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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作家散文】梁冬梅/新秋的收獲

西南作家散文

新 秋 的 收 獲

梁冬梅(吉林長春)

“一年好景君須記,最是橙黃橘綠時。”金秋時節,一隻鴻雁飛越高山,飛越大海,飛越平原,來到我的家園。它抖落一下羽毛,銜給我一粒帶着溫情和期望的種子。小鳥為她歌唱,花草為它跳舞。

我小心翼翼地用剪子将郵件剪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帶我相片兒的那頁――我甜甜地笑着。曾令琪主編是個細心人,簽約證已打開,翻過去,藍色的封皮寫着“西南作家雜志社簽約作家證”幾個燙金的字。手捧簽約作家證,我心潮起伏。感謝《西南作家》雜志社和曾主編對我的厚愛和栽培,使我有幸成為《西南作家》雜志社大家庭的一員。第二頁《西南作家》雜志社簽約證下面,是四個金色漢封泥印字“文交天下”。精美的設計,包含很深的寓意。願《西南作家》雜志文藝之花遍天下!

簽約證的餘香浸透我的肌膚,變成我新鮮的血液,成為我生命的動力,催我奮進。證雖輕,可拿到手裡卻是沉甸甸的,它是對我幾十年寫作的一個肯定,也是對自己以後寫作的一個期望和鞭策!這粒金色的種子。也許會變成一棵參天大樹,令人仰止。屹立在藝林中,給人帶去精神食糧,美的享受,心靈的共鳴。夏日它可以遮擋炎炎烈日,為行人帶去清涼;冬日它迎風傲雪,淬煉筋骨,蓄積勃發,給你向上的力量;春天裡,它在春風中披上綠裝,給人帶來生機和希望;秋天,則一定會枝頭綴滿碩果,給人收獲的喜悅!“獨木不成林”,這一粒粒種子,在西南作家雜志社和曾主編的精心培育和栽培下,定會長成一棵棵參天大樹,形成一道道獨特的風景。

記憶的音符在跳動,不由得想起與曾主編的交往。

2017年4月22号,應邀參加東方散文在南甯舉行的筆會。上午,幾個文友去清秀山玩,回來晚些。吃中午飯時,在飯店遇見曾令琪主編。當時我想,這次筆會咋還有這麼年輕的人來參加呢?曾主編溫文爾雅,互相認識後,站了會兒,說:“你們先吃着,我先回去啦。”我們也打了聲招呼。下午三點,會議正式開始。憨仲老師講完話,也把曾令琪主編請上主席台。他侃侃而談,博學多才,讓我刮目相看。由此,我才知道了《西南作家》雜志。

在田仕名園,幾個文友們拍了自拍照。在越南的第一個夜晚,我們幾個文友,相約去河内古街。在車上,文友給曾主編起個綽号叫“小鮮肉”,我們都說這個綽号起的好。我們開心地東拉西扯。聊天中,我感覺他應該是一個很正直的人。我們一起逛商店,逛夜市,體驗異國的風土人情。

曾主編慷慨解囊,請我們吃河粉,喝紮啤。面條類其實我是最不愛吃的。曾主編是個很細心會體貼人的人,他親自把河粉端給我,說;“吃吧,來一趟越南得嘗嘗這的河粉,看咋樣?”我有點受寵若驚,趕緊說:“謝謝!”幾個文友開着玩笑,說:“梁老師皇後級待遇。”現在想來,覺得那次河粉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河粉。他們喝着酒,酒逢知己千杯少。因為我從來不喝酒,看着他們喝酒也是一種享受。他們似在與李白對飲,與蘇東坡對詞。“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阙,今夕是何年?”我們讨論人生,讨論文學,窗外的星星聽得着了迷。河内的夜色是那麼撲朔迷離。漫步在夜色闌珊的街道,風吹拂着我的面頰,撩着我的發際。這風就像唐詩宋詞的和風,讓我的心飛揚。異國他鄉印着幾個文人的足迹,這足迹也許會成為一個符号。一個溫馨而迷人的夜。留下美好回憶!

第二天天還沒怎麼亮,我們就出發了。

下龍灣,令我魂牽夢繞的美麗的水上桂林。它就像從遠古流來的海,沉穩,甯靜,柔美。我們在海面蕩舟,賞景。我們的詩心在下龍灣海面上遊蕩。下龍灣似一朵盛開的蓮花,我們在它的花蕊上跳着文字的舞蹈。它将我們的歡聲笑語揉進它的浪花裡。将我們的一張張美麗幸福的笑臉攬進它的懷抱,讓我們嗅着她的體香。我們的思想藏在下龍灣“愛因斯坦”的大腦中。我們一起參觀越南軍事博物館,望着那鏽迹斑斑的飛機,穿越時空,思古撫今。文學的細胞在這異國土地繁衍,文學的殿堂又塗上沉重的色彩。在這與曆史合影,留下我們的永恒。令我們大家感佩的是,每遊一個地方,不論多晚,曾主編都會寫一首詩詞。他的才思就像德天瀑布的三層瀑布,撼人心魄地飛濺。

那天,我的胳膊在越南不知道被什麼蟲子咬了,腫成一個很大的包,很癢。曾主編得知這個情況後,給我發微信說:“咋樣?用不用我陪你去藥店買藥?”一句普通的話,有多少溫情和關心在裡面。我望着天上的星星,心裡無比地感動。天空的星星,哪顆是我,哪個又是他呢?在南甯最後一頓晚餐。要分手了,曾主編每桌敬酒,因明天他要趕車,我們幾個沒有走的,還要繼續旅遊。他提前走了,臨别時握着他的手,望着他那不舍的目光,我心中又有多少不舍和無奈。淡淡的哀傷湧上心頭。不禁想起“緣”那首歌,不知何時與君見?他的身影在我眼前浮現,他的柔和而帶磁性的聲音在我耳畔回響。

将近三個月後,7月14号,我到山東參加首屆東方國際散文頒獎儀式時,去周村,在大染房拍攝劇場拍了相片。照片發給曾主編後,他說他要題詩一首。當時,我還以為他不過是說說而已。過了兩天,在他的微信朋友圈,我忽然看到了他一大早發出來的題詩。啊,他還真是一個講誠信的人。下面是他的題詩:

五古·題梁冬梅大染房照

曾令琪

人世多熏染,九染似人生。

白璧幾人守,守璧如守城。

霓虹幻人眼,五彩漾心聲。

滾滾紅塵起,迷離笑五經。

獨坐菩提下,著文當遠征。

2017年7月16日,于西都

這是一個文人的心聲,做文人要守住自己心裡對文學的追求。面對物欲橫流的社會,我能做到一塵不染嗎?願自己就是那一朵出污泥而不染的蓮。

有一天,我看到他發朋友圈兒裡的一則消息,說他的《夏日絮語》被收錄于《大學生作品選》。《夏日絮語》結尾一段話“Oh,my dear! 我不能給你整個的世界,我隻能為你構築華麗的殿堂。讓我疲憊的靈魂靜靜地栖息,在靜靜的殿堂安放夢的衣裳……”我超喜歡這段話,我很久沒讀到令人眼前一亮的文字了,我心中放置許久的那把老琵琶的琴弦,霎那間被撥動。

曾主編用比興的手法,從自我的現實狀态到理想狀态來平衡自己的心理述況。他用傳統西方老詩的手法,客觀世界與遙遠世界的對立,使文章變得委婉多緻。

我說:“我記得《康熙王朝》裡康熙說過一句話,蘭妃你是紮在我心中的一根刺。我心中曾幾何時也被紮過一根刺,我不敢去拔掉它。同學聚會見到初戀的情人,我也不會寫出這樣的文章來。也沒這勇氣。能為你那個初戀的她作文,證明你愛的很深。為那位佳人驕傲。”

是的,失戀能使人進步,也能使人頹廢。忘掉一個人不容易,記住一個人也不容易。能成為好朋友也是一件幸事。心有大愛,才能釋懷。曾主編是一個有大愛的人。

記得曾主編對我說他喜歡魯迅的一段話。

他的一個老師就是魯迅的弟子,魯迅經常說:“無論什麼事,如果連續搜集材料,積之十年,總可以成為一個學者。”曾主編借用魯迅的話鼓勵我,隻要堅持寫作,一定會有所成就。

在他閑暇的時候,他偶爾還指點我怎麼寫作。

他個人認為文學有四個“堅”:堅持、堅韌、堅定、堅守,堅守自己心裡的文學夢,幾年、十年時間定會小有成就。他自己的經曆就證明了這一點,他當過老師,做過主編。工作以後,業餘寫作23年。專業寫作13年。幾十年的讀書和寫作,他的收獲也十分喜人――寫作420多萬字作品,發表出版370多萬字作品。中國辭賦家協會理事,中國散文學會會員,四川省作家協會會員,四川省社科院特邀研究員……真可謂“寶劍鋒從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曾令琪主編正帶領着《西南作家》走向輝煌!最近他給汾酒酒廠寫的《汾酒賦》,真是洋洋灑灑:“百姓人家,喜慶美酒共嘗。五十六個民族,歌以助興;百零八種佳釀,明月馨香。齊心戮力,實現夢想;中華振興,發奮圖強。李杜蘇辛,傳絕妙之好辭;汾酒千盞,醞和諧之萬邦。

文學如千盞汾酒,散發着誘人的醇香。新秋如酒惹人醉,新秋如月寄明心,新秋碩果映蒼穹。新秋,一個不老的秋!

手捧雅緻的簽約作家證,回憶往事,曾主編鼓勵的話言猶在耳:新的高度,新的起點,新的征程,新的收獲……

梁冬梅,筆名海闊天空,就職于大唐長春第二熱電有限第責任公司。從小愛好文學, 就讀大學時就在報刊上發表文章。曾任《吉林電力報》《長春日報》特約通訊員。現為《西南作家》雜志簽約作家,有文在《東方散文》雜志舉辦的首屆國際東方散文優秀獎。文章散見報刊和網絡平台。愛好旅遊攝影,徜徉在文海中尋找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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