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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藝術家建了一個不能打卡的網紅點,卻依舊爆紅:太美了…

加州,沙漠,月球牧場。

方圓十裡荒無人煙,舉目所見衰草連天。

最近,卻突然冒出一座高達3層樓的巨像,詭麗如外星遺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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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尊石首低眸沉思,兩雙纖手遙空合十。

暮色四起,掌中圓孔凝星爍光,窺見蒼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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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有人和居裡一樣,第一眼,巨物恐懼症就犯了......

仿佛在參拜一位沙漠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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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南非藝術家丹尼爾·波佩爾(Daniel Popper)的最新力作,Transmission。

有人将其翻譯為——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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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龐和掌心鑲嵌鏡面,日升月落,折射出光影變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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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朝天幕,身入泥土,閉目低眉,卻看破滄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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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宇宙與大地的交彙,提醒着我們宇宙浩瀚,人類不過渺小若塵埃。”

丹尼爾如是說。

如此巨物,不得成為網紅打卡點?

但很抱歉,“傳神”建于一個私人牧場,無法靠近,難以駐足,隻有一個短短的轉角供你對望須臾。

宇宙無限,驚鴻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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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爾作為近幾年最火的藝術家,驚豔全網的神作,比比皆是。

上帝之手,某角度被說是向天豎中指(hhhh明明是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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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尼瑪女神,網友驚歎:美得像P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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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出圈的,是這座聖靈(Hal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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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似錦,芳郊綠遍,聖靈撕破胸膛,入自然,見春天。

夜裡無星,萬籁俱靜,女神獨立人間,聽風來,聚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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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爾說:“我不希望觀衆急着拍照,而是穿過心房,重返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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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丹尼爾讓聖靈“走入人間”,成為住宅區的一個公共裝置。

身後,萬家燈火車水馬龍,眼前,混凝土聖靈阒靜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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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房,種滿了苔藓與蕨。

我記得蔣勳說:苔,是大自然的一種憂郁。

丹尼爾一直希望在冰冷的城市裡,建一座小小的森林。

哪怕隻是守護好一寸青苔。

丹尼爾出生在南非最大的城市約翰内斯堡,黃金之城。

因前人淘金破壞自然,後人便大力種樹還林,全市樹木超過600萬棵,比總人口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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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丹尼爾便喜歡森林。

“我喜歡一個人看小鳥穿過葉間,聽春風喚醒蟲鳴。”

“我癡迷樹木紋理。父親對我說,那是自然的指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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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後,他考入開普敦大學美術學院,成績優異,前途無限。

他本想專攻油畫插圖,“因為變現快”,也有人勸他去做舞台裝置,“同樣好賺錢”。

東跑西湊,卻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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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棵樹救了他。

2014年,丹尼爾接到一個活:一個鄉村學校想建一個紀念雕像,錢不多,做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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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巴什河畔,曼德拉科技學校,土壤貧瘠,水源稀缺。

丹尼爾卻在這裡種了一棵樹:智慧之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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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鐵是枝幹,燈光是綠意,它是在這片赤地上——

唯一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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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完工那天,村裡一個小孩跑來問道:“你做這個有什麼用啊?”

丹尼爾一時間答不出來。

“是不是這樣,我們就能離天空近一點?”

說完,小孩跑開了,隻剩下他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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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突然覺悟,如果藝術不能讓人們走近美,将一無是處。”

“天空、森林、宇宙、自然,都是美麗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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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起,丹尼爾開始了自己的夢遊。

熱鬧非凡的火人節,他請來了一座參天的薩滿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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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草木蓊郁,俯瞰喧嚣衆生。

晨昏合璧,如她低吟的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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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反盈天的音樂節,他卻建造了一座神秘的巨像。

亂石堆上,她手捧碎臉,真容長滿了苔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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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年輕人觥籌交錯,激光燈五光十色。

巨像如一位外星神祇,在龐大的英靈殿,睥睨這人間。

丹尼爾将其命名為:繁華沼澤。

“現代人,需要一塊假面在繁華裡擁抱,也需要一塊沼澤,在孤獨時沉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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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滾盛典,丹尼爾祭出了一座讓人“毛骨悚然”的塑像。

頭顱一分為二,隻用縷縷鋼鐵連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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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叫鴻溝。”

“我們的世界,社交越熱鬧,越是充滿隔閡,科技越發達,越難達成共識。”

塗鴉在雕像的眼角落了一滴淚,她對着漫天煙花,我突然想到那句話:

現在已經是太空時代了,人們可以登上月球,卻永遠無法探索人們内心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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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丹尼爾的作品是“掃興”的。

他在繁華裡渴望甯靜,在人群中思考自我。

他将大自然的女神請到都市裡,見證盛世。

他将夢境中的聖靈搬入酒店内,普度衆生。

“我希望人們看到我的雕塑,能回望一下和自然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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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很繁忙,生活很枯燥,但請擡起頭,望一眼春天吧。”

“哪怕隻是一眼。”

他笑着說,像曾經那個獨自凝望森林的孩童。

前年,丹尼爾終于開了自己的第一個個人展。

他沒有選在人聲鼎沸的網紅商圈,也沒有進入陽春白雪的美術館。

而是選在了一個植物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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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須停車徒步,用雙腿穿越濕潤青草,用目光搜尋山野小徑。

山風親吻鬓角,春水舔舐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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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件作品都相隔甚遠,所以你要走很長的山路,穿過很多樹林。

才能遇見一位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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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之母撫摸着孕肚,雙目安詳靜待着遊人。

“人類并非地球唯一的寵兒,我願所有人懷着敬畏,去看看我們的自然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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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之神伫立林間,眼耳鼻舌身意分裂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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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媒體使我們的感官碎片化,希望此時你能試着凝視森林,尋到片刻的甯靜。”

走遠一些,會見到唯一一座彩色的作品。

水仙花盛開在耳畔,巨像合十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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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的名字叫Ephemera,英文裡是短暫存在、一次性的事物。

一查中文,卻隻有兩字——蜉蝣。

“寄蜉蝣于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

哇,意外有種穿越時空的浪漫。

草地上,有一座對丹尼爾而言,最特别的作品。

心林。

在粵語裡,森林和心林,恰好同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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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軀體,一側是人類的指紋,一側是樹木的年輪。

他依然記得20年前父親和自己說的話:年輪便是指紋。

歲月最公平,萬物皆留痕。

如今,丹尼爾也成了父親。

工作室賺錢不多,隻有四個夥伴,有時,他會帶上女兒一起工作。

工作時,他會忍不住講起那些故鄉的森林,講起那些遙遠的幻夢。

講起爸爸在南非的沙漠裡種了一棵發光的樹。

在美國的城市裡見過一位聖潔的神。

記者曾問丹尼爾,為什麼你的作品都是閉着雙眼的?

他笑着回答道:“因為我們看見了太多了。”

此時,鏡頭剛好定格在這一幕:猶如森林的神明正在親吻虔誠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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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莫名想起《一代宗師》那句台詞:

人生有三個境界——

見天地。見自己。見衆生。

圖片丨網絡

責任編輯丨蜜糖

編輯丨快樂小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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