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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年前,軍官和律師都預見:不可能指望美國政府來個西邊出太陽了

【序】

“檔案不在了,關鍵的人都死了,即使活着也都搬了家,查不到下落……”

“……所以不可能指望政府來個西邊出太陽了。”

美國空軍軍官勞埃德·甘布爾的一位代理律師在法庭上如此對陪審團陳詞道。

這是甘布爾起訴美國政府、請求給予自己賠償的案件。

同時,他也想借此為公衆尋求一個答案:

作為堂堂的美國軍官,自己怎麼可以被美國中央情報局(以下簡稱CIA)用來進行滅絕人性的活人實驗呢?

令他和代理律師們沒有想到的是,司法部拒絕了他們的要求,理由僅僅是“國防部聲稱甘布爾當時簽署了自願參加實驗的協議”。

于是,地球人就都知道:

甘布爾提出的任何一項要求,都已不可能得到滿足了。

【一】

麥角二乙酰胺,常被簡稱為“LSD”,是一種藥性強烈的半人工緻幻劑。

它能造成使用者6到12小時的感官、感覺、記憶和自我意識的強烈變化和行為失控,更妙的是藥勁過去後,使用者對自己的行為完全失去了記憶。

因為它可作化學武器使用,所以在美國和大部分歐洲國家,這種藥物都是非法的。

這種看上去隻有法西斯才會感興趣的技術,卻是美國暗地裡極力想深度研究、拓展的。

為此美國不惜血本,什麼人權自由原則統統得為之退避三舍。

作為政府遂行“霸道”的急先鋒、馬前卒,CIA又怎麼可能錯過“LSD”這場盛宴?

1953年,艾倫·杜勒斯就任局長後,CIA的人體試驗也跟着邁上了新台階。

當時的一份備忘錄提到:

“應研究和發展秘密應用生物、化學藥品的能力。

這方面包括人為産生支持目前和未來秘密行動的各種生理條件,這不但是為了挖掘我們自身的進攻能力,而且有助于我們從理論上徹底了解敵人是如何在這方面展開工作的。”

【二】

那年的11月,“LSD”項目取得“突破性”的進展。

CIA在阿巴拉契亞山附近的一個莊園裡為那些參與項目的人員召開了一次“慶功會”。

項目主管戈特利布帶來幾箱威士忌。

派對開始,他首先緻辭:

“祝賀各位取得的成績!讓我們為它幹一杯!”

“功臣”們應聲舉杯,紛紛一飲而盡。

想不到的是,在這些威士忌中,早已悄悄地加入了自己的“科研成果”。

“功臣”弗蘭克·奧爾森最先出現了異常:到家後,家人發現他情緒低落,舉止古怪。

于是就緻電CIA,詢問“派對”上他喝了多少。

CIA馬上意識到可能是“LSD”出了問題,于是立即将他送到紐約的精神病醫院。

自然,還派出幾組特工對他進行貼身的監視。

所有的治療都沒有作用,奧爾森的情緒越來越失控。

一天,趁特工們疏于防範,他從10層樓上跳下,自殺了。

“封口令”自然第一時間被下達。

就像《時代周刊》曾經報道的那樣:

“在公開該項目的文檔和其他事實之前,談論該項目的人經常因精神病而被開除。”

華盛頓郵報刊載的一篇名為《分發LSD中情局滲入17個地區》的報道

【三】

在所有受害者中,甘布爾的遭遇是比較具有代表性的:

1957年,在有關機構的倡導下,他自願報名,前往馬裡蘭州埃伍德的陸軍化學戰實驗室接受了一項“愛國”實驗。

當時,他被告知實驗的目的是為了對一些防毒面具和其他防護裝備的性能進行測試、檢驗。

志願者需要服用一些飲料,工作人員聲稱,它“僅會産生如醉酒般感覺,是無害的”。

與他一同接受實驗的,還有另外1000名美國軍人。

“愛國”實驗結束後,他驅車前往特拉華,但他服用的藥已起了作用,以後自然就失去了一段時間的知覺和記憶。

再往後, 甘布爾就開始反複出現暫時性的知覺喪失、得了深度抑郁症,并開始有極度焦慮和狂暴的行為。

1960年,重病之下,他自殺未遂。

1968年,他被迫提前退休。

【四】

描述瘾君子吸毒後狀态的一個英文新詞“幻遊”,就是源自CIA的“LSD”研究成果。

那時,還有個名詞“Acid rock”——“酸搖滾”、迷幻搖滾。

Acid是“LSD”的一個昵稱俗稱。

所以Acid Rock、Acid Jazz自然就是和LSD體驗緊密相關的搖滾。

這是因為CIA不滿足于用“LSD”對自己的軍事人員進行實驗,還将魔爪伸向了無數毫無戒心的美國平民。

對平民的場合多在海灘、酒吧、飯店。

60年代舊金山著名的歌手凱利,在一次演出之前,CIA的特工就曾秘密将“LSD”放進了她的飲料之中。

自然,在她演出時,明顯見效;

自然,不久後她也離開了人世。

CIA還在治療天花、猩紅熱等疾病的遮掩下,使許多美國公民在不知情中淪為他們的試驗品。

【五】

起訴時,甘布爾還不知道,除了“LSD”, CIA還同時進行着一系列的類似“實驗”:

在B2迷幻性麻痹毒氣實驗中,共有3000名美國軍人被“自願”。

這是一種強烈的幻覺劑,能侵襲人的神經系統,并造成眩暈、嘔吐和癱瘓。

在“喋喋不休”的藥物實驗中,CIA将“志願者”關在“感覺剝奪室”裡長達150小時,并且用噪聲和錄音進行連續轟擊,直到他們出現幻覺為止。

CIA曾為一家人文生态協會提供資金,給很多人進行過一種“電休克”實驗。

他們通過強烈的電刺激,打破人的現存模式,然後再服用一定的藥物并接受6——7天強制性錄音收聽。

這有點類似于給人洗腦。

事後很多民間調查者對政府公布的受害人數并不認可,因為據他們調查,至少上千人被誘騙參與此次試驗。

僅1979年,就有9人站出來狀告美國聯邦政府。

其中有一名受害者稱:

他曾接受過30次電休克,還服用了大量的藥物。

在催眠作用下睡了長達56天,弄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在這些滅絕人性的罪惡實驗中,被用作标本的活人被摧殘的不僅僅是身體,他們的心靈也受到了極其嚴重的殘害:

——永久性腦損傷。

【六】

從二戰後開始,直到上世紀80年代,在長達40多年的時間裡,美國國防部、CIA等政府機構在一些新式武器和藥品的試驗中,使用精神病人、囚犯、熱情的軍人和學生甚至一般職員及酒吧顧客為活物标本已經成為了“常态”、“慣例”。

直到1975年甘布爾才得知真相,他說:

“這真是無恥之極,如果當時他們告訴我有危險,我絕不會接受這種實驗。”

沒有任何機構對參加實驗的人透露真實的實驗内容,隻是告訴他們實驗很快就會結束,而且對人不會造成傷害。

衆多的“志願者”也不會知道,自己所經曆的某一過程,将變成他們一生中永遠也無法消散的夢魇:

很多人在長達20年的實驗過程中死亡;

而僥幸活下來的人,大部分精神崩潰終日渾渾噩噩;

也有人不得不隐姓埋名、苟且偷生。

更有一些幸存者想要站出來向世界揭發美國政府的恐怖行為,但是最終都杳無音訊或者突然暴斃,其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

——總會有一些人不想将某些肮髒的事實暴露在公衆的視野中。

【七】

在“LSD”項目中,除了空軍軍官勞埃德·甘布爾的“模式”以外,CIA還有着另外的“高招”:

他們将提純改良的藥物混在監獄中犯人的食品及飲料裡,犯人服用後開始出現幻覺,接着大喊大叫,并以頭撞牆。

這時候實驗人員就開始訊問犯人,如名字和家庭住址等等。

據一份絕密報告,CIA還曾經給一個名美軍高級官員服用“LSD”,結果他供出了軍方的一個頂級秘密。

很多犯人在被實驗後,出現嘔吐及瘋狂舉動。

據傳聞,這種實驗最後造成5人死亡,10多人受傷,上百人發瘋。

【八】

在CIA解密文件中,發現了一張其高管簽署的便條,内容是批準從瑞士的桑多斯公司購買10公斤LSD

——這個數量可以供1億人每人發瘋一次!

桑多斯公司根本無力生産這麼大劑量,于是CIA授意美國的一家大制藥廠“伊萊利利”開始研制量産方法,這為日後LSD的大規模流行提供了來源。

有關這種實驗的大部分資料已于1973年銷毀,剩下的記錄隻能證明僅僅有100多人接受過這項實驗。

參與“LSD”項目的CIA研究人員約有265人,其中還有不少知名人士。

在實驗被叫停後,這些人或者遠走他鄉、或者改頭換面。

據披露,還有一部分項目的核心人員,又被秘密的召集。

然後不知所蹤。

【尾聲】

多行不義必自斃。

這種受害者“起訴”多了,自然引起了美國公衆的關注。

70年代末,部分“實驗”項目被媒體曝光,引發了美國輿論的憤怒譴責,CIA不得不中止了這些實驗。

所有檔案文件也被下令銷毀。

美國政府向外公布的有關計劃文件,但很多地方都被塗抹,以遮掩其罪惡

但是民間卻一直認為,美國政府到目前為止,仍持續進行着與此“類似”的各種計劃,而“志願者”則轉變為無家可歸的流浪者或罪犯

——除了可以保證實驗的繼續外,更可以有效減少這些令政府頭痛的群體。

這些曆史秘聞,現在聽起來,是不是依舊令人不寒而栗呢?

CIA局長伯恩斯稱,将設立輻射中情局所有任務領域的“中國任務中心”,專注于收集有關中國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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