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是一個讓人敬佩的國家,在面積隻不過35萬多平方千米的土地(比我國雲南省稍小)上湧現出大批世界最頂尖級科學家如愛因斯坦、普朗克、海森伯、高斯、萊布尼茨、希爾伯特等等;哲學家如康德、尼采、叔本華、馬克思、萊布尼茲(職業是個律師,卻是偉大的數學家和哲學家)、黑格爾、海德格爾、謝林、阿多爾諾、胡賽爾、費爾巴哈、弗雷格、李凱爾特、海森伯、費希特、庫爾特.勒溫、賴欣巴哈、赫爾岑、莫裡茨.石裡克、文德爾班等等;音樂家如巴赫、貝多芬、舒曼、門德爾松、勃拉姆斯等等。近幾百年來這片普魯士大地俨然成了世界數一數二的“智慧産地”。
如此讓人目眩的現象,應該說與德國的民族性格,語言特點,思維習慣是分不開的。德語的語法規則很是死闆,性,數,格的規律十分嚴格,句式固定不能随意調換,更改,這就使德國人變得嚴肅,有條不紊,遵守紀律,思維的邏輯性,缜密性勝過其它好多民族。思考問題是一步一步演繹推理,重視過程,純思辨的成分很大,系統性強,當然也很和諧,這些都是德意志民族,猶太民族的優點,而且教育方面的先進性自由性的建立也比好多國家早很多年。
同樣,地理條件環境也是這樣相同的作用,德國位于歐洲中部大部分地區平坦開闊,河流縱橫,片片沃土,風景優美。溫度氣候差别較小大的自然災害較少,森林茂密覆蓋率較高,有的人說德國的森林很美,很甯靜。
這些自然地理環境給人一種“穩當老實,中規中矩”的感覺。德國既不是宗教中心,也不是文藝複興的中心。北部是北歐海洋文化,出過很多著名童話故事;東部地處歐洲邊緣大國俄羅斯曆史上以農為主;西部一向都是歐洲文化藝術的中心,尤其宗教;南部多因地形山脈阻隔而形成相當獨特的文化。
一個天寒地凍的國家,為了人們的生存,大家的幸福,人們不得不去探險,摸索研究和開發,這裡的地理位置也就激發了他們的人性使然,有種積極而奮身的探險思想,從而成全了他們的哲學家和科學家。雖然現在德國的這種“突出性”不如過去了,但誰也不能否認德國當然是世界主要國家之一,是一個讓人敬佩的國家。
這個問題我們可以從德國社會學家馬克思·韋伯的《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制度》一書中窺見端倪,在書中,韋伯希望追尋資本主義的精神來源,在這本書中他系統闡述了宗教觀念(新教倫理)與隐藏在資本主義發展背後的某種心理驅力(資本主義精神)之間的生成關系。韋伯在書中指出,在任何一個宗教成分混雜的國家,隻要稍稍看一下其職業情況的統計數字,幾乎沒有什麼例外地可以發現這樣一種狀況:工商界領導、資本占有者、近代企業中的高級技術工人,尤其受過高等技術培訓和商業培訓的管理人員,絕大多數都是新教徒。
在韋伯眼中,理想的資本主義以合理地計算收支,有條理地安排生産經營活動為特征,這種現代理性資本主義的經濟行為,與新教徒那種井井有條、系統安排的入世禁欲主義生活方式是完全相一緻的。
新教倫理不僅創造了資本主義制度,它還附帶創造了理性主義的萌芽,與過去的經驗主義不同,理性主義的理性指能夠識别、判斷、評估實際理由以及使人的行為符合特定目的等方面的智能。理性通過論點與具有說服力的論據發現真理,通過符合邏輯的推理而非依靠表象而獲得結論,意見和行動的理由。
在哲學問題上,它承認人的推理可以作為知識來源的理論基礎上上的一種哲學方法,在形而上學的思維模式中,這些哲學思想認為原則上所有知識(包括科學知識)可以通過單純的推理得到。這種注重實證的思維摒棄了中世紀以來的蒙昧思想,突破了傳統宗教的藩籬,使得一批優秀的哲學家和科學家脫穎而出,他們在理想主義的光輝下,依據邏輯思維,一步步地向着真理前進。而作為新教源頭的德國,這樣的人才輩出不足為奇。
二戰後,德國人民更令人全世界敬佩,他們不但在廢墟上建起富強國家,而且在人文科學、自然科學、哲學等等方面為人類貢獻甚巨。可以說,他們的民族凝聚力、學習力、思考力、踐行力、公德意識、個體修養等等均是世界拔尖的。民衆的思想意識,沒有條條框框意志限制,可以自由馳騁,充分的調動了大腦的功能,使人的意識之靈,上升到了神的高度。因此,德國出科學家與哲學家也就不奇怪了。
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