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序 傳統醫學和現代醫學的水乳交融
醫學的真正目的就是不讓人生病
我成為醫生的動機,來自一種“懊惱”。我的故鄉在京都,系東方醫學世家,我從4歲開始,即追随着祖父學習“推拿”,就是針灸、指壓的套路。或許是一直專修此業,加之又受到家庭偏袒的緣故,我8歲時就因繼承了祖傳技藝,而取得實習技師的資格。
此後,我一直在祖父的教誨下,為來診的患者做治療幫手。如此這般的耳濡目染,自然讓我深切體會到,采用東方醫學治療人體“不适症”,相當有效!
但是随着閱曆的增長,我對西醫有了認識後,覺得西醫更容易直觀理解。西醫屬于“病理學”,對疾病的病因種種,以及應該如何治療,并且會出現什麼樣的療效,均有明确的說明。另外用X光機照射檢查,還可以出現數字依據,因此與東方醫學不同,西醫學極具說服力。
東方醫學講的是虛與實、陰與陽,聽起來稍有陳舊過時之感,加之還有些哲理性的晦澀,一般比較難懂。不過以我的切身體會,對于成年病、疲勞性頸肩酸痛、腰腿痛等病症,要說哪種醫術的治療最有效,顯然還是東方醫學。但是東方醫學卻對自己的療效無法進行科學的闡明,這一點讓我實在“懊惱”不已。
能用什麼方法,去明确地證明東方醫學的卓有成效呢?為此我想到了,若是能用西醫的語言來解釋東方醫學,豈不再好不過了?于是我邁進東京大學的殿堂,敲開了學習西醫的門扉。
從頭學習一遍西醫學後,我對東方醫學的療效更加自信了,即刻就想按照自己的思路去建立一所醫院。但是我的前輩們卻說:“别太性急了,磨刀不誤砍柴工,曆練曆練再說吧。”極力勸我罷了手。
那時,我既沒有執業醫師的經驗,又不懂得經營醫院的理念,這些都可謂是我的短闆。就連我本身,對創辦醫院能否成功也缺乏信心。因此,當然也就接受了别人的規勸。
東方醫學裡有“未病”一詞,說的是隻差一步就臨近生病的階段。不讓這類“亞健康”的人生病,乃是東方醫學的目标之一。而現在的醫院,則是對“亞健康”的人,就不給予治療的醫院。我想其實更為重要的,不正是應該對那些“亞健康”的人,提前給予他們不生病的治療嗎?于是,我先後在幾家醫院做過消化外科醫生,賴以鑽研醫術,積累經驗,而後終于在曆練八年之際,建立了以治療“未病”為目标的醫院。
曾經有過這樣的例子。一位28歲男子,肥胖到103公斤,被訂婚的女友抱怨道:“看你都胖成水桶啦,還能結婚嗎!”于是來到我這裡,提出要住院治療,目的隻是單純地想要赢取芳心,把“肥”減下來。
并非有病,卻來住院,說他奢侈,可謂夠奢侈了吧。但是“不讓人生病”正是我的理想目标,因此我很痛快地“臨危授命”,馬上安排他住院,經過四十天的努力,讓他減了約15公斤,回到80公斤後出了院。
“哇,真酷,減下來了!”他本人及女友都欣喜若狂。這個結果到此也算滿意,不過我并沒有告訴他本人,那就是他雖然很年輕,但是由于過于肥胖,曾經一度陷進過危險的雷區。
他的肝功能不好、膽固醇高、中性脂肪也過多,若是羅列一下“病名”的話,完全可以戴上肝炎、慢性胰腺炎、高膽固醇症、高血脂症等等堂而皇之的高帽。但是在他減肥期間,我幫他摘了帽,并讓他的身體恢複到正常指标。
他本人既不知道自己曾經陷進過危險的雷區,也不知道這些情況都得到了改善,隻是很高興地出了院。讓所謂“未病”危險區裡的人,回歸到“不讓他生病”的安全區中去,這樣的病例,才是我發揮醫療職責的理想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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