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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放思想和限定思想走的是兩條道路,各有邏輯

先以事例或現象來區别。如果追求士兵按标準動作達成整齊劃一的效果,不思想的士兵執行起來更符合要求更到位,因為不思想才不懷疑質疑,進而全身心去執行和落實。如果追求士兵機智靈活,也就是戰場上最大限度保存自己消滅敵人,就必須遵重個性鼓勵獨立思考獨立判斷。這個區别或差異早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就熱烈讨論過,所謂平時“搗蛋兵”戰時更善戰。此道理可以推及全社會。

要不要開放思想與所選擇發展道路有關,也就是統治集團更傾向且更想發揮哪種力量或哪方面的效用。如上所言,要想民衆更聽話更易于管理,實現萬衆一心,萬人同言,步調一緻,就必須放棄個人思想和獨立思考,将精氣神集中到共同思想或既定思想上來。換句話說,隻有去除既定思想之外的思想,才能避免不同思想交彙而來的碰撞和質疑,才能更有效的集中力量和統一行動。如果追求文化與科學創造就必須開放思想,因為思想被禁锢便無創新創造之可能,隻有放飛思想才能激發潛能和智慧,這一點早為人類文明史所證明。當然,集中力量也會帶來特殊效果,這就是原創能力不足但複制移植能力大增。

要不要開放思想與國家或社會的發展階段和發展狀态有關。如果國家在世界行列中尚處于追随階段,或者工作重點尚處在解決吃飯問題,民衆不思想更利于達成國家和社會目标。或者說安于享用或嫁接别人思想與科學成果,自己專注于财富創造,也不失為一種可接受的選擇,至少是一種不壞的自我定位。如果進入或将要進入引領階段,不思想便無法創造公共産品,故無法赢得追随者。再者,有了飯吃的民衆無思想空間便産生痛苦感,這樣下來受制于價值實現與精神歸宿,生活品質和幸福指數很難提高。

要不要思想與民族人文傳統和人文性格有關。善于思想的民族在大多曆史階段表現為持續創造思想,這種創造思維和創造力甚至融入骨子裡,激蕩在精神血脈中,化作了民族性格和民族特征,無法去除,更難限制。上升到這樣一個層面,便與是否解決吃飯問題關系不是特别大。而另有一些民族曆來少有思想,且對思想并不感興趣,别說限制思想,就是調動和激發都要花大力氣,因為人們更關心的是吃好喝好玩好,較少精神層面的追求。簡言之,有的民族屬于思想民族,有的民族是勞作民族,差異在文化基因及其代代統治者的強化,如果是二者疊加,便被格式化,再難改變。

上述之外,有一點是肯定的,越不思想越無思想,進而越遠離思想。又因為思想土壤貧脊而無産生大思想家之可能,無大思想家引領的民族注定陷入低層次循環。更悲摧的是大衆普遍以粗俗為榮時,便形成特有人文生态或社會環境,這時便走向扼殺思想和思想者的道路,因為思想者面前無思想者因相形見绌而自慚形穢,唯去除思想者而後快。到這時,社會隻能走向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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