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怪異的沉積記錄和怪異的的的喀喀湖
6.2 奇特的貝加爾湖生物混生現象
6.3 多種解釋都有點隔靴搔癢
6.4 推拿按摩立即治愈“痛則不通”的問題
6.5 從“北極生物死亡地帶”開始的推理
本章詩曰:
美麗貝加爾,
生物組合奇。
寒熱相混生,
鹹淡均相宜。
著書兩千多,
原因仍存謎。
地球翻轉動,
攪混給動力。
在《上帝的指紋》(葛瑞姆·漢卡克著,李永平譯)一書中,該書作者上窮碧落下黃泉地辛苦搜集了大量怪異的沉積記錄。應該肯定在那本書的寫作過程中,作者的工作态度是非常嚴謹的,隻是在向科學高峰攀登的路上,因為自己思維上的迷霧,加上通向科學高峰的山間小路的錯綜複雜性,不幸迷失了正确的方向。筆者建議各位讀者,有興趣的話,可以看看《上帝的指紋》那本書。筆者在這一章及以後某些章節,都會部分踏上他們曾經走過的道路,但是也有分道揚镳的時候,所以才有不盡相同的最後結果。
6.1怪異的沉積記錄和怪異的的的喀喀湖
距今約7000年前,在阿拉斯加生活的動物種類十分繁多,各種各樣的動物生活在一塊:劍齒獸、駱駝、馬、犀牛、驢、長角鹿、獅子、雪貂、駝羚。想象這情景時,我們難免會對它們居住的世界感到好奇。這些動物跟我們今天在阿拉斯加的野外能夠看到的完全不同,因此,我們不得不問:當時的環境應該也不相同吧?應該承認确實是完全不相同的。
埋藏這些動物遺骸的阿拉斯加軟泥,看起來就像一層細緻的、灰黑色的沙土。根據研究者的觀察,冰凍在這層軟泥中的是:“扭曲的動物遺骸和橫七豎八的樹幹,摻雜着結晶的冰塊和一層層泥炭和青苔……美洲野牛、馬、狼、熊、獅子……顯然,在某種力量威迫下整群動物驟然死亡……,這一堆堆動物或人類的屍體,絕不可能是尋常的自然力量造成的。在不同的地層中,學者發現,石造手工藝品冰藏在地下深處,跟冰河時代的動物遺骸沉積在一塊[1]”。這個現象證明,人類和已經絕種的動物曾經共同生活在阿拉斯加。
在阿拉斯加軟泥中,學者還發現,強烈的大氣擾動所留下的證據。哺乳動物和美洲野牛的屍體支離破碎,扭曲成一團,仿佛被憤怒的天神一掌擊斃似的。在一個地方,學者們找到一隻巨象的前腿和肩膀,焦黑的骨骼上還粘附着一些肌肉、趾甲和毛發。附近,學者們發現一頭野牛的頸項和頭顱,脊柱的筋腱和韌帶依然完好,複蓋在牛角上的角質素也完整無缺。這些動物身上完全看不到刀痕或其他類似的傷痕(因此,我們可以推斷,它們絕不是死于獵人之手)。盡管這些動物有些體重重達好幾噸,仍然像稻草人一樣,它們被撕成碎片,遺骸散布各處。跟一堆堆骨骸摻雜在一塊的,是一株株歪七扭八、糾結成一團的樹木。在一層細緻的沙土複蓋下,這些骨骸和樹木永遠被冰藏起來[2]。
類似的景象,我們在西伯利亞也看得到。約莫在同一個時期,西伯利亞也發生災難性的氣候改變和地質環境動蕩。西伯利亞北部的平原曾經養育過大量的犀牛、羚羊、馬、野牛和其他食草動物,它們是許多種食肉動物例如劍齒獸類捕食的對象。研究人員證實,距今約7000年大災難發生之前居住在西伯利亞的34種動物,包括奧西普巨象、巨鹿、穴居的土狼和獅子,其中至少有28種隻适合居住在溫帶地區。那些猛犸巨象活動的範圍遠及西伯利亞北端,直抵北冰洋岸,甚至更往北進入新西伯利亞群島,那兒距離北極隻有很短的路程。這裡的冰凍巨象墳場,自羅馬時代以來,就一直被象牙商人“開采”;據估計,在20世紀初,10年之間這兒就挖掘出了2萬對象牙。
我們察覺到有某一種神秘的力量似乎隐藏在幕後,主導這些大規模的物種滅絕行動。一般學者認為,皮堅肉厚、渾身毛茸茸的巨象能夠适應寒冷的天氣,因此,我們在西伯利亞發現它們的遺骸并不感到詫異。然而,令人百思不解的是,人類的遺骸竟然埋藏在巨象身邊,此外還有其他根本不适合在寒地生長的物種。我們不得不面對一個令人困惑的事實,即越往北走,我們就發現越多巨象和其他動物的遺骸,這跟我們的預期完全相反。事實上,最早發現新西伯利亞群島(位于北極圈内)的探險家就曾描述,群島中的幾座島嶼,幾乎完全是由巨象的骨骼和長牙堆疊成的。誠如19世紀法國動物學家喬治·居維葉指出的,這個現象證明:那些地區的氣候,以往并不那麼寒冷,因為這群動物不可能存活在這樣的低溫下。顯然,這些動物死亡的那一刻,它們居住的土地就開始凍結[3]。雖然喬治·居維葉的災變論觀點被漸變論壓得喘不過氣來,幾乎在學術上被完全掐死,但是他解析問題的思路是完全正确的。
在美國,冰河時代海洋生物的遺骸,出現在密西西比河東邊的墨西哥灣海岸上,有些地點的高度達海拔60多米[4]。在密歇根州,研究人員在散布着冰河堆積物的沼澤中發現兩隻鲸魚的骨骼。在佐治亞州,海洋堆積物出現在海拔50米的陸地上。在佛羅裡達州北部則出現在73米的高地上。得克薩斯州的位置,在“威斯康星冰川作用”所涵蓋的地區的南邊,但在這裡的海洋堆積物中,研究人員卻找到冰河時代的陸地哺乳動物遺骸。另一組海洋堆積物,包含海象、海豹和至少五種鲸魚的遺骸,散布在加拿大東北各省和北極海岸。在北美洲太平洋海岸的許多地區,冰河時代海洋堆集物擴散到320多公裡的内陸[5]。安大略湖北岸海拔大約135米的陸地上,研究人員發現一隻鲸魚的骨骼。在佛蒙特州海拔150多米的地點,他們找到另一隻鲸魚的遺骸。在加拿大蒙特利爾—魁北克海拔183米的地區,他們又發現一隻鲸魚的遺骨[6]。
法國中部孤立的山丘頂端,岩石的裂縫中塞滿地質學家所說的“含骨角礫岩”,裡頭包含巨象、長毛犀牛和其他動物的破碎骨骼。法國東部勃艮地吉奈山高達430多米的山巅上,散布着角礫岩,裡頭包含巨象、馴鹿、馬和其他動物的遺骸[7]。在歐洲南端的直布羅陀,研究人員在動物的骨骸中,找到一顆人類臼齒和舊石器人類使用的燧石。
英吉利海峽岸邊的普裡茅斯市附近,研究人員在巨象、犀牛、馬、熊、野牛、狼和獅子的遺骸中找到一隻河馬的骨骼。西西裡島巴勒摩市周遭的山丘上,學者發現大量的河馬骨骸,場面有如古希臘羅馬的“百牛大祭祀[8]”……。
一口氣就引用了《上帝的指紋》一書中所羅列的那麼多的怪異沉積現象,對其成因大多數科學家都感到不好解釋,因而總是諱莫如深。很自然的,這成了科學上的一個疼痛部位,就象人們平常的扭傷一樣,不願意讓其他人觸碰。其實隻要揉一揉,貼一張膏藥就可以解決問題。
在南美洲各地,研究人員也挖掘出冰河時代的化石。平日不相往來的動物(食肉動物和食草動物)跟人類的遺骸混雜地堆聚在一起。同樣值得注意的是,在範圍遼闊的區域内,陸地和海洋生物的化石摻混在一塊,埋藏在同一個地層中[9]。
秘魯和玻利維亞兩國邊界貫穿其間的的的喀喀湖,西距太平洋幾百公裡。它位于海拔約莫3810米的高原上,總面積8288平方公裡,湖面222公裡長,110多公裡寬,深達300米。有關淡水湖泊的的喀喀湖的奧秘在于,直到今天,的的喀喀湖還保存着海洋魚類生物。換言之,雖然現在距離海洋數百公裡,的的喀喀湖的魚類和甲殼類生物,有許多卻是屬于海洋(而非淡水)生物類。漁夫在湖中打撈起的生物竟然包括海馬,實在令人驚異。
列舉的那些資料所記錄的現象,都是傳統科學上無解或者難解的疑難問題。依照傳統科學的思維,要想編造圓滿的假說去說明或者解釋都極其困難。其實那些所謂的傳統科學眼中的疑難問題,原本就是自然現象,并沒有什麼難以逾越的障礙。就在這一章裡,我們一起給科學上的疑難問題作一次推拿按摩,馬上就會經絡通暢,疼痛消除,問題全部順理成章地得到解決。
6.2 奇特的貝加爾湖生物混生現象
貝加爾湖位于亞洲中部,距北冰洋2400公裡以上。奇怪的事情是湖水中存在着海豹、鲨魚、海螺、龍蝦、固着底栖的海綿生物等海洋動物。貝加爾湖裡長有熱帶的生物,像貝加爾湖藓蟲類動物,其近親就生活在印度的湖泊裡;貝加爾湖的水蛭在中國南方淡水湖裡才能見到;貝加爾湖的一種蚌類,隻生存在巴爾幹半島的奧克裡德湖[10]。關于貝加爾湖的詳細資料中,還存在許多其他難以解釋的生物混生現象。那些生物混生現象的實際存在,向傳統科學認識發起了挑戰。學者們曾經耗費過許多經費去研究,也曾經耗費過許多的腦細胞,提出過許多種假說去似是而非的解釋那些奇特的生物混生現象,遺憾的是始終沒有能夠得到可以被認可的答案!
最初的時候,一些科學家認為,地質史上貝加爾湖是和大海相連的,海洋生物是從古代的海洋進入貝加爾湖的。前蘇聯科學家維列夏金根據古生物和地質方面的材料推測,中生代侏羅紀時的貝加爾湖以東地區,曾有過一個浩瀚的外貝加爾海。後來由于地殼變動,留下内陸湖泊——貝加爾湖。随着雨水、河水的不斷加入,鹹水變淡,而現在的“海洋生物”就是當時海退時遺留下來的。而查閱地史資料,貝加爾湖所在的中西伯利亞高原,最近5億多年内不曾被海水淹沒過。上個世紀50年代初期,人們在貝加爾湖附近打了幾口很深的鑽井。從取上來的岩芯樣品中,人們沒有發現任何關于中生代的東西。也有一些材料證明,貝加爾湖及周圍地區沒有中生代的沉積地層,隻有新生代的沉積地層,貝加爾湖地區長時間以來一直是古陸。從而否定了湖中海洋生物是海退遺種的說法。假說現出了假象!
傳說貝加爾湖與北冰洋之間,曾有一條地下河,海豹就是沿這條河遊來的。但是,現代地質學肯定地證明,過去和現在,這裡從未有過秘密的地下通道。假說再次敗露了假象!
俄羅斯科學院湖泊研究所的動物學家阿諾什科對記者講述了貝加爾湖海豹的“身世”。科學家認為,環斑海豹應該是經葉尼塞河及其發源于貝加爾湖的支流──安加拉河來到這裡的,并在此逐漸演變成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淡水海豹。生物學家推測,貝加爾湖海豹的祖先來自遙遠的北冰洋,當它們進入貝加爾湖唯一通向大海的葉尼塞河時,逆流遊泳2400千米,學會了吃完全不同的食物,生存于一個異常的環境裡,因而形成從目前地理學角度上看起來的“異常”狀态。前蘇聯科學家貝爾格院士等人認為,隻有海豹和奧木爾魚是真正的海洋生物,它們可能是從北冰洋沿着江河來到貝加爾湖的。那麼,如何解釋海綿、龍蝦、海螺、鲨魚等生物的生存呢?薩爾基襄認為,貝加爾湖有類似海洋的一些自然條件,如貝加爾湖非常像海洋盆地,所以在許多淡水動物的身上,産生了像海洋動物一樣的标志。很多學者都認為,實際上海豹可能是在最後一次冰期中逆河而上來到貝加爾湖的。這依然是權威們的假想,企圖将這種假想的假象當作真相去蒙蔽老百姓,以掩蓋自己作為權威在自然現象面前暴露出來的無知,維護虛僞的假權威面貌。
從18世紀到今天,科學家們已經用10多種文字,在20多個國家裡出版了2500多部有關貝加爾湖的著作。但這些企圖解謎的著作論述,就像貝加爾湖本身一樣,變幻不定,深奧莫測。你要是認為那些就是科學知識,就會被無知的學者們又一次忽悠啊!如果不理解什麼叫做“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那麼2500多部有關貝加爾湖著作的現實,居然沒有能夠解開貝加爾湖奇特的生物混生現象的奧秘本身,就是假傳萬卷書的實際證明。最顯而易見的疑問在于:為什麼海豹和奧木爾魚不在老家好生呆着,卻要不辭辛勞地搬到2400多公裡以外的淡水湖來生活呢?而且它們怎麼知道那裡有适于它們開展新生活的貝加爾湖存在呢?固着底栖生活的海綿動物,又怎麼“走”到貝加爾湖裡生活的呢?
應該肯定的是學者們為了解開貝加爾湖的奧秘,曾經進行過詳細地研究和探索。他們獲得了許多珍貴的科學研究實際資料。他們的研究成果,從實際資料方面看應該給以最大的尊重;而對他們的認識、假想、推理等結果,筆者卻不敢苟同。這就是筆者對于前人成果的半信半疑态度。前人的成果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筆者要叙述的是知其所以然的運動機制和過程。
下面筆者叙述一下個人的思路:“貝加爾湖藓蟲類動物,其近親就生活在印度的湖泊裡;貝加爾湖水蛭在中國南方淡水湖裡才能見到;貝加爾湖一種蚌類,隻生存在巴爾幹半島的奧克裡德湖。”這些貝加爾湖中存在、僅僅分布在世界特定地區的某些生物種類,它們的攪混現象不會是人為的物種引進!唯一可能的就是它們自身,連同它們生活的水體環境一起,曾經發生過大攪混。這是從實際現象中可以得到的第一個認識,讀者和學者們想必可以接受這樣的推理認識吧!。
海豹等海洋生物從海洋到貝加爾湖的運動方式,是需要探讨的第二個問題。傳統學者的思維是,那些海洋生物不能夠走旱路,所以就隻能夠走水路。學者們于是千方百計地設想着走水路的多種方式方法。先是設想走地下通道,要不然就是古海洋遺留,最後是無可奈何的長途跋涉。也不管海豹等海洋生物有沒有地圖和導遊。這難道不是明顯的、隔靴搔癢式的敷衍嗎?除了地下通道和水路,難道就沒有别的路子可以走嗎?
筆者提出:走空中航運的道路可以嗎?許多人不敢想這個方式,甚至會譏笑這是妄想。當然,在自然界沒有現代化的超級特大型飛機,大到一次足以運輸貝加爾湖湖水的水量。可是地球如果發生地球翻轉運動呢?當地球自轉軸突發性進行翻轉運動時,海水象發生海嘯一樣,先是落後于自轉軸的,但是緊接着就是瘋狂地追趕。地球自轉軸翻轉到位的緊急刹車,又會把海水再折騰個不亦樂乎。那些翻騰的海浪可以挖掘起成千上萬年的松散沉積物,連同運動過程中的捕獲物一道,在地球表面長途運輸。在這種情況下,搬運一點點什麼海豹,鲨魚就輕而易舉了。固着海底生活的海綿順便挖起來帶走,也隻是摟草打兔子——帶捎的事情!前述的海洋生物和淡水生物混生、熱帶生物與寒帶生物混生的生物大攪混現象,極其簡單的一起就完成了。開玩笑地說,那些海洋生物還沒有購買飛機票哩!
後續還存在的問題就是,那些海洋生物到新環境中的命運如何呢?随着陸地淡水對在大陸上滞留的海洋鹹水的逐漸淡化,由洗劫大陸的海浪搬運來的海洋生物面臨兩種前途:一個是死亡;另一個就是适者生存。貝加爾湖海豹等現在存在的生物,選擇了活下去的那條道路。所以我們今天看見了生活在貝加爾湖淡水中的海洋生物。困惑科學家多年的科學難題已經得到解答了。現在餘下的事情就是,在貝加爾湖湖底和附近,研究第四紀晚期的松散沉積物,在其中應該可以找到海浪洗劫大陸時,遺留下的其他海洋生物的化石證據,并有希望在貝加爾湖的緩岸區域水下,發現先期文明的建築遺迹。這就作為地球翻轉新發現的一次科學預測吧!
傳統學者用漸進變化的觀點,強行去解讀災變的現象,隻能夠是捉襟見肘的尴尬。筆者用災變的眼光和觀點,不費吹灰之力就解開了“2500多部有關貝加爾湖的著作”都沒有解開的大自然的奧秘。是否又是一次“四兩撥千斤”呢?筆者與傳統學者的認識和解釋,究竟誰是正确的呢?讀者自己評定吧!
6.3 多種解釋都有點隔靴搔癢
面對的的喀喀湖的怪異現象,一位專家指出:“這個湖中發現的綠鈎蝦科和其他海洋生物,使我們不得不承認,在曆史上的某些時期,這個湖所含的鹽分比今天高出許多,或者,更正确地說,這個湖的水原本來自海洋。當年陸地上升時,海水被困在安第斯山中,從此與海洋隔絕[11]。”用這種說法解釋上述現象,雖然立足于事實,但是對于這種現象産生的原因,顯然是茫然無緒而又無可奈何。有一點隔靴搔癢的味道吧?
對于歐洲的那些怪異沉積現象,牛津大學前地質學教授約瑟·普萊斯崔洽做出這樣的論斷:冰原迅速消溶期間,歐洲中部、英格蘭以及地中海的島嶼科西嘉、薩丁尼亞和西西裡,好幾次被大水淹沒。根據他的推論:洪水逼臨時,成群動物撤退到深山中,後來卻發現自己被大水圍困,脫身不得……無數動物擠成一團,闖進附近的洞窟,後來被洪水追上,葬身水中……山坡上的砂礫和大塊大塊的岩石被水流沖刷下來,将動物的骨骸砸得粉碎……早期人類的某些部族一定也經曆過這場大災難[12]。學者們用這種說法去解釋上述現象,仍然讓人有隔靴搔癢之感,難以讓人接受。
對于西伯利亞和阿拉斯加的怪異沉積,有人解釋為外星人的絕滅性掃蕩,要不然幾十萬頭大型動物,怎麼會象開會一樣,全部都按照統一的命令一齊死亡了,這隻是青少年的狂熱幻想而已;對北美洲的怪異沉積有人解釋為冰川、泥石流作用,大陸冰川作用有那麼快速的變化嗎?泥石流能夠有那麼大的展布面積嗎?有人解釋猛犸象的死亡和絕滅是因為什麼暴風雪,在生長着青草地的狀态下,就算發生一次暴風雪,以後不會融化嗎?猛犸象怎麼能夠被永凍保存呢?多種假想的說法是千奇百怪,結論都是隔靴搔癢,不能有效解決問題。
6.4 推拿按摩立即治愈“痛則不通”的問題
對于本章前述的那麼多怪異的沉積記錄,許多學者采取守舊姿态,用地質學已有的知識曾經提出過多種假設和假說。無論怎麼說,在事實面前,再加上多問幾個為什麼,那些學者也就隻好“王顧左右而言他”了。這成了地質學家的心病和痛處。按照中醫的理論,“通則不痛,痛則不通”。血淤則氣滞,血淤氣滞則出現疼痛。對于我們的科學朋友不能夠總是用“點穴”的方法去幫助它。我們用東方智慧思維理清解決問題的思路,從東方智慧的“寶葫蘆”中,取出“地球翻轉論”來給科學治療一下試試看。
先理順一下思維,就當作是推拿按摩時疏通經絡。那些怪異的沉積現象,必須要有特殊的水動力條件才可以形成。局部的火山爆發、地震、海嘯、冰川、泥石流所能夠産生的波濤洶湧,隻是局部強烈影響,而不可能造成全球性的強烈影響。那種全球性水體大攪混的特殊水動力條件,隻能在全球性的運動中去尋找答案。那麼在天、地、人中,究竟應該向哪一個方向去探索呢?有人認為是天上的因素,于是天神就成了始作俑者,顯然那是開始步入神創沼澤的第一步。有人認為應該在人中去尋找,可是普通人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呀,于是就把人放到地球以外,那就是外星人了,其實轉了一圈,又回到天上了,那顯然是想入非非的幻境。為什麼不能夠就在地球自身的狀态上尋找原因呢?能不能尋找到造就那些現象的機制和原因呢?解決問題的思路理順了,怪異的沉積物問題已經解決一多半了。我們再把地球翻轉的機制和過程運用在這個問題上,疑難問題馬上就完全解決了。
地球翻轉的速度高達2000公裡/小時,這是我們在第五章裡面解析出來的數據。在那樣突發性的運動發生的時候,地球表面的水體在第一時間裡會出現慣性滞後現象,但是緊接着的就是幾千米高的超級巨浪瘋狂地洶湧澎拜。要追上翻轉走了的自轉軸,海浪就必須加快自己的飛撲行動。但是幾個小時以後,地球自轉軸翻轉到位(那是在引力場中受到自然規律控制的結果),那是一次特别緊急的刹車。海浪呢?繼續保持飛撲的高速度,又依照慣性去運動。想一想吧:如果滿載旅客的大客車突然高速度啟動,然後又驟然來個對撞急刹車,汽車裡面的情況會怎麼樣?可能開車時的罵聲未絕,就有人會從前擋風玻璃那兒飛出去了。全車的人除了被報銷的之外,活着的沒有一個不罵娘的。再加上地球自轉軸翻轉到位時的擺動性調整,此時地球的全球性水動力條件變化的惡劣狀況,較平常的水動力情況大不相同。你能夠想象惡劣到什麼程度,其惡劣狀況就可以達到什麼程度。那些超級海浪攜帶着成千上萬年來的松散沉積物,一方面把海洋攪個亂七八糟;另一方面率領着後續的渾濁海水,洗劫全球近海的和相對低平的陸地,有關海浪洗劫大陸的詳細資料,筆者将在第二十一章第二節“海浪洗劫大陸的點點記錄”中叙述。在這樣的全球性的大變動中,那種特殊的水動力條件自然就有了,在大陸上形成上述的怪異沉積完全可能了,在大陸的低地位置造就一系列大型或者巨型的“海洋崽崽”的湖泊,不就是“小兒科”一般的事情了嗎?你看,解決那麼些問題,隻是一句話!讀者朋友能夠體會“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的真谛了嗎?是不是又一個“四兩撥千斤”呢?
的的喀喀湖的情況也是同樣的道理,地球翻轉的波瀾壯闊,以高達3000多米的超級巨浪,掃蕩過平原和丘陵,飛撲安第斯山。的的喀喀湖的原來位置應該是一塊山間盆地,在那一場地球翻轉的浩劫之後,的的喀喀湖就成了遠離海洋的高山上的海水湖。成千上萬年過去了,大自然還沒有撫平那場浩劫的傷痕。真得謝天謝地,還留下了這個最高水位線的标志和鮮活的生物标志。據此推測,在的的喀喀湖的湖底位置,應該能夠以潛水方式發現一些史前文明的遺址和文物。在英特網上可以搜索到意大利考古學者們,在的的喀喀湖水面以下确實發現了古代居民的生活遺迹。可以推測,的的喀喀湖湖底的沉積物,會以超級風暴潮沉積物的狀态顯現。筆者以前沒有到的的喀喀湖邊去考察的機會,也就無法由自己去證實地球翻轉的海浪浩劫的地質現象是如何表現的。可是,學者波士南斯基教授實地考察記錄了一些資料:在沖積層中,我們發現一些沼生植物和人類的骨骼混合在一起,而這些人顯然是死在大洪水中……。此外,我們還發現一種古代魚類的骨骼,和人類的遺骸共同埋葬在沖積層中……。發現成堆的石雕品、器皿、工具和各式各樣的器物,這些東西經過一番劇烈的震蕩,全都破碎成一團,亂七八糟地堆在一起。隻要在這裡挖掘一條兩米深的壕溝,你就會發現,洪水的威力是如此的可怕。它結合地震的力量,将人類和各種動物的骨骼送到這裡,跟陶器、珠寶、工具和各種器皿摻混在一塊……,一層層沖積土複蓋着整個廢墟,沙礫中混合着的的喀喀湖的貝殼[13]。
這些實際資料記錄的現象,與前述北極地區等地的怪異沉積物的情景何其相似!它們的成因機制的同一性還有懷疑嗎?從的的喀喀湖的情況出發,可以推想當初暴怒的海洋究竟是以“橫掃千軍如卷席”的氣勢,或者應該再加強10倍、10的平方倍、10的立方倍的氣勢,狂掃了陸地上的相對的低地啊!讀者可能會驚詫:“天啦!有那麼厲害嗎?”說句笑話:3000多米高的海浪還嫌不夠?你要再“天(添)啦”那不是更高了!讀者可千萬别說:“乖乖!有那麼恐怖嗎?”那時候歇斯底裡的海洋真的是一點也不乖啊!
6.5從“北極生物死亡圈”開始的推理
學者們研究發現,環繞北極圈的“死亡地帶”,散布着無數大型動物的遺骸,包括許多完整無缺的屍體和大量保存完好的象牙。那是在距今6000-7000年前的地球翻轉運動造成的。有的讀者會提出,為什麼那麼多的大型哺乳動物要在北極圈附近聚集呢?那麼就從這個動物的聚集問題開始向未知的領域進行一些推理和探索吧。
在第五章的末尾已經談到了最近一次地球翻轉之前,地球自轉軸的北極處在北緯20多度的位置上。按照第一章裡的天王星的運動狀況應該是:天王星的自轉軸幾乎倒在它的軌道平面上,因此它的四季、晝夜與地球上的大不相同。在一個半球的夏季,它的極點幾乎直對着太陽,而另一個半球則完全處于黑暗的冬季之中。那麼在現在的北極區處于極晝的時候,氣溫是溫暖适宜的,加之兩極冰帽的融化,導緻水面擴大,蒸發量大,降雨量也大,從而使植物大量生長。而南極正處于極夜時期,南半球的食草動物,已經完成了向此時的北極區遷移,食肉動物也會跟蹤而至。就在北極極晝變化到秋季的時候(樹木已經挂果的季節),地球翻轉運動發生了!既然大量的大型哺乳動物聚集在北極極區附近,地球翻轉的超級巨浪在掃蕩陸地的時候,順便把它們收集起來,埋葬在超級風暴潮的沉積物中,就一點也不奇怪了。對于大型食草動物和食肉動物能夠随季節變化而遷徙的情景,後面的叙述還可以作為部分證據看待。
人民日報2003年9月23日消息:2003年9月17日下午,在江蘇寶應縣夏集鎮萬民村的南水北調潼河段工程現場,施工人員挖土時發現了一個大蟒蛇似的怪物,他們随即彙報了當地派出所。派出所的人也看不出所以然,便與文物部門取得了聯系。匆匆趕來的寶應博物館一位負責人斷定,這是一顆新石器時期的猛犸象牙化石。該象牙化石呈東西走向,月牙形彎曲,白底間隔着棕色的花紋,從牙根部可以看到圓圓的小孔,摸上去表面十分平滑。據介紹,該象牙化石還沒有完全石化,屬亞化石。距地面深約7米,連彎曲部分長達370厘米,根部直徑約22.2厘米,如此大的象牙化石比較罕見。該化石的出土,為研究江淮地區古地理環境、動植物分布與生存狀況等,提供了重要實物資料。
筆者于九十年代在四川南部縣大橋區的水利工程施工過程中,曾經親眼見到過3米多長的猛犸象牙,同時發現的還有犀牛牙齒和幾塊燧石質的石器,化石埋深約7米。這是經過重慶博物館的專家過目确認的。
上述兩起猛犸象牙的發現,可以标定為猛犸象曾經出現在北緯約30度的地區。當然,沒有經過權威學者的鑒定,又沒有以論文形式發表,在某些人看來仍然不可信。可是當時的地面能夠被厚度達到7米的泥沙複蓋,其背後的原因和機制是漸變的地質作用堆積的嗎?那麼再列舉一個上了書的資料證據:在北緯約30度更偏南的晚更新世的四川資陽動物群,“除含有犀牛、水鹿和劍齒象等大熊貓-劍齒象動物群的成分外,還包括一般隻生活在高寒地區的猛犸象,其性質比較複雜[14]”。根據最近查到的資料,墨西哥也發現了猛犸象的化石。這些猛犸象遷徙到北緯30度以南的實際情況,在傳統觀點看來又無法解釋,還必須捏造新的假說,以求自圓其說。可是按照地球翻轉的觀點看,這些情況就是北極處于極夜時,猛犸象群體向南遷移生活的證據。用地球翻轉的觀點非常容易就解釋了猛犸象化石的分布特征,就是極晝極夜的交換更替,促使動物發生季節性遷徙,有什麼奇怪的呢?太極技擊法的四兩是可以多次撥動千斤的啊!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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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引自
[11] Professor Aethur posnansky,Tiahuanacu:The Crelle of AmericanMan,Ministry of Education,La Paz,Bolivia,1957,vol.Ⅰ,P.28
[12]Joseph Prestwich,On Certain Phenomena Belonging to the Last geological Period and on their Bearing upon the Tradition of the Flood,Macmillan,London,1895, P51-52
[13] Professor Aethur posnansky,Tiahuanacu:The Crelle of AmericanMan,Ministry of Education,La Paz,Bolivia,1957,vol.Ⅲ,P.142-143
[14] 《中國大百科全書》考古學分冊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1986.8. P686
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