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愛瓷器的朋友肯定會再挑選瓷器時有不同種類的困擾,下面就有閃電收藏網的有關人士給大家歸納幾種鑒定瓷器的方法,希望在生活中對大家有幫助:
一 觀型
瓷之型代表和展現着曆史、人文、政治、經濟乃至形制和生産力發展的傳承脈絡。
是一個時段政治經濟發展演繹過程最直接的體現。
由于是最貼切、最真實的人文濃縮,因而,我們研究認識瓷之型的演繹過程也便于了解社會的進程與發展。
如果我們對某一類的器物,從起源到發展的全過程有一番系統的了解,如瓷壺類,那麼我們從器型,全然可以粗略地以型斷代,然後依據同時代的取材、用料、配方工藝、人文曆史等進行全方位的核實論證,就完全有可能準确的斷其年代。
假如說年代确立不了,那就容易張冠李戴,形成老虎吃天,無法下爪。
由此可說,鑒定瓷器,觀型斷代是堅定的第一要素。
二 看紋
這裡所說的紋主體放在繪、刻、劃、印、堆、貼、塑、镂空、鑲嵌等紋刻。
老一輩的專家曾說,明白了形與紋就等于明白了器物的80%。
這一論點在無造假的前提下是完全正确的。器物的繪畫、裝飾、紋飾反映和體現了一個時代的人文曆史,風土人情,君王嗜好,以及生産力的發展和工藝水準。
紋飾的範疇可分為兩大類:一是皇家官類,二是民俗民風。
由于紋飾表現風格、特征極其鮮明,為我們識别與斷代提供了很多便利。
例如我們将唐宋元明清的某一種門類的工藝器,做一番比對,我們從他們的變化演繹過程,便可讀懂相關的文化與曆史,并且能相應的了解當時的生産力的發展狀況。
而這些全然的了解與掌握,反過來等于為我們認識它們提供了最強有力的證據。
比如:沒有人會把定窯劃、印花與耀州地刻花混為一談;
也沒有人将元的貼花和吉州的印花分不開,這就是紋飾魅力與特征所在。
三 看釉
通常人們将釉比做瓷器之衣,十分形象。
在一般人的眼中,仿佛所有的瓷之釉都是一樣的,其實不然。
大約從戰國開始進入漢,就在陶器上挂釉。
早期至唐多為石灰釉,而後為石灰堿釉。
唐時釉中入玉粉,後來在加玉粉的基礎上,又加入瑪瑙粉等稀有原料。
于是自從上釉以來到民國,如果能将所有年份的瓷器上手撫摸,便會感到他們的手感是不一樣的。
其中有的堅如鋼,如五代柴之器(其中一種);
有的非常潤,像宋代民汝器;
有的玉質感強;有的猶如石蠟;
有的從釉至胎都一種感覺,有的釉硬胎綿是另一種感覺。
這都源于配料和燒制工藝。
功底深厚的藏家一摸器之釉面,就能斷個八九不離十。
而一元配、二元配以及内入玉粉多還是瑪瑙多,高人皆能明白。
看釉的另一方面,是觀傳世痕迹。
隻要傳世的一定有傳世痕;
隻要是出土的,一定有土沁。
當然也與材質和年代以及存放環境皆有關。
觀釉的第三步是,看是否是出土器,因為隻要入過土的,在器面上一定有入土的痕迹,而這裡所說的入土痕,不涉及釉下,而是指釉面被地下土質中的酸與堿包裹之痕。
這種痕迹,見水以後便在器表有顯現,細如粉劑的塵沫狀,為灰白,有澀手之感。
這都是從觀釉可以獲得的信息。
這些信息為鑒真論假,可提供着一定的論證依據。
四 識胎質
胎作為瓷之骨,是瓷器之根本。
而這裡所講的胎,不是講修飾,而隻講其原料成因。
我們知道,從兩漢三國、南北朝以至唐宋元明清,粗略的劃分一元配和二元配;
細緻的劃分則具體到某一個年代的官器民器,以至各個時期在原地取材。
我們說胎泥理論與五泥的運用是貫穿于千百餘年的制瓷工藝中的。
而我們除了對胎質本身的區别外,一切官器禦品都根據皇家的要求,溶入了玉、瑪瑙、寶石等元素,形成官器禦品中的特殊材質,可以這樣說,一切官器禦品之所以胎骨細如膏泥,纏綿如美玉,堅硬如剛,滿足大與特大型工藝的燒造要求,根本的原因是材料決定一切的。
而他們為了燒制出一代佳器,原則上在遵循這一個原則:“無寶不燒器”。
于是一切官器禦品中,除了展示着各自的風格特征外,統一的原則是:
亭亭玉立,堅者如鋼,綿者如玉。而如果我們細細的将各個年代的瓷器做一個對比,那麼它們個性的凸顯是相當清楚地。
相信,不會有人把唐之胎會誤認為是清之胎。
這說明胎與胎在不同的年代,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而從大的差别去着手、從小的方面去着眼,熟記于心,對鑒定真僞十分有用。
當然,從胎而言年代越是距離近的,越不好區别,這涉及一個功底功力的問題,但如果說我們真正的下到功夫,具有特殊風格的年代器,那還是可以分清楚的。
如元代早期的疏松、元至正時期的堅實、永樂的綿中有硬、宣德的綿松、成化的膏泥狀、康熙的緻密等等,這都是極具風格的。
如果一切掌握的很好,那麼也可為鑒賞古瓷提供便利。
從胎泥的進化演變來看,它的演繹過程是:
河泥膠質狀到窖泥漿包狀,再到合保泥的玉質感,及瑩潤無雜的漂白泥,這種進化過程的了解都予鑒瓷十分有利。
五 看釉光
器物年代越久遠,釉光越深遂,而這種深遂的釉光,是年代久遠包漿厚實的最真實的體現。
在釉光中觀瓷,可分出土與傳世兩大類,其中又有釉厚釉薄的區别,還有釉中元素多與少不同的差異,而年代越久遠,釉光層就越厚,而隻要釉内添入了多種元素,那麼釉面迎光内含五色也是必然的。
而這種含五光的器皿原則上不存在徦者。
收藏功底深厚者,可以從釉光中辨識器物之真假,并能劃分出精美還是一般。
出土器物與傳世器物的釉光顯象不可同日而語。
出土器物由于地下水、土壤中的酸與堿,在漫長的歲月中,堿分子或酸的成分會侵入釉中,而依據胎的疏散和緻密的差異,沁的程度也不一。
但隻要被沁,則表面光亮溫潤的釉光便不會真實的展示出來,這樣會影響斷真論假。
這需要半年或三年之間的擦拭、揮發還原的過程。
讓其自然的釉光重新展示出來。
比如說:一件官器禦品,在不被侵蝕,完完全全在自然的傳世之中,那将精美絕倫,而且其美感要遠遠超越一件同原料、同工藝的同類新器物。
這是因為,古老的器物在漫長的歲月中,神奇的大自然在無數次冷熱變化中,使得器物從内到外、多元素的不斷地在變化,從而使古瓷表面形成一種似有非有的霧光之圈。
如同一道霧光罩在古瓷上,顯像出神秘之極的朦胧之光,而這種光是隻有在大自然依據歲月的造化下才能形成的。
如能看懂這種釉之光,也為鑒賞瓷器提供了又一便利的條件。
六 查土沁
土沁之痕是器物入土受浸所緻。
就器物的歸類而言,土沁可分兩大類:
一是器表之沁,二是釉内釉下直入胎骨的沁。
土沁之痕與自然界中的多色澤酸、堿、鹽等土質相關。
原則上宋以前一元配的器物較二元配的器物受沁嚴重。
當然也與存放環境的墓穴坍塌、完好等因素相關;
也與器物本身的多元用料、制作和所存放的地質的鐵等元素含量不同有關。
原則上可直入胎骨的多為可溶于水的如鹽堿等類似鐵礦山區的這種氧化物則多沁于表面。
而在我國特定地區的特殊樹種根須沁于器表的也有。
從土沁觀器物,可提供很多的便利。
如黃土地的土沁痕,表面為幹淨的,沁點是反映在釉下的。
而表面新、内部成點狀的這種土沁斑器物,則不存在假的可能,當然前提是要懂得識别真實的沁斑。
我國幅員遼闊,土質結構多種多樣,酸堿等沁以及現代工業的微沁也是存在的。
所以,目前的有些現代科技手段因數據難全,故也有誤差。
因而,不能以某一種環境下的器物之沁作為通用标準來試行運用,而要客觀公正的,具體情況具體對待。
合理的運用全方位的知識,做出正确的斷定,如此将會極少出錯。
出土器會出現其特殊的變化。
因受沁而氣泡破裂,以及二次開片等,因受沁程度不一,也會使釉表發生另類變化。
如觀食用堿遇濕放幹後的變化,再去觀出土于鹽堿地的器物,用這些自然現象去聯想古瓷,會受到相應的啟發。
七 查傳世使用痕迹
在我國的古陶瓷系列中,雖然千百餘年的戰火連綿,王朝更替,但傳世器物仍客觀存在,當然也有些重複入土、反複傳世。
于是,一切器物隻要傳世,便會有傳世使用的痕迹存留在器物的表面,而隻要是傳世痕均無規則而言,并且細觀那些使用痕,定會有深淺不一的層次感。
也就是說是有深有淺的,并且其痕線中的光感、潤度也絕不相同。
這是個要細細觀察和長期曆練方可把握的。
而且由于瓷種不同和釉中元素的多樣性,使用的痕迹是不一樣的。
所以需要分别對待、靈活應用。
在使用痕的觀察、體驗中,最直接可以感覺到的是器物的老與新。
其次是瓷器物表面的新與舊,不取決于年代,而取決于材質。
直接能感受到配料精、工藝好的禦用器物時,縱然年代久遠,但遠比不堪精美的器種顯得更新。
如唐的秘色瓷要遠比清晚期的有些官器還要顯得更新、更亮麗,這是材質之故。
當然由于曆史的原因,有些瓷器被重複出土傳承下來。
這種器物的傳世使用痕極具特色。
認識和分辨它們,主要源于見多識廣,直接上手細觀、勤思,便可漸漸掌握。
八 辨開片
器物的開片與材料、配方、工藝、爐溫皆有關系。
有的器物開片總體十分相像,這是某一類的器物已從配方、用料、燒制工藝等,全然形成了一整套的流程工藝。
形成總體固定的規式化,對于它們而言可以形成一種思維模式。
如北宋的部分官器:
北宋官汝器、宋耀州窯、宋哥窯器等,他們全然具備了自己的特征、風格,因而深谙此道的大藏家,僅看器物的開片,也能大概的斷個幾分,像唐三彩也多如此。
也有些器物的開片是沒有規律的,完全是不成定格的。
但隻要會開片,自是事事有緣的。
有的開片特征鮮明,風格突出,而且相距的年代甚遠。
如:明弘治的“嬌黃”,細觀其開片的紋路,竟然如同宋天青汝瓷開片;
這說明僅在釉面的用料和燒制溫度定然有其相似和接近的可能。
所以說,我們将開片作為一個鑒定要素提取出來,對于認瓷識真十分有必要。
宋以前的出土器多會形成二次開片,北宋厚實高溫亮麗的官器中,有的會出現冰裂紋片。
而類似像這種極具年代風格的器種,是不可仿制的。
其原因是,其原料、配方不知。
縱然今日得知成因,因果關系也愛莫能助。
因此,古瓷之開片,釋放的信息,有待我們去探究。
也正是因為它不可仿制,因而為我們提供了鑒定的依據。
九 釉面色相認定
釉面的色相組成,是胎與釉的組合成像。
而不同時代,不同器物的色相特征與它對應的年代、取材用料是密切相關的。
如唐三彩釉面色相泛紅,越之秘釉面溫潤發青。
以及宋元明清各種窯口器物色相、種别都極其鮮明。
了解掌握它們,對我們斷代識真辨僞,極為有力。
如果我們從色相涉及的取材用料等相關知識能夠掌握時,我們很大程度上不會被造假所左右。
因為現代人一不知過去的取材配方;
二不可達到與古瓷一緻的色相特征;
三是色相還因年代、自然等等不可人為的因素所左右,所以不可仿制。
認識釉面色相的特征,包括單色釉和彩瓷都大有益處。
比如說粉青釉,從宋的湖田、龍泉、至元、明清,因不同的時代配方、用料獨具特色,于是,它們的色相特征完全不一樣。
如果我們對它們了如指掌,僅此一點也不會從年代上張冠李戴。
沿着這一切入點,然後以對應的器物時代取材用料、工藝特征、繪畫風格等核實,便也會為辨真論假提供有力的幫助。
而面對彩瓷,當避之彩光,影響到觀本色底釉,并要不受彩繪色澤光暈的左右,抓住根本。
瓷器同萬物一樣,有其自身的特點,但也大同小異。
應融會貫通、靈活應用。
大凡發青光的白色釉中,便是瑪瑙多之故。
而大凡隻潤不發青光的禦用器,玉粉多之故,這一特性皆源于内在的原料,觀表抓其本是鑒瓷裡手的特點。
十 青花料的特征與繪畫風格
青花用料的種類總體為進口蘇料,石子青、平等青、回青和洋蘭等,而蘇料又分提純和未提純。
未提純的鐵斑下陷嚴重,并集積嚴重的錫斑凝結塊。
嚴重的會在凝結塊上出現冰裂。
而經過提純的,多沉浸于釉下,也有微量的錫斑點,但絕不會形成嚴重的凝集冰裂現象。
回青料也含鐵,多與石子青配用。
而平等青基本不含鐵,因而發翠蘭色,成化青花有用。
洋蘭為化工料,僅出現在光緒以後。
從使用年代來說,蘇料自唐到成化早期,石子青、回青料有幾種說法:
一,元代小器上有用;
二,唐宋始用,使用期限至光緒。
從繪畫風格來看,主要和時代的曆史、社會文化相關。
而古瓷的繪畫用意、手法表現、風格特征都是最與時代貼切的真實寫照。
比如青花的紋飾層次以及表現寓意,尤其官窯都是有規有矩的,于是,當真正了解古瓷從龍到各類花式文化,也就可以基本确立一件官瓷的對與錯。
因為封建制度下的陳規戒律,恰巧非常明白的體現和展示在了當時陳設瓷的繪畫當中,對于它們的全面了解,可以為鑒瓷奠定基礎。
比如,從龍鳳紋的識别上,龍作為華夏的圖騰,曆代王朝在龍的繪畫風格上極具特色。
它是有定制與講究的。
如朱明王朝的豬嘴龍,絕不會出現在清器上。
再如草蓮配多為進貢器;
王者獎賞的靶葉向下;
教導廉潔奉公的少不了纏枝蓮等都在官器上會有寓意表現。
因此說官家之瓷是内含着深厚文化的。
對它們的了解也有助鑒瓷。
十一 彩瓷用料的使用範圍及繪畫風格
彩瓷器的形成風格當在唐五代開始,雖說材料有的源于礦天然料,有的為釉彩燒結塊,但由于時代的進步與發展,很多隻有某一時段的器上才會出現的料種,後朝不得而見,這主要是配方不明,而這種料種的時代特殊性就極其明顯。
至于上彩的風格與繪畫技法,更是各具特色的。
書畫中所說的摏擦、點、染及填繪等等一切技法,在彩繪器物上都有應用。
隻不過瓷上作畫更難于紙而已。
從彩瓷的料種色澤、繪料的純度、材料的種類以及由簡到繁的演化進程,原則上與時代共進。
而一些特殊器物的料種與繪畫風格,是極具時代性的。
彩瓷的釉下、釉上、三彩、五彩、鬥彩、素三彩、粉彩、琺琅進口料,國産料都會直接在瓷器上最真實的表現出來。
它們從發展以至衰敗都是有時段的,而這一切恰巧是我們認識、識别、鑒賞瓷的斷代依據。
原則上,古時的多種彩料現代人不可仿,而繪畫技法更不用談及。
如能将古彩瓷的材料爛記于心,僅此一招。
後仿與現仿一眼可辨。由此可見,古彩瓷的太多特征,隻能是曆史的産物,而不是我們後人随意可僞作的。
十二 器物釉下機理變化
器物的釉下機理特征,從漢到清,各種器類各不相同。
而這種風格迥異,特征不一的成因,是瓷土配方、取材用料以及燒制溫度的使然。
假如我們有幸像那些大家一樣,可以将其所有器物肌理特征細觀,一路走來,全部過目以後,我們會發現,各個時代、各類器物,同時代同類器物是有規律可循的。
比如唐邢器、唐越窯秘器以及北宋官、宋定、宋耀州、宋龍泉以至明清各類器物的釉下肌理變化,一定各不相同。
從一元配到二元配,從一般器到特殊器,尤其是那些禦用精品,它們的乳液狀肌理,令你不敢相信,那是古瓷的胎質。
猶如玉粉或瑪瑙,或如脂,或像膏,這便是一種器種釉下的肌理特征。
而釉下肌理的微量分相重組的微微變化,都是漫長歲月中大自然的造化。
比如,隻要是古老的瓷器,一定會随日月的延伸,肌理的稀釋液會向稠、濃、密以至混濁的肌理方面轉化。
而隻要已經展現出上述之證,則必然是擁有一定年份的古器。
但到底怎樣才能辨清,這要有功力。
然而,隻要肯用功,功到自然成。
而如若可以從釉下的粉态到液态的細微變化(如像煮稀飯似的,出現的米湯、米粥、米油的這種現象)中尋找出其變化規律的話,必然有助于鑒别古瓷。這是一般情況下的表現特征。
十三 釉下氣泡重組結構變化
器物的釉下氣泡生成原因衆多,而主導成因為胎質與溫度,也就是說隻要是高溫器的兩晉之器,也同樣有氣泡。
總體來說釉下氣泡不是無規律可循的。
隻要我們潛心研究,我們會發現,氣泡的大與小、多與少、以及泡内霧狀亮的底有很多小泡狀(大泡包着小泡),以及聚集狀和破泡等等的變化重組,都是各具特色,各不相同的。
唐五代秘色瓷的氣泡疏朗、明白,内含雙亮針點。
入寶石的北宋官窯大泡下方為晶體狀小氣泡;
哥器為多泡組合成攢珠聚沫等等等等,各具風格。
藏家們所言的元青花或鬥彩,都是特征極其鮮明的。
時代在進步,科技在發展,文物鑒定不可陳習不變,應當從表走向内,從表面現象探究到内中,如此才不至看錯。
事實上,釉下的一切變化都是客觀存在的。
比如,出土的唐宋器之中,多者會出現破泡現象,而有的表面完整,而但下泡破,隻要如此,必真無疑。這是器面釉厚,器内胎質劇烈變化所緻……。
由此可言,古瓷的氣泡學問,一旦清楚明白,對鑒别真僞也可助一臂之力。
十四 查稀有元素的存在與變化
我國的古瓷之中,古人們為了令其精美,想方設法地将太多的珍貴元素碾碎,加入器物之中,有的在胎裡、有的在釉内、也有的在彩中,這些不同的元素在器物之中起着不同的作用。
自漢最精美的器物之中有稀有元素入内如:寶石、瑪瑙,瑪瑙入胎、瑪瑙寶石入釉;
自南北朝開始玉粉入器。
而唐時邢器入玉多,越器入瑪瑙這是事實。
唯越秘和耀秘則是玉和瑪瑙入胎入釉最完美的結合器,并已有微量寶石入内,從而水晶瑩潤,成為國粹。
進入北宋官窯、汝窯等,有大量寶石粉的溶入。
于是五彩之光呈現。
從宋至清,所有的官器中的禦品,絕對是一種“無寶不燒器”的局面。
據說國外以中國古瓷内含稀有元素的這一必然事實為基本點,在研究鑒定瓷的儀器應當是切實可以的。
當我們不可理解為什麼古瓷會閃爍出不同于器物本色之光彩時,應當認識到,其實由于太多鮮為人知的寶貴元素。
被粉碎後添入器裡彩中,它們的真實面貌發生了某些變化,這樣我們不便一眼認出,但隻要努力的下功夫探究,應不難明白。
要觀玉和瑪瑙,要從兩晉南北朝這種低溫器開始,因為這樣可觀到原石粒。
而觀寶石則要從清向遠古看,因為晚清禦用器中更明白,而當從表上看明白後,再向釉中轉入,如此方可看的更明白。
我國的古瓷是國之瑰寶,說國寶不是誇張,而是真實的寫照。
從稀有品元素存在上認定,也是一個切入點。
而釉下有稀有元素的在漫長的歲月中會出現分離、重組結構變化。
這是一定存在的,它們的折射晶體之光。
或成堆狀、或成線狀、或成點劃線狀。
自有其道理和規律可循,而隻要有這些真正的表現則無假器可言。
十五 釉下有機物生成結構變化
瓷器中的有機物生成,是從瓷器燒出窯的那一天(微博)開始,将伴随日月星辰和歲月的流逝再逐漸生成,并發生着變化。
而這種有機物的生成變化,不僅在表面,同時在釉内以至周身的每一處,都在生成變化。
相對而言,材質越精細,這種變化越小些。
但這種變則是永恒不變的真理。
通常情況下,一元配方器和二元配方器,由于胎質結構上的區别,釉面的厚薄不一,以至燒造上溫度的差異。
于是當各類的瓷器從胎至釉的緻密堅硬度有别時,對器中有機物的生成變化會有影響。
比如說宋代汝器易陳舊,而那些陳舊的有機物多為雜色斑,便是一種類型。
那麼早期元青花、明宣德以及康熙青花的釉下有機物的生成變化明顯各不相同。
他們相對各有各的特征。
而如果細細進行剖析,便可以尋找出它們的規律特征,它們最大的特征是表面縱然整體一新,而釉下的有機物生成變化則非常明顯。
而隻要同此一緻,那必真無疑,天下沒有表新内陳舊的假器物。
十六 時代特征的印迹确立
古瓷的任何器物都有一個成熟發展過程。
而演繹進化的過程,從料而言、從一元配到二元配、從包羅萬象的工藝、從青花到彩無所不包、無所不含。
而諸如此類都有自身的局限性、和缺憾存在。
而這一切的不可達至完美的缺憾,恰巧都是時代的印迹特征,而它們是不可效仿的。
事實上很多的專家以至學者,正是從時代特征的印迹點上來确立和認定古瓷的。
我們從一個罐瓶的不可無差錯的圓度上來認定一件器物的對與錯;
我們從一對器物的不可同等高來初斷他的對與錯;
我們從宋以前一元配不可成型大器的材料上确立一件器物的年代上限;
我們從民族文化特征上斷定是遼和其它時期的器物;
我們從一種特殊的器物工法确定器物對與錯等等等等。
這不同時代的特征印迹,以及生産力發展的局限下,導緻必然的工藝缺陷,這都有助于我們的鑒真論斷。
如若我們可以完完全全将這些時代印迹的多樣性和特殊性熟記于心,以這些不可效仿的特征印迹斷其真僞,同樣可行。
世人隻言一點否決法,不知一點也可确定。
事實上一點認定法同樣可行,而且可以斷真論假。
十七 微觀識瓷認定法
我們通常看一件古瓷,容易看大,不看小。
容易從宏觀上觀型看紋,而忽略微觀的分析與認定。
事實上,如能掌握微觀的要素,則乃為鑒瓷裡手。
當我們從漢至晚清、民國一切古陶瓷全部主體可見識的情況之下,我們将某一個年代、某一類器物全面認真地從胎至釉等細細觀察,我們會發現它們的共性之點存在特别突出。
而隻要抓住這一點,盡然足以斷真論假。
比如南北朝的塑件,隻要以微觀法看到器面有瑪瑙原石粒和脫落的坑點,便一定沒錯。
這是因為,隻有此時的器物,因溫度不達而出現這一特征。
再如宋汝的斜開紋、元中期的釉面瑪瑙粒小白點,以至唐黃釉金沉底、進口蘇料早期鐵斑深陷,并錫斑爆外有開裂痕。
至正器錫斑内陷,成化中期因釉厚而平等青色極淡。
康熙青花色分九種,故而有凸感等等。
所有的一切器物,尤其以官器禦品,都有極具特色的突出點,隻要用心細細鑽研便會找到。
而一旦掌握這些微觀識别的方法,将不會斷錯。
任何器物,最大的可能隻會出現:
像将元器定在了元末明初,将永樂釉紅和洪武的搞錯,但真與假絕不會搞錯。
因為太多的最具特征的特殊現象,永遠不可仿制。
微觀法所包範圍極廣,從形到胎至釉、彩料、配方和彩的裂紋等等,保羅萬象。
以至如宣德的桔皮紋、成化的氣泡、康熙的鐵斑點、道光的波浪釉等,都是微觀範圍。
融會貫通合理應用,鑒瓷将不會出錯。
十八 胎足的修飾風格認定
我們發現,從我國的戰漢開始至民國,各個時代、各類窯口、以及各類器物的胎足修飾方法,極其特别。
大體上一個時代是一、兩種或最多三種風格,而且特征明顯突出。從胎足的修飾風格,表現展示:
一是實用,二是整潔,三是為了美觀,如改變胎質缺陷(如黑色和粗糙。),上了護胎粉土、釉和彩釉等,形成了從原始的笨拙到美觀的演變而這種各時期、各種器型迥異的風格,與那個時代的整體器型成為配套。
我們看到所有的鑒定者都不會斷瓷不看胎的。
因為瓷胎的表現是直接的,修飾手段是獨特的,釋放的信息也是真實的。
造假者正是因為并不知各個時代器物胎足的修飾風格,因而會張冠李戴,被人們識破。
古瓷的胎足官器、民器、禦品粗看一樣、細看決不一樣,而且禦用器種有特殊的修飾方法。
如:永宣禦用器中胎足外牆高于内壁,成斜切口狀。
僅從款上看,我們常會将官器與禦品混為一談。
事實上書禦制的總體時為宮中所用,但未必為皇帝所用,而真是皇帝所用的,那一定更有特色,胎足的修飾也定然精美異常。
我國幅員遼闊,疆域漫漫。
為了滿足時代的發展和人民的需要,因而曆朝曆代的制瓷燒造都是就地取材。
如:如此胎的色種所表現了極為明顯的特征,有的影響着美觀等。
為了改變那些缺憾與不足,底足有的上化妝土,有的上護胎釉,有的則為接黃釉護胎底。
這一切有的為時代特征器,有的是某類特種專用器,所反映的信息和文化内涵自然有别。
這些深層的寓意,對于我們破譯特殊器種極為有利。
從一般到特殊修飾風格的漸進認識,不僅有益于識别,而且也有益于對器物的年代真假的準确定位。
十九 款緻風格認定
古瓷的款緻風格極具特色,如:唐為刻;
宋有刻、有書;元器面有醮釉,釉下書寫,也有底刻與書寫的;
洪武釉裡紅有器身書和年代書的;
永樂多篆書;宣德滿身書……等以至民國。
器物款的書寫方法、用款特征,以及不同時期所用如青花料種,在不同時代、不同器種的或下陷、或上鼓、或暈散等等。
這都是在識别款緻時,不可忽略的款的色相。
受釉面的厚薄影響。成化中期禦用器,因釉面肥厚而款色明顯淡。
乾隆禦用器中,如九壽桃,底足釉太厚,青花色款成了紫青色。
這都是特殊的緣由所造成。
而越是特殊的,越要細細觀之,如此便會掌握真谛。
再如,我們都知道成化款的書寫特殊,但其它寫法也存在。
有的書中确立出款的書寫方式過于機械,還有的竟然規定了書款的料種,這不完全正确。
我們識别款,不僅要注意形,也要注意神。
還要确立書寫款的用料,以及在器物上的必然變化。
如蘇料中含鐵,那下沉隻是多少而已,但沉是一定的。
再如,書寫的是金款,則要明白和認識金,金都不對自然就不用再看了。
如何從某一點能夠做到完全明白很不易。
因為所涉及的不僅僅是個書款,同樣涉及的是包羅萬象。
而一旦搞明弄清,對鑒真論假也有極大幫助。
二十 超常識别認定法
超常為超乎尋常的思維認定方法,比如,在人們的正常思維中,是新的一定新,老的一定舊。
再如,在常人的思維理念中,一元配器會形成一元配的各類器物的特征。
如若我們完完全全被鎖定在這樣一種思維理念中,那麼晚唐的秘色瓷就不可認定,而且如果永遠沿着有的專家們所言:
成化無大器、汝官世間僅有70餘件等等,太多的器物根本無法認定與确立。
一切傳統思維理念認識中,而如果我們能夠有一種超長的思維、更科學的理念來以科學的認識觀認識問題,那麼我們能夠弄清探明太多原先根本未能認識的盲區。
如:唐三彩其黃釉中有金;
唐邢白多入玉;
唐越多入瑪瑙;
唐秘器為玉粉、瑪瑙、寶石結合的完美器。
元之所以可産大器,是太多優質的原料和燒造工藝的完美結合。
如果立了這個理念,我們可以首先從可能的理念中去一步步探究。
而思維和認識理念被否決了,那連這種機會也喪失了。
太多的禦用特殊器物,由于用料配方及制作工藝,超乎尋常,所以不可套用鑒賞一般器物的方法及辨識特征來認定評判它們。
比如,永樂青花官器多數釉面凹凸不平,但永樂禦用薄胎大碗則不出現。
宣德官器桔皮紋嚴重,但在禦用盅式龍紋碗等釉面也不存在。
如若均以普通常規的認定方法,那麼乾隆禦用的太多器物都無法認定。
所以說要有超常的思維理念,并盡可能的運用現代的技術手段,從原料入手。
因為:
1).一切特征的禦用器,材料首先一定特殊,稀有元素入内是一定的。
2).工藝超群。
3).造型特殊,繪畫工法精美絕倫……
如此等等的去認識,一旦可碰到精絕之品時,便不緻令其走眼。
從現今發現的大量實物精美器來看,我們必須要樹立這種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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