不止,被抛棄的大多數是女嬰和殘疾嬰兒;日益增多的離婚現象,使一些孩子的撫養、教育出現問題,給孩子的心理造成傷害等等。

要減少、杜絕這些問題的發生,就要求家長首先要知法、懂法、依法行事,尤其是母親們,隻有提高了法律意識,才能更好地教育和保護好自己的孩子,盡到做母親的職責和義務。

(因可理解原因,文中人名均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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