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女論·美論卷二
十
藝術家都承認,女性之美是宇宙中所有審美對象最動人、最深刻的一種美。她集自然美之大成,是人類的美感滿足和精神慰籍,是人類體驗美的源泉。
因女性之美體現着人類生命的大尊嚴,所以她的美更具永恒的價值與不凋謝的魅力。
十一
我始終堅信,美麗的女人流溢着宇宙精神的輝光,甚至代表着宇宙精神:至善、純美與智慧。天地間你找不出第二件美的事物與之争輝了。
毫無疑問,在上帝所有的傑作中,人是他最成功的傑作,而美麗的女人則是他最得意的藝術精品了。
雨果說,美女是上帝的寵兒,是上帝用最柔和的水和最純潔的雲彩制成的嬌美而神秘的珍品。在美麗的女性面前,我常懷有對造物主的崇尚、敬畏與感激之情。
十二
美麗的女性代表了一個時代的審美理想和永恒的審美追求。趙飛燕的苗條輕盈、纖細潇灑之美,是漢代的審美理想;楊玉環的豐滿富貴、圓潤迷人的美,是盛唐的審美理想;夢露的性感妖冶、風華絕代之美,是本世紀中葉美國人心中的一個金色的夢幻。
美麗的女人給予人的,始終是精神的、智力的享受。美麗的女人的存在,總是喚起人之為人的喜悅,激發人的深刻的人性觀念。
美麗的女性是人類的美麗畫卷。肌膚圓潤光澤,面孔鮮嫩秀透,乳房豐隆彈性,身腰靈活勻稱,以及作為生命母體的和諧,都如此令人心醉。美豔絕倫的海倫,光彩照人的阿弗羅狄忒,傾城傾國的西施,國色天香的王嫱,美侖美奂的豹婵,美色天下重的瑪麗蓮……她們無不昭示着人類生命的豐滿與輝煌。
十三
美麗的女人預示着人類種族的進化方向與美妙未來。
美麗的女人是永恒的精神遺傳。她們令人感受生命的火烈,生命的豐盈,生命的嬌美,生命的華貴,生命的柔韌,生命的堅貞,生命的無畏。美女總是升華着人類的精神界域,有如貝雅特麗齊引領着但丁,向着崇高的天堂飛升、暢遊;有如克拉拉牽引着舒曼彈出美妙的歌曲;有如娜塔莎激勵普希金寫出最美的詩篇;有如趙四小姐提攜張學良度過漫長幽囚歲月;有如“永恒的女性”引導歌德走上文學峰巅;有如宋慶齡幫助孫中山拯救中國;有如燕妮支撐馬克思創造一個紅彤彤的新世界。
十四
誰能洞悉大自然的謎底?
誰能說清美人兒的秘密?
這造化的神奇啊!
讓我拿什麼來描寫美麗女性的美?說她美在天造地設,純然自然;說她美在姿質妩媚,體态姣柔;說她美在線條流暢,清麗高雅;說她美在生命豐滿,舒展有緻;說她美在靈秀之韻,天生慧質?
讓我拿什麼描寫美女之美?說美人似水,輕柔純淨;說美人似雲,變幻若夢;說美人如花,光豔灼人;說美人似果,仙味清純;說美人似月,澄澈豐盈;說美人如玉,夜生暗香?
當我這樣描寫的時候,我強烈地感到這是我文字的淺簿和庸俗。美女之美,無以名言。
十五
女性美的基礎和首要的是形體美,心靈美次之,智慧美再次之。
一個心靈再美的醜女子,人們不可能認同她是美女。這樣說雖然要得罪不少女人,但話卻是實在的。當然,這并不意味着容貌普通或較醜的女人的心靈之美失去價值,她同樣可以赢得人們的尊重,并且以此征服男人并在他的心中被偶像化--情人眼裡出西施。問題是,她的心靈美隻能做為人體美的補償。
而一位形體美妙,但心靈卻并不高尚的女人,人們仍然會認同她是美女。像西奧多拉,盡管她對金錢很貪婪,為人狡猾甚至狠毒,但因她的美貌和才幹,她仍具有美女的天然魅力。她的美貌和神韻并未因之而減弱,以至後來成為古羅馬帝國的皇後。罂栗有毒,仍然美豔。
時代的演進,文明的進步,人們已漸漸不再容忍有毒的花朵,美女的心靈之美具有了較曆史上的美人更高尚的價值。今天,人們有理由将惡女人逐出美女之列,那怕她的形體是如何地美妙。現代文明要求美女具備美麗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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