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un
我曾一向認為,我不會再愛上任何了。在自己的記憶裏,有些已經過去的,那些人、那些事,就足夠了。但是……世界,永遠也不會如我所願。
有很多東西,都是在不知不覺中形成的。比如說……總會有人讓我重新找到那種感覺,那種……似乎已逝去一世紀的感覺。略帶著些瘋狂,還有些青澀,仿佛有那麼一個夏日的午後,微風懶懶地吟唱著童年的歌謠,耀眼的陽光從指間穿過,整個世界都變得透明。
如果問我《家教》中最美型的是誰。第一個,我會回答是“迪諾·加百羅涅”;第二個,我會回答是“六道骸”;第三個,我會回答是“雲雀恭彌”。
“嘛~完全沒有‘他’哦……”
是呀,完全沒有,但是有誰規定過,喜歡的,愛上的,就一定要是最美型的呢?
呐,獄寺隼人,我愛你。愛你……
2§ due
銀灰色的、有些淩亂的、甚至對於這個年紀的男孩子來說有那麼一點長的頭發,翠綠的眼眸,緊皺的眉頭,冰涼的金屬制品,黑色的護腕,嘴角叼煙,驕傲别扭,笑容隻對首領一人綻放……
說實話,在剛開始,我并沒有太在意這樣的一個不良系。和大多數女性觀衆一樣,把目光緊緊地鎖在了那個留著三分劉海,有著冷漠的丹鳳眼,在并中打架排名第一的雲雀身上,抑或是随後出場的,笑聲詭異的,擁有異色雙瞳的六道骸身上,甚至是那個總是一副廢材樣的,吐槽功夫一流的,溫柔治愈系的綱身上……
但是,漸漸地,我發現,這些,都好遙遠好遙遠,遙遠到也許我這一輩子都無法達到;又有些,太完美太完美,完美到也許我這一輩子都無法接觸到。
孤高的浮雲,虛幻的霧影,強大的首領。這些,隻是憧憬罷了。
陽光,并不是隻為你而生的。
於是,目光,開始慢慢轉移……
3§ tre
雖然隻是一個不良少年,但是眉宇間卻透露出不屬於他的穩重。盡管誰都沒有這樣稱呼過他,但是,天才,這個名詞,放在他身上也不足為過。
不知是誰雙腿搭在課桌上閉著眼睛回答出老師的所有問題,不知是誰大喊著“十代目”每日如是地在家門口等和首領一起去學校,不知是誰在首領遇到危險時想都不想地沖出來,不知是誰因為為首領做錯事而跪下自責甚至要切腹,不知是誰抱著不讓首領蒙羞的想法戰鬥到最後一刻,卻又因首領僅僅的一句“我想和獄寺君一起看煙花”而放棄了殊死搏鬥……
都是他,回憶起以前的所有事,滿滿的都是他,當然,還有因為首領而頭腦發熱做事不顧後果的也是他,不小心弄巧成拙的也是他,一見到姐姐就肚子疼而昏厥倒地的也是他,敗給雲雀的仍然是他……
自己的心,不知道到底是在什麼時候,被這個少年給占滿了。
究竟是什麼時候呢?真的不清楚,真的不知道……
也許……是在第一眼望到他的時候吧……
4§ quattro
他驕傲、他不羁,當然……他也别扭。
他的驕傲與不羁,來自于他的實力,年僅十幾歲就在黑手黨之中小有名氣,甚至有了“smoking bomb”的稱号。
驕傲不羁,這正是岚給予人的感覺吧。岚是風,但是,岚不單單是風,而是狂風、暴風、暴躁的風。岚的唯我獨尊,在他身上體現的實在是經典。從他的武器——炸藥——就不難看出,他是一個怎樣的人。但是,有誰可曾想過,岚的另一面,是怎樣的細膩,又是怎樣的敏感與溫柔?
要知道,無論風怎樣的狂躁,它永遠也不會離開天空的懷抱。所以……獄寺君,你的笑容,隻對首領一人綻放嗎?
隻要能夠看到你的笑,怎樣也好……
5§ cinque
男孩十四,肩上承擔的能有多少?更何況,嚴格地說,那時的他,還不到十歲吧?
那是本應該快樂的年紀,那是本應該享受童趣的年紀,那是本應該開懷大笑的年紀……即使是現在,也本應該站在球場上揮灑著青春的汗水,像一個十四歲的男孩子一樣反複強調著自己的性别感吧。
但是,有太多太多,都是幻影。
父親是意大利有名的黑手黨,母親是日本有名的天才鋼琴家,明明很幸福的——至少聽起來是這樣。然,如果是私生子呢?按照規矩,在幼年時被接到了父親家,隻有在自己每年過生日時,才可以見到自己的母親,盡管他不知道,那是他的親生母親。
“我說,今年那個漂亮的大姐姐還會來吧,教我彈鋼琴。”那天,他是這麼說的,但是,有誰會想到,明明是他的生日,卻成了他親生母親的祭日。從天堂到地獄,就是這麼的簡單。
“那個大姐姐在來的路上出車禍了,帶著你的生日禮物。”碧洋琪望著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玫瑰色的秀發反射出暗淡的光芒。
“母親她……是個大笨蛋。”現在的他回憶時,隻會做出這樣簡單的評價。那麼,又是誰,在多年前知道自己的身世時,想都沒想地離家出走?
“我和你不同,因為我是父親與正妻所生下的孩子。”
“我來送你們最後一程。”
“隼人他……不會有事吧?”
我說,碧洋琪,其實你很愛很愛這個和你同父異母的弟弟吧?
我說,獄寺君,其實你很愛很愛這個和你同父異母的姐姐吧?
所以啊,你們麼什麼從不敞開胸懷接受對方呢?
6§ sei
十年,若意,惆怅。
十年,若情,一成不變。
輕易地打開了時間的枷鎖,十年穿越,少了些沖動的氣息,多了份成熟的味道。冷靜、睿智與無法磨滅的忠誠;西裝、領帶與暗紅色的襯衫;銀發、碧眼與依舊蒼白的皮膚。
時間在變,容貌在變,性格在變,環境在變,我對你的愛……永遠不變。
你知道嗎?當“複活”的首領問你自己為什麼會在棺材裡時,望著你欲要張口卻無法回答的神情時,我的心,有多痛嗎……
那一刻,我看到你那翠綠的瞳仁仿佛變得透明,銀灰色的發端在微微顫抖,緊握的雙拳關節泛白……
其實,你不必自責,沒有人說你錯了啊混蛋!
無論是哪一個時間,哪一個時代,哪一個空間,哪一種環境,我都永遠支持你,永遠……在這裡愛你。
呐,獄寺隼人,你聽得見嗎?
7§ sette
總喜歡像個孩子一樣把你的名字時時刻刻的挂在嘴邊,放在眼前。
塗改帶的背後有寫著你的名字,尺子上有寫著你的名字,筆記本上寫滿了你的名字,筆筒上面寫著大大的你的名字,一切電子設備的歡迎語都是你的名字……手機屏幕是你、電腦桌面是你……翻著日曆數著離你的生日還剩下多少天……甚至連在超市買東西時,都要看條碼有沒有59……還曾一度嚷過為什麼我的血型和獄寺君不一樣……贊了幾個月的錢,僅僅為了張你的海報……
就是這樣的一種感覺,不過要瘋狂許多。像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一樣。但是,一個小女孩絕對不會在遇到困難時,大聲喊“這與獄寺君所遇到的差得遠呢!”。
謝謝,給予了我勇氣,給予了我堅強。讓我在無助時,望著你的容顔述說煩惱,再次露出微笑。
我所遇到的,與你相比,算什麼呢?
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