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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裡的婚姻觀

婚姻也罷,愛情也好,如果讓已是耋耄而相攜一生的伴侶來說上幾句,我們或許字字珠玑的靜心閱讀從而受益良多,而讓我這個剛進圍城一載有餘的人來談,隻能小心翼翼的在婚姻觀前加上長長的前綴。就像一個剛剛拿到駕照上路的新手所有的談資隻是給正在學車人的一些經驗與總結。

大學畢業五年,同宿舍的姐妹們也相繼步入婚姻的殿堂,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宿舍長問起了我結婚的始末,2013的年頭同學聚會,我還是被剩下來的一群,所有的吐槽都是關于遇到的那些奇葩相親對象,而2014年我便大步流星的跨入已婚婦女的行列,速度之快是她跟男友談了小五年的戀愛而後結婚的速度是無法比拟的。

而在我一句輕描淡寫:“相親相煩了,随便揀一個便結了的”話語中,她自是瞠目結舌,整個大學時期一直活在自己精神世界裡的一個人怎肯如此匆匆嫁與他人,理由之随便更是颠覆世界觀

同學眼裡甚而我眼裡理想的另一半,不說人長得高高瘦瘦但必定是文雅的書生相,不說寫得好詩歌散文但至少在文學上能與我侃侃而談,但實際上我的先生,不說他長得五大三粗但也算不得清秀的臉龐,不說他有無文學底蘊單看他一手畫符的字體就知道與文學不搭邊。這樣看來先生絕非是那萬裡挑一的好人選,而同學們也紛紛擔憂,看着如此不搭的一對怎能相守到白頭。

隻能說在我已知的範圍内我對婚姻和愛情有了重新的認識,年少時的我大抵會如歌裡唱的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樣,但兜兜裝轉這麼些年,曾經深愛也被愛過,痛過,哭過,更笑過,隻是往事如雲煙總有風輕雲淡的那一天,現在的我需要簡簡單單的幸福勝過轟轟烈烈的愛情。

就如亦舒在《我的前半生》裡寫到,人們老以為戀愛成熟後便自然而然的結婚,卻不知道結婚隻是一種生活方式,人人可以結婚,簡單的很,而愛情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我剛想換一種生活方式過活,先生便出現了。當然沒有張愛玲小說裡那麼美的描述,于千萬人之中遇到你所遇到的人,于時間的無涯的荒野裡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哈哈,我想說即便沒有趕上先生也會趕上另一個先生。

隻是他在明媚的春日下午在客廳的長沙發上打了個盹,那時的我正端坐在電腦前,午後醉人的暖陽灑滿了整個陽台,細細的微風夾雜着稀碎的鼾聲拂過我的臉龐,那一刻心裡從未有過的安定,我一直所努力追尋不就如此,一間不大的房子,一個有點笨笨的男人,構成了我對幸福最終極的解釋。

曾經看柏拉圖與蘇格拉底對于愛情與婚姻的終極解釋,有一天,柏拉圖問蘇格拉底:什麼是愛情?蘇格拉底說:我請你穿越這片稻田,去摘一株最大最金黃的麥穗回來,但是有個規則:你不能走回頭路,而且你隻能摘一次。

於是柏拉圖去做了。許久之後,他卻空著雙手回來了。蘇格拉底問他怎麽空手回來了?柏拉圖說道:“當我走在田間的時候,曾看到過幾株特别大特别燦爛的麥穗,可是,我總想著前面也許會有更大更好的,於是就沒有摘;但是,我繼續走的時候,看到的麥穗,總覺得還不如先前看到的好,所以我最後什麽都沒有摘到。”蘇格拉底意味深長地說:“這,就是愛情。”

又一天,柏拉圖問蘇格拉底:什麽是婚姻?蘇格拉底說:我請你穿越這片樹林,去砍一棵最粗最結實的樹回來好放在屋子裏做聖誕樹,但是有個規則:你不能走回頭路,而且你隻能砍一次。

於是柏拉圖去做了。許久之後,他帶了一棵并不算最高大粗壯卻也不算賴的樹回來了。蘇格拉底問他怎麽隻砍了這樣一棵樹回來?柏拉圖說道:“當我穿越樹林的時候,看到過幾棵非常好的樹,這次,我吸取了上次摘麥穗的教訓,看到這棵樹還不錯,就選它了,我怕我不選它,就又會錯過了砍樹的機會而空手而歸,盡管它并不是我碰見的最棒的一棵。”這時,蘇格拉底意味深長地說:“這,就是婚姻。”

也許先生永遠不可能成為我心中最完滿的那顆麥穗,但他一直是我要找的那顆聖誕樹。如此,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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