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晨起皮包水,睡前水包皮,健康又長壽,百歲不稱奇”。皮包水是指晨起喝水,水包皮指的是睡前泡腳,晨起喝水和睡前泡腳是養生保健的良好辦法。
自古以來人們就把“睡前一盆湯”看作是養生保健、延年益壽的重要措施之一。《瑣碎錄雜說》說:“足是人之底,一夜一次洗。”古今中外不少長壽老人也都受益于浴腳保健。為此,民間把一年四季洗腳編成了歌謠說:“春天洗腳,升陽固脫;夏天洗腳,暑濕可去;秋天洗腳,肺潤腸濡;冬天洗腳,丹田溫灼;睡前洗腳,睡眠香甜;遠行洗腳,解除疲勞。” 古人曾經有過許多對足浴的經典記載和描述: 蘇東坡曰:“熱浴足法,其效初不甚覺,但積累百餘日,功用不可量,比之服藥,其效百倍”又在詩中寫道“它人勸我洗足眠,倒床不複聞鐘鼓”。 陸遊道“洗腳上床真一快,稚孫漸長解澆湯”。 清朝外治法祖師在《理論骈文》道“臨卧濯足,三陰皆起于足,指寒又從足心入,濯之所以溫陰,而卻寒也”。 古人曰“晨起皮包水,睡前水包皮,健康又長壽,百歲不稱奇”。 足浴療法屬足療諸法中的一種,也同屬中醫外治法。在中醫文化中,足浴療法源遠流長,它源于我國遠古時代,是人們在長期的社會實踐中的知識積累和經驗總結,至今已有3000多年的曆史傳統。 在中國的曆史長河中更是不乏名人靠足浴養生保健的故事:唐朝一代美女楊貴婦經常靠足浴來養顔美容;宋朝大文豪蘇東坡每晚都運用足浴來強身健體;清代名臣曾國藩更是視“讀書”、“早起”和“足浴保健”為其人生的三大得意之舉;近代京城名醫施今墨也是每晚比用花椒水來泡腳養生。可見足浴在中華養生保健曆史中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雖然中華文明史已曆經數千年的演變,但這一中華傳統保健術之精華并未因此而被人們遺棄,相反它不但被繼承下來,而且得到了更大的發展。今天它仍然是一種深得人心的保健養生方法。 随着藥物副作用的增多和藥源性疾病的不斷湧現,越來越多的人們更加崇尚自然保健法。作為綠色療法其中之一的足浴療法,由于其操作簡單,方便舒适,效果顯著,近年來由北往南再次掀起廣泛流傳,滿街林立的足浴屋就是對足浴保健效果的最好佐證,但随着足浴屋自身的不規範和更多的人們從省市、經濟、衛生的角度考慮都又購買專業家用足浴盆,在家自行保健,足浴走進家庭化時代,并逐步成為人們(尤其中老年人)家庭自我治療和保健的主流。足浴這已有3000年曆史傳統的保健方法在當今又蔚然成風了。 樹大全憑樹根壯,保護雙腳就是增加健康資源。如果您正在尋找一種方式簡單、快效、多效、高效、安全的養生方式,那就快來使用藏生堂精華浴足液泡腳吧! 晨起喝水 01 晨飲水的好處 1、補充水分:人睡了一夜,體内水分由于生理上的散發而減少,一個晚上人體流失的水分大約有450毫升,晨起喝水可以補充身體代謝失去的水分; 2、防止便秘:清晨起床後飲水還能刺激胃腸的蠕動,濕潤腸道,軟化大便,促進大便的排洩,防治便秘; 3、沖刷腸胃:早上起床後胃腸已經排空,這時喝水可以洗滌清潔腸胃,沖淡胃酸,減輕胃的刺激,有利于胃腸生理功能的發揮。使腸胃保持最佳的狀态; 4、清醒大腦:起床後喝的水會很快被腸粘膜吸收進入血液,可有效增加血溶量,稀釋血液,降低血液稠度,促進血液循環,促進血液回圈,防止心髒病“高峰期”的心腦血管疾病發生,并讓大腦迅速恢複清醒狀态; 5、美容養顔:起床後為身體補水,有助肌體排出體内的毒素,滋潤肌膚。 02 晨喝水的四個關鍵詞 1、空腹:清晨喝水必須是空腹喝,也就是在吃餐之前喝水,否則就收不到促進血液循環、沖刷腸胃等效果。 2、慢飲:最好是小口小口地喝水,因為飲水速度過猛對身體非常不利,可能引起血壓降低和腦水腫,導緻頭痛、惡心、嘔吐。 3、份量:每天第一杯水的份量約是300毫升為最佳(即全日飲水量3000毫升的10%)。 4、水是最好的藥:由于身體缺水會導緻水代謝功能紊亂,生理紊亂又導緻了諸多疾病的産生;而治療這些疾病的方法簡單得令您難以置信,那就是:喝足夠多的水。 浴足文化 中醫講:“足療治百病。”通過足療,可以診斷疾病,治療和緩解病痛,特别是失眠、便秘、神經衰弱、頸椎病、關節疼痛、内分泌失調、高血壓等。腳是人體的天氣預報,人體的各個髒器盒部位在足部都有對應的反射區,能促進人體内管道暢通,促進各個部位、各器官功能的正常,達到保健、治病的目的。 足浴保健,自然養生,自古以來備受推崇。臨睡前用熱水泡腳是我國傳統的保健方法之一。 (一)臨睡前以攝氏43℃左右的熱水泡腳。腳至淹沒踝部的高度,浸泡20至30分鐘,這不僅能使腳部微小血管擴張,促進全身血液循環,還可提高新陳代謝,達到健身祛痰的作用。 (二)如果改用高一些的桶來泡腳,通過熱力放松腳和小腿處的經絡,就可以使全身血液循環加快,改善心腦等器官的供血,對血壓有非常明顯的雙向調節作用。而且随着熱力的不斷增加,身體會微微出汗,這樣及時排出體内的寒濕和廢物,疏通經絡,調節體溫,降虛火。 |
不覓仙方覓睡方 可能每個人都曾有過失眠的經曆,在寂寂的長夜裡,沒有睡意,或者是覺得非常困倦,卻總是與夢失約。總之,失眠是一種自然的無眠狀态,并不是打着呵欠強挺着去做一些必須要完成的事,也不是看影視劇欲罷不能從而通宵達旦,熬夜和失眠,是兩回事。 想來,各種失眠我都遇見過。少年時代經常因過度興奮而失眠,或是學習了一天帶半夜,滿腦子的習題層出不窮;或是易感的心于一些喜悅的事裡歡躍,沸騰着不肯冷卻;或是白日裡過于沉浸在象棋圍棋裡,閉上眼都是楸枰世界,等等,這種種,總是輕易地就驅逐了困意。 隻是這種失眠并非常态,而且并不是如何折磨人,偶爾來一次,回想起來還頗有一些情趣。而我年輕時的失眠,卻是一種生長在深夜裡不堪回首的疼痛,不知是心理性還病理性,幾乎每一個夜裡,困和失眠的雙重糾纏都不間斷。而且在它們的争鬥中,我的心便由煩亂到暴怒,有時便用拳頭捶牆,那種直接的痛能暫時緩解頭腦中的紛亂,卻趕不走困,也趕不走失眠。困而睡不着,是一種刑罰。 讀到陸遊的一首《午夢》:苦愛幽窗午夢長,此中與世暫相忘。華山處士如容見,不覓仙方覓睡方。這是為了愛午夢而求一睡方,我也多想求一個睡方,能在晚上一覺到天明。 很多人勸我吃安眠藥,可能是以前總聽人說對安眠藥的依賴性這一類,所以我從心理上就抵觸各類相關藥物。于是,就打聽了不少助眠的小方法小技巧。比如把蔥切碎放在枕邊,或者帶着耳機聽催眠曲,都是作用不大。更有稀奇古怪的,比如收集别人睡着打呼噜時流出的口水抹在眼睛上,比如把老年人的頭發取一縷,睡前燒了聞一會兒那個味道,這些我都是不敢也不想去嘗試的。也曾試過幾次醉酒,确實是有效,可也不能每天都靠着酩酊來入睡。 倒是有一個辦法我很樂意去試,那就是失眠的時候,把頭和腳調換一下位置。第一夜,失眠來襲,硬挺了一會兒,便把枕頭扔到腳下,頭腳換個方向,果然感覺不一樣,也許是心理作用,覺得平穩了很多,居然很快睡着了。隻是隻能一兩次起作用,後來有一夜,我把枕頭抛來抛去,頭腳颠來倒去數十次,卻依然沒能抓住夢的手。 現在想想,那些失眠雖然熬人,但畢竟年輕,似乎也沒對身體精神造成太大的影響。其實我覺得有一種失眠更煎熬,往往是發生了一些不堪忍受的事,或者發生了預料到某種嚴重後果的事,不知怎麼做,無奈無助無力,便很想通過睡來逃避,至少也是暫時忘卻,卻又睡不着,擔心,後悔,恐懼,各種情緒紛至沓來。又想着,如果睡着了,最好再不要醒,如果醒了,最好是發現到了世界末日,便什麼問題都不是問題了。 那個四月的晚上,不到八點鐘,父親突然離世,待處理完一些事情後已是深夜,親朋都勸我睡一會兒,因為接下來的幾天更忙碌。躺在床上,我很想很想一下子沉入到睡夢中去,來擺脫那份痛苦,更想睡了一覺醒來看到父親如常的笑,原來一切是一場噩夢。隻是,失眠頑固而殘酷地剝奪了我的念頭,讓我連一個虛幻的希望和夢都不能有。 也許,再沒有哪一種失眠,能讓人如此有着極清醒的悲傷,清醒着的分分秒秒,都在提醒着永遠的失去,提醒着一生的蒼涼。那樣的時刻,我真的想一睡不醒。 人到中年,依然會有失眠來侵擾,那樣的時刻,實在睡不着,我就會安慰自己,又不會死,怕什麼?沒有什麼天大的事不能過去,隻是眼前的失眠就過不去,它才是最長久的擺脫不掉的相伴。所以,如果這世間真有勝似仙方的睡方,我還是願意一求一試。 |
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