蒿甲醚是被證明有實效的制品,但推廣時遇到的阻力卻遠不止是對中草藥的誤解與貶抑。
主筆/沈嘉祿
沈善增是上海作家協會專業作家,以小說創作馳名于世,早在上世紀90年代初國學未熱之前埋頭研究老莊的經典, 并有多種全新視角的著作挑戰前人觀點,引起知識界的關注和好評。同時,他對傳統醫學也頗有研究,一直緻力于推動中醫中 藥的實踐與理論探索,并運用自己所學的多種傳統醫術為作家及讀者服務。前不久他獲悉一位文友患了肺癌,已進入中晚期。 醫生原來預判他隻有三個月的生存期,但接受以後,已活了半年,最近半年他還在積極創作、修改長篇小說,目前狀态還 可以。沈善增通過電子郵箱發函給他,向患者推薦了一隻廣譜的,長期使用基本無副作用的治癌——蒿甲醚皮下 。沈善增對記者稱,這類價廉效顯的中藥制劑,似乎遭到了選擇性的忽視與遮蔽,這是中國醫學界式微現狀的真實反映,背後 可想象的空間頗大,此種現象的發生是很不應該的。為此,記者對他進行了專訪。
蒿甲醚皮下注射劑的另類功能
記者:蒿甲醚皮下注射劑應該是從中藥中提煉出來的吧,但我沒有聽說過此藥能治癌。你是從哪裡得到這個信息的?
沈善增:此藥是一位老首長的兒媳幾年前向我推薦的。她母親十多年得了惡性程度很高的癌症,醫生說隻有兩個月的 生存期,有人推薦了此藥,兩個月後去檢查,癌細胞完全消失。說這話時老太太還健在,已經90多歲。此後,她向許多生癌 的親友推薦,效果都很好。
記者:蒿甲醚皮下是專門用于治療癌症的嗎?
沈善增:蒿甲醚是從蒿草中提煉出來的,原來是抗瘧疾的特效藥,因為據病家反映,此藥長期使用無副作用,所以進 行研究,結果發現是廣譜的抗癌藥。
記者:抗瘧疾的特效藥用于治癌,是不是有點死馬當活醫的味道?
沈善增:不是,用它來治癌是有科學道理的。我們知道,目前用于臨床的抗癌藥()的嚴重後果,就是的副 作用,不僅患者在接受化療時非常難受,而且會導緻免疫力極度低下,乃至全身衰竭,等不到癌腫來奪取生命(如轉移到腦部 昏迷緻死,轉移到腎髒尿毒症而死,還有導緻門靜脈高壓破裂噴血而死等),就因所謂并發症死亡,現在有基本沒有副作用的 抗癌藥,這不是癌症患者的福音嗎?
記者:沒有副作用并不等于一定對癌症有療效啊!
沈善增:是的,我想這也是所有讀者可能産生疑問的地方。且聽我說,我當時就想把這個信息貼到自己的博客上。但 那位女士表示,一旦為大多數患者得知,擔心藥漲價。蒿甲醚原來6元一支,當時已漲到9元一支,漲了50%,雖然與其他 抗癌藥比起來,藥價非常便宜,但考慮到此藥有些患者長期使用,有癌治癌,無癌防癌,同時,它又是抗瘧疾的,而瘧 疾患者多數在農村,蒿甲醚藥價一漲,會加重患者的負擔。尊重她的意見,我就把聯系購買蒿甲醚的方法記在通訊錄上,有機 會就向人推薦。
醫患雙方對此藥的态度意味深長
記者:現在的醫生接受、傳播信息也是很快的,我想目前醫院裡的癌病專家們也一定知道這個信息,他們對這味藥的 态度如何?
沈善增:讓我感到納悶的是,我将這味沒有副作用、又便宜的抗癌特效藥向有些病人推薦,癌症患者卻興奮不起來, 有的幹脆拒絕使用,還有的買來用了幾針就放棄了。結果呢,都在接受化療後速速離世。我遇到的知音,嚴格說,蒿甲醚遇到 的知音,是潘肖珏教授。她原來是國内有名的公關策劃專家,5年前患了惡性度最高的乳腺癌,而她當時還不慎股骨骨折,如 果術後接受化療,那就雪上加霜,即使能活三五年,也隻能癱在病榻上,毫無生活質量。兵至死地而後生,她背水一戰,用研 究學問的理性與鑽研精神,研究出了一條抗癌的活路,還寫出了一本書《女人可以不生病》,書中公布了她研制的抗癌食譜。 現在,已成了養生專家。她一聽就對我說,蒿甲醚是有道理的。
記者:她本人使用過蒿甲醚嗎?
沈善增:她當時可能還沒有用,不過她研制的抗癌食譜和蒿甲醚的藥理是一緻的。目前,國際最先進的抗癌理念,就 是變攻癌(手術、、),為改變身體環境,使癌細胞沒有生存的土壤。研究表明,癌細胞隻能在酸性體質條件下才能 生存,在弱堿性體質條件下,癌細胞就會自然死亡。她就是根據這個原理,研制抗癌食譜,救了她的命,現在正在挽救更多人 的生命。
記者:她不吃藥,光靠食譜就能戰勝病魔?
沈善增:她沒接受化療,沒用攻癌的藥,并不等于她不吃藥,這看她的書就知道了。她還非常關心國内外治癌的最新 動态。所以,我一說蒿甲醚,她就說,她看到最新的資料,美國已經從蒿草中提煉出青蒿素,制成,作為抗癌,原 理就是青蒿素可以變酸性體質為弱堿性體質。青蒿素片劑1000多美元一瓶,在美國的抗癌藥中算是相當便宜的,但它是片 劑,效果肯定不及。蒿甲醚原是抗瘧疾特效藥也有道理,因為蚊子隻叮咬酸性體質的人,不叮弱堿性體質的人,可能瘧原 蟲在弱堿性體質人的血中也不能生存。
但直到這回我收到那位文友的回信,才明白以前的患癌症的朋友不用蒿甲醚的可能的原因,也是我不得借此機會呼籲 一下的原因。他說,他現在接受的,是使用一隻價格非常昂貴的進口新藥(好像是800多美元一支,每天一支),他現 在是以接受的方式用藥,所以是免費的,否則他根本用不起。但接受臨床試驗,為觀察療效,必須承諾不使用其他的 藥物治療。目前情況還可以,如果藥物産生了耐藥性,不起作用了,停藥後再用蒿甲醚。
記者:這麼說,藥品的價格對患者選擇起到了決定性的影響?
沈善增:是的,之前那些拒用蒿甲醚的患者,可能與醫院也有類似的協議,或者并沒有享受臨床試驗的優惠,但醫生 也告誡不要混用其他的藥物,他們就唯命是聽,結果錯失了生存的機會。
記者:藥物不能混用,這有道理嗎?
沈善增:我回信說,首先,我在藥廠幹過,也在醫院蹲點寫作,知道接受的規矩,醫生提出不要同時用其他 藥物治療,是合理的,即使不是參加臨床試驗,要求患者在一段時間裡隻接受一種治療方案,也是合理的。但醫生所指的其他 藥物,是指同一類作用的藥物,例如同一類攻癌的藥物,而把酸性體質改變為弱堿性體質,本來通過食療(日常飲食)也能達 到(潘肖珏教授就這樣做到了),蒿甲醚隻是使作用更快一點,所以,使用蒿甲醚不能視作使用其他的抗癌藥。而癌症的危害 性正是在病程發展快,改變體質的進程也許趕不上癌細胞的發展進程,所以,使用蒿甲醚越早越好,刻不容緩。
我們需要重建對中醫中藥的信心
記者:但現在的情況是,很多病人對價格低廉的中藥并不信任,他們認為越是昂貴的,效果可能會更好。
沈善增:這其實是一個誤會。再聽我說,其次,大量的事實已經證明,抗癌藥最大的負面作用是摧垮了人的免疫系統 ,而不僅是通常所認為的在殺死癌細胞的同時也殺死了大量的好細胞。免疫系統是抑制癌細胞的主力軍,因此,使用抗癌藥往 往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一開始作用很明顯,腫瘤不再生長,甚至縮小了、也有消失了的,但使用一段時間,抗癌效果不明顯了 ,再接着,癌腫爆發性生長,一發就不可收拾。
記者:是的,原因可能就在于抗癌藥摧垮了免疫系統,已有的癌細胞殺滅了,新生的癌細胞卻沒有免疫系統去控制、 抑制,就瘋狂生長。
沈善增:抗癌藥不是抗生素,沒有什麼耐藥性。出現所謂的“耐藥性”,就是抗癌藥把自身免疫系統摧殘殆盡,那就 來不及了。所以,抗癌藥用到一定程度,病情穩定了,應該趕快停藥,盡可能多保留一點自身的免疫系統,抓緊這段休整期, 改變自身體質環境,對殘存的癌細胞來個釜底抽薪。如果期望抗癌藥把癌細胞趕盡殺絕,畢其功于一役,那适得其反的概率是 非常大的。這方面有沉痛的教訓,說起來令人心裡難過,就不說了吧。
那位文友還問到蒿甲醚是否有,因為打針一是麻煩,二是長期注射,皮下可能出現硬塊。我回答他,凡都可 以,隻是通過胃來吸收,效果可能差一些,那就用量加倍。最近聽說蒿甲醚有片劑,國内也有青蒿素的片劑,用來抗瘧疾 的,價格應該比進口的低得多,可以到網上查一下。
記者:一般醫院裡能配到蒿甲醚嗎?醫生會給病人配這類中藥嗎?
沈善增:蒿甲醚的主要市場在農村,至今我還沒聽說上海的醫院有配蒿甲醚的,藥店裡也沒有賣。
我知道昆明制藥集團有限公司目前仍在生産蒿甲醚注射液,讀者可向他們先咨詢一下。廠家會告訴你這是抗瘧疾藥, 用于抗癌,結果還沒有出來,你要用可以,但廠家概不負責。生産蒿甲醚的廠不止這一家,但這家是朋友向我推薦的 ,還是有信譽的。
記者:我們在此申明,本刊在此無意給藥廠做軟性廣告,請讀者自己把握。也可通過多條渠道打聽。另外我們想問: 蒿甲醚的原料是什麼?
沈善增:蒿甲醚的原料就是蒿草,這種植物在農村田間多的是。魯迅詩曰:“萬家墨面沒蒿萊”,詩中的蒿萊就是蒿 草。讀者可自己到中藥店去買,買不到的話也可能去農村去采摘,弄來煎茶喝,或許也有用,不妨一試。
記者:照你所說,這确定是一種有效的防治癌症的草藥?現在我們媒體不敢向讀者推薦或介紹草藥之類的東西,更不 敢介紹民間偏方。因為大家知道,今天有不少所謂民間的神醫以營利為目的設置騙局,不僅敗壞了中醫的名聲,還給病人造成 了無可挽回的傷害,讀者對此不信任是有原因的。
沈善增:對張冠李戴的事,我在此也不想扯得太遠,但我覺得也不能像倒洗澡水時一并将孩子倒掉。中醫中藥不是哪 個有“科學家”頭銜的說是“糟粕”、“僞科學”能否定得了的。另外,由攻癌改為調節身體酸堿度,消除癌細胞生存環境, 是國際治癌的最新潮流、最新研究成果,但我卻是從朋友發來的許多電子郵件中知道的,國内的醫院好像對這消息是“封鎖” 的,這裡有沒有利益的驅動?我不敢說。因此,蒿甲醚是被證明有實效的制品,但推廣時遇到的阻力卻遠不止是對中草 藥的誤解與貶抑。
中晚期癌症可以完全治愈,但必須轉變觀念,其他的疑難雜症乃至絕症,亦複如是。觀念不變,生了病把自己全部交 給醫生,在目前國内(也許還不止中國大陸,是世界性的)醫務界唯利是圖,醫德、醫技嚴重滑坡的情況下,“合理”的結果 是使自己死得更快,一場病導緻家破人亡。因此,我要推薦大家去看潘肖珏的《女人可以不生病》與她剛推出的新書《我們該 把自己交給誰》。無論你是否生了病,無論你生了什麼病,我覺得都該看一看,因為,比她戰勝絕症的經驗與那些食療、心理 治療等方案更重要的,是她展示了一種人生态度,一種生存哲學,她現身說法地告訴我們,健康首先是心理健康,生病歸根結 底是心靈染病,而戰勝疾病的根本動力還在我們自身的生命潛能。(文終)
中晚期癌症可以完全治愈
前兩天聽到一位文友患了肺癌,已是中晚期,醫生原預判隻有三個月的生存期,接受以後,已活了半年,半年裡他還在創作、修改長篇小說,目前狀态還可以。
我問到了他的電子郵箱,立刻發函去,向他推薦一隻廣譜的,能夠長期使用、基本無副作用的治癌特效藥——蒿甲醚皮下。此藥是一位老首長的兒媳幾年前推薦的。她母親十多年得了惡性程度很高的癌症,醫生說隻有兩個月的生存期,有人推薦了此藥,兩個月後去檢查,癌細胞完全消失。說這話時老太太還健在,已經九十多歲。此後,她向許多生癌的親友推薦,效果都很好。
蒿甲醚是從蒿草中提煉出來的,原來是抗瘧疾的特效藥,因為據病家反映,此藥長期使用無副作用,所以進行研究,結果發現是廣譜的抗癌藥。
我當時聽了非常興奮,因為抗癌藥()的嚴重後果,就是的副作用,不僅患者在接受化療時非常難受,而且會導緻免疫力極度低下,乃至全身衰竭,等不到癌腫來奪取生命(如轉移到腦部昏迷緻死,轉移到腎髒尿毒症而死,還有導緻門靜脈高壓破裂噴血而死),就因所謂并發症死亡,現在有基本沒有副作用的抗癌藥,這不是癌症患者的福音嗎?
我當時就想貼到博客上,但那位女士表示一旦貼出,擔心藥漲價,蒿甲醚原來6元一支,當時已漲到9元一支,漲了50%,雖然與其他抗癌藥比起來,藥價非常便宜,但考慮到此藥有些患者長期使用,有癌治癌,無癌防癌,同時,它又是抗瘧疾的,而瘧疾患者多數在農村,蒿甲醚藥價一漲,對患者還是不小的負擔。尊重她的意見,我就把聯系購買蒿甲醚的方法記在通訊錄上,有機會就向人推薦。
但讓我感到納悶的是,叫我聽了這麼興奮,沒有副作用、又便宜的抗癌特效藥,聽到我推薦的癌症患者卻不興奮,有的幹脆不用,有的買來用了幾針就不用了,結果都在接受後速速離世。我遇到的知音,嚴格說,蒿甲醚遇到的知音,是潘肖珏教授。她原來是國内有名的公關策劃專家,五年前患了惡性度最高的乳腺癌,而她當時還得了股骨頭壞死的病,如果術後接受化療,那就雪上加霜,即使能活三、五年,也隻能癱在病榻上,毫無生活質量。兵至死地而後生,她背水一戰,用研究學問的理性與鑽研精神,研究出了一條抗癌的活路,還寫出了一本書《女人可以不生病》,書中公布了她研制的抗癌食譜,現在,已成了養生專家。她一聽就對我說,蒿甲醚是有道理的。她說,目前,國際最先進的抗癌理念,就是變攻癌(手術、化療、),為改變身體環境,使癌細胞沒有生存的土壤。
研究表明,癌細胞隻能在酸性體質條件下才能生存,在弱堿性體質條件下,癌細胞就會自然死亡。她就是根據這個原理,研制出了抗癌食譜,救了她的命。而她看到最新的資料,美國已經從蒿草中提煉出青蒿素,制成,作為抗癌,原理就是青蒿素可以變酸性體質為弱堿性體質。青蒿素片劑1000多美金一瓶,在美國的抗癌藥中算是相當便宜的,但它是片劑,效果肯定不及。蒿甲醚原是抗瘧疾特效藥也有道理,因為蚊子隻叮咬酸性體質的人,不叮弱堿性體質人,可能瘧原蟲在弱堿性體質人的血中也不能生存。
但直到這回我收到那位文友的回信,才明白以前的患癌症的朋友不用蒿甲醚的可能的原因,也是我不得不寫這篇博文的原因。
他說,他現在接受的,是使用一隻價格非常昂貴的進口新藥(好像是800多美金一支,每天一支),他現在是以接受臨床試驗的方式用藥,所以是免費的,否則他根本用不起。但接受臨床試驗,為觀察療效,必須承諾不使用其他的藥物治療。目前情況還可以,如果産生了耐藥性,不起作用了,停藥後再用蒿甲醚。
我恍然明白,之前那些拒用蒿甲醚的患者,可能也有類似的協議,或者并沒有享受臨床試驗的優惠,但醫生也告誡不要混用其它的藥物,他們就唯命是聽,結果錯失了生存的機會。
我回信說,首先,我在藥廠幹過,也在醫院蹲點寫作,知道接受的規矩,醫生提出不要同時用其它治療,是合理的,即使不是參加臨床試驗,要求患者在一段時間裡隻接受一種治療方案,也是合理的。但醫生所指的其它藥物,是指同一類作用的藥物,例如同一類攻癌的藥物,而把酸性體質改變為弱堿性體質,本來通過食療(日常飲食)也能達到(潘肖珏教授就這樣做到了),蒿甲醚隻是使作用更快一點,所以,使用蒿甲醚不能視作使用其它的抗癌藥。而癌症的危害性正是在病程發展快,改變體質的進程也許趕不上癌細胞的發展進程,所以,使用蒿甲醚越早越好,刻不容緩。
其次,大量的事實已經證明,抗癌藥最大的負面作用是摧垮了人的免疫系統,而不僅是通常所認為的在殺死癌細胞的同時也殺死了大量的好細胞。免疫系統是抑制癌細胞的主力軍,因此,使用抗癌藥往往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一開始作用很明顯,癌腫塊不再生長,甚至縮小了、也有消失了,但使用一段時間,抗癌效果不明顯了,再接着,癌腫爆發性生長,一發就不可收拾。
原因就在抗癌藥摧垮了免疫系統,已有的癌細胞殺滅了,新生的癌細胞卻沒有免疫系統去控制、抑制,就瘋狂生長。抗癌藥不是抗生素,沒有什麼耐藥性。出現所謂的“耐藥性”,就是抗癌藥把自身免疫系統摧殘殆盡,那就來不及了。
所以,抗癌藥用到一定程度,病情穩定了,應該趕快停藥,盡可能多保留一點自身的免疫系統,抓緊這段休整期,改變自身體質環境,對殘存的癌細胞來個釜底抽薪。
如果期望抗癌藥把癌細胞趕盡殺絕,畢其功于一役,那适得其反的概率是非常大的。這方面有沉痛的教訓,說起來令人心裡難過,就不說了吧。
那位文友還問到蒿甲醚是否有,因為打針一是麻煩,二是長期注射,皮下可能出現硬塊。我回答他,凡都可以,隻是通過胃來吸收,效果可能差一些,那就用量加倍。當然,蒿甲醚是否對胃黏膜有刺激作用,患某種胃病的是否可以口服蒿甲醚,還要問醫生,最好自己試一下,不舒服,就改注射,反正試一下是不會緻命的,為了救命,值得一試。
綜上所述,我得出結論,中晚期癌症可以完全治愈,但必須轉變觀念,其它的疑難雜症乃至絕症,亦複如此。
觀念不變,生了病把自己全部交給醫生,在目前國内(也許還不止中國大陸,是世界性的)醫務界唯利是圖,醫德、醫技嚴重滑坡的情況下,“合理”的結果是使自己死得更快,一場病導緻家破人亡。
因此,我要推薦大家去看潘肖珏的《女人可以不生病》與她的剛推出的新書《生了病,我們把自己交給誰》。無論你是否生了病,無論你生了什麼病,我覺得都該看一看,因為,比她戰勝絕症的經驗與那些食療、心理治療等方案更重要的,是她展示了一種人生态度,一種生存哲學,她現身說法的告訴我們,健康首先是心理健康,生病歸根結底是心靈染病,而戰勝疾病的根本動力還在我們自身的生命潛能。
我已盡力把我所知和盤托出,希望有緣者能利用這些寶貴信息,希望朋友們利用微博、博客、發帖、發電子郵件、文摘等手段廣為傳播這一信息。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也許你的參與、你的傳播,可以造一座通天寶塔呢。
蒿甲醚治癌,值得一試(來源:新民周刊) 作者:沈嘉祿 選稿:秋楓
/來自中華網社區 club.china.com/
蒿甲醚是被證明有實效的中草藥制品,但推廣時遇到的阻力卻遠不止是對中草藥的誤解與貶抑。
沈善增是上海作家協會專業作家,以小說創作馳名于世,早在上世紀90年代初國學未熱之前埋頭研究老莊的經典,并有多種全新視角的著作挑戰前人觀點,引起知識界的關注和好評。同時,他對傳統醫學也頗有研究,一直緻力于推動中醫中藥的實踐與理論探索,并運用自己所學的多種傳統醫術為作家及讀者服務。前不久他獲悉一位文友患了肺癌,已進入中晚期。醫生原來預判他隻有三個月的生存期,但接受化療以後,已活了半年,最近半年他還在積極創作、修改長篇小說,目前狀态還可以。沈善增通過電子郵箱發函給他,向患者推薦了一隻廣譜的,長期使用基本無副作用的治癌特效藥——蒿甲醚皮下注射劑。沈善增對記者稱,這類價廉效顯的中藥制劑,似乎遭到了選擇性的忽視與遮蔽,這是中國醫學界式微現狀的真實反映,背後可想象的空間頗大,此種現象的發生是很不應該的。為此,記者對他進行了專訪。
蒿甲醚皮下注射劑的另類功能
記者:蒿甲醚皮下注射劑應該是從中藥中提煉出來的吧,但我沒有聽說過此藥能治癌。你是從哪裡得到這個信息的?
沈善增:此藥是一位老首長的兒媳幾年前向我推薦的。她母親十多年得了惡性程度很高的癌症,醫生說隻有兩個月的生存期,有人推薦了此藥,兩個月後去檢查,癌細胞完全消失。說這話時老太太還健在,已經90多歲。此後,她向許多生癌的親友推薦,效果都很好。
記者:蒿甲醚皮下注射劑是專門用于治療癌症的嗎?
沈善增:蒿甲醚是從蒿草中提煉出來的,原來是抗瘧疾的特效藥,因為據病家反映,此藥長期使用無副作用,所以進行研究,結果發現是廣譜的抗癌藥。
記者:抗瘧疾的特效藥用于治癌,是不是有點死馬當活醫的味道?
沈善增:不是,用它來治癌是有科學道理的。我們知道,目前用于臨床的抗癌藥(化療)的嚴重後果,就是藥物的副作用,不僅患者在接受化療時非常難受,而且會導緻免疫力極度低下,乃至全身衰竭,等不到癌腫來奪取生命(如轉移到腦部昏迷緻死,轉移到腎髒尿毒症而死,還有導緻門靜脈高壓破裂噴血而死等),就因所謂并發症死亡,現在有基本沒有副作用的抗癌藥,這不是癌症患者的福音嗎?
記者:沒有副作用并不等于一定對癌症有療效啊!
沈善增:是的,我想這也是所有讀者可能産生疑問的地方。且聽我說,我當時就想把這個信息貼到自己的博客上。但那位女士表示,一旦為大多數患者得知,擔心藥漲價。蒿甲醚原來6元一支,當時已漲到9元一支,漲了50%,雖然與其他抗癌藥比起來,藥價非常便宜,但考慮到此藥有些患者長期使用,有癌治癌,無癌防癌,同時,它又是抗瘧疾的特效藥,而瘧疾患者多數在農村,蒿甲醚藥價一漲,會加重患者的負擔。尊重她的意見,我就把聯系購買蒿甲醚的方法記在通訊錄上,有機會就向人推薦。
醫患雙方對此藥的态度意味深長
記者:現在的醫生接受、傳播信息也是很快的,我想目前醫院裡的癌病專家們也一定知道這個信息,他們對這味藥的态度如何?
沈善增:讓我感到納悶的是,我将這味沒有副作用、又便宜的抗癌特效藥向有些病人推薦,癌症患者卻興奮不起來,有的幹脆拒絕使用,還有的買來用了幾針就放棄了。結果呢,都在接受化療後速速離世。我遇到的知音,嚴格說,蒿甲醚遇到的知音,是潘肖珏教授。她原來是國内有名的公關策劃專家,5年前患了惡性度最高的乳腺癌,而她當時還不慎股骨骨折,如果術後接受化療,那就雪上加霜,即使能活三五年,也隻能癱在病榻上,毫無生活質量。兵至死地而後生,她背水一戰,用研究學問的理性與鑽研精神,研究出了一條抗癌的活路,還寫出了一本書《女人可以不生病》,書中公布了她研制的抗癌食譜。現在,已成了養生專家。她一聽就對我說,蒿甲醚是有道理的。
記者:她本人使用過蒿甲醚嗎?
沈善增:她當時可能還沒有用,不過她研制的抗癌食譜和蒿甲醚的藥理是一緻的。目前,國際最先進的抗癌理念,就是變攻癌(手術、化療、放療),為改變身體環境,使癌細胞沒有生存的土壤。研究表明,癌細胞隻能在酸性體質條件下才能生存,在弱堿性體質條件下,癌細胞就會自然死亡。她就是根據這個原理,研制抗癌食譜,救了她的命,現在正在挽救更多人的生命。
記者:她不吃藥,光靠食譜就能戰勝病魔?
沈善增:她沒接受化療,沒用攻癌的藥,并不等于她不吃藥,這看她的書就知道了。她還非常關心國内外治癌的最新動态。所以,我一說蒿甲醚,她就說,她看到最新的資料,美國已經從蒿草中提煉出青蒿素,制成片劑,作為抗癌特效藥,原理就是青蒿素可以變酸性體質為弱堿性體質。青蒿素片劑1000多美元一瓶,在美國的抗癌藥中算是相當便宜的,但它是片劑,效果肯定不及針劑。蒿甲醚原是抗瘧疾特效藥也有道理,因為蚊子隻叮咬酸性體質的人,不叮弱堿性體質的人,可能瘧原蟲在弱堿性體質人的血中也不能生存。
但直到這回我收到那位文友的回信,才明白以前的患癌症的朋友不用蒿甲醚的可能的原因,也是我不得借此機會呼籲一下的原因。他說,他現在接受的化療,是使用一隻價格非常昂貴的進口新藥(好像是800多美元一支,每天一支),他現在是以接受臨床試驗的方式用藥,所以是免費的,否則他根本用不起。但接受臨床試驗,為觀察療效,必須承諾不使用其他的藥物治療。目前情況還可以,如果藥物産生了耐藥性,不起作用了,停藥後再用蒿甲醚。
記者:這麼說,**的價格對患者選擇藥物起到了決定性的影響?
沈善增:是的,之前那些拒用蒿甲醚的患者,可能與醫院也有類似的協議,或者并沒有享受臨床試驗的優惠,但醫生也告誡不要混用其他的藥物,他們就唯命是聽,結果錯失了生存的機會。
記者:藥物不能混用,這有道理嗎?
沈善增:我回信說,首先,我在藥廠幹過,也在醫院蹲點寫作,知道接受臨床試驗的規矩,醫生提出不要同時用其他藥物治療,是合理的,即使不是參加臨床試驗,要求患者在一段時間裡隻接受一種治療方案,也是合理的。但醫生所指的其他藥物,是指同一類作用的藥物,例如同一類攻癌的藥物,而把酸性體質改變為弱堿性體質,本來通過食療(日常飲食)也能達到(潘肖珏教授就這樣做到了),蒿甲醚隻是使作用更快一點,所以,使用蒿甲醚不能視作使用其他的抗癌藥。而癌症的危害性正是在病程發展快,改變體質的進程也許趕不上癌細胞的發展進程,所以,使用蒿甲醚越早越好,刻不容緩。
我們需要重建對中醫中藥的信心
記者:但現在的情況是,很多病人對價格低廉的中藥并不信任,他們認為越是昂貴的藥物,效果可能會更好。
沈善增:這其實是一個誤會。再聽我說,其次,大量的事實已經證明,抗癌藥最大的負面作用是摧垮了人的免疫系統,而不僅是通常所認為的在殺死癌細胞的同時也殺死了大量的好細胞。免疫系統是抑制癌細胞的主力軍,因此,使用抗癌藥往往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一開始作用很明顯,腫瘤不再生長,甚至縮小了、也有消失了的,但使用一段時間,抗癌效果不明顯了,再接着,癌腫爆發性生長,一發就不可收拾。
記者:是的,原因可能就在于抗癌藥摧垮了免疫系統,已有的癌細胞殺滅了,新生的癌細胞卻沒有免疫系統去控制、抑制,就瘋狂生長。
沈善增:抗癌藥不是抗生素,沒有什麼耐藥性。出現所謂的“耐藥性”,就是抗癌藥把自身免疫系統摧殘殆盡,那就來不及了。所以,抗癌藥用到一定程度,病情穩定了,應該趕快停藥,盡可能多保留一點自身的免疫系統,抓緊這段休整期,改變自身體質環境,對殘存的癌細胞來個釜底抽薪。如果期望抗癌藥把癌細胞趕盡殺絕,畢其功于一役,那适得其反的概率是非常大的。這方面有沉痛的教訓,說起來令人心裡難過,就不說了吧。
那位文友還問到蒿甲醚是否有片劑,因為打針一是麻煩,二是長期注射,皮下可能出現硬塊。我回答他,凡針劑都可以口服,隻是通過胃來吸收,效果可能差一些,那就用量加倍。最近聽說蒿甲醚有片劑,國内也有青蒿素的片劑,用來抗瘧疾的,價格應該比進口的低得多,可以到網上查一下。
記者:一般醫院裡能配到蒿甲醚嗎?醫生會給病人配這類中藥嗎?
沈善增:蒿甲醚的主要市場在農村,至今我還沒聽說上海的醫院有配蒿甲醚的,藥店裡也沒有賣。
我知道昆明制藥集團有限公司目前仍在生産蒿甲醚注射液,讀者可向他們先咨詢一下。廠家會告訴你這是抗瘧疾藥,用于抗癌,臨床試驗結果還沒有出來,你要用可以,但廠家概不負責。生産蒿甲醚的廠不止這一家,但這家是朋友向我推薦的,還是有信譽的。
記者:我們在此申明,本刊在此無意給藥廠做軟性廣告,請讀者自己把握。也可通過多條渠道打聽。另外我們想問:蒿甲醚的原料是什麼?
沈善增:蒿甲醚的原料就是蒿草,這種植物在農村田間多的是。魯迅詩曰:“萬家墨面沒蒿萊”,詩中的蒿萊就是蒿草。讀者可自己到中藥店去買,買不到的話也可能去農村去采摘,弄來煎茶喝,或許也有用,不妨一試。
記者:照你所說,這确定是一種有效的防治癌症的草藥?現在我們媒體不敢向讀者推薦或介紹草藥之類的東西,更不敢介紹民間偏方。因為大家知道,今天有不少所謂民間的神醫以營利為目的設置騙局,不僅敗壞了中醫的名聲,還給病人造成了無可挽回的傷害,讀者對此不信任是有原因的。
沈善增:對張冠李戴的事,我在此也不想扯得太遠,但我覺得也不能像倒洗澡水時一并将孩子倒掉。中醫中藥不是哪個有“科學家”頭銜的說是“糟粕”、“僞科學”能否定得了的。另外,由攻癌改為調節身體酸堿度,消除癌細胞生存環境,是國際治癌的最新潮流、最新研究成果,但我卻是從朋友發來的許多電子郵件中知道的,國内的醫院好像對這消息是“封鎖”的,這裡有沒有利益的驅動?我不敢說。因此,蒿甲醚是被證明有實效的中草藥制品,但推廣時遇到的阻力卻遠不止是對中草藥的誤解與貶抑。
中晚期癌症可以完全治愈,但必須轉變觀念,其他的疑難雜症乃至絕症,亦複如是。觀念不變,生了病把自己全部交給醫生,在目前國内(也許還不止中國大陸,是世界性的)醫務界唯利是圖,醫德、醫技嚴重滑坡的情況下,“合理”的結果是使自己死得更快,一場病導緻家破人亡。因此,我要推薦大家去看潘肖珏的《女人可以不生病》與她剛推出的新書《我們該把自己交給誰》。無論你是否生了病,無論你生了什麼病,我覺得都該看一看,因為,比她戰勝絕症的經驗與那些食療、心理治療等方案更重要的,是她展示了一種人生态度,一種生存哲學,她現身說法地告訴我們,健康首先是心理健康,生病歸根結底是心靈染病,而戰勝疾病的根本動力還在我們自身的生命潛能。
與癌共舞
養生傳奇潘肖珏
主筆/胡展奮
扼住誰的咽喉?扼住癌的咽喉。
這位傳奇女性叫潘肖珏。大學教授。5年裡,面對接踵而至的股骨頭壞死、乳腺癌、冠心病三大死亡威脅,她“信醫而不盲從”,關鍵時刻“我的生命我做主”,放棄化療和放療,跨過了5年生存期,著書演講,轟動“上圖”和廣播電台,被無數患者尊為“養生教母”。
春節前夕,我們見到了這位曾被判“必死”而不死的勇敢女性。
“殺敵一萬,自傷八千”的生意,不做
開朗的性格,睿智的談吐,眉宇間明顯地“自說自話”(滬語獨立主張很強的意思)的神情都有助于我們迅速進入話題。
“可以直接稱呼‘癌’嗎?有的病人很忌諱。”我詢問的時候順便觀察她的心态。一般而言,癌症病人對這個字都非常過敏,不料她卻非常坦然——
“為什麼不可直呼其名呢,我不忌諱”,她很放松地笑笑,癌字原來讀如“炎”,醫界為區别“炎”,就把它讀為ai。21世紀的人類,可以**穿梭太空,但仍然無奈癌症。也許過于兇悍暴虐橫行,無論拉丁文cancer,還是希臘文karkinos,癌,均為“螃蟹”的意思。癌就是蟹。張牙舞爪的恐怖。漢語凡病症,均以疒為部首,所以在“疒”之下,放上三個骷髅頭,以示癌字,足見其可怕。外界盛傳我不怕癌,這就不對了,沒有人不怕癌。我怕它,但沒有吓趴了。這才是事實。
新民周刊:您的兩本著作《女人可以不得病》和《我們該把自己交給誰》影響甚大,據說您的病還是自己發覺的?
潘肖珏:是個偶然。2005年4月我因骨折住進骨科病房,認識了一個病人叫永美的,卧床時偶然發現自己的乳房有小硬塊,一查居然是乳腺癌。我當時也下意識地關注自己的乳房,也發現小硬塊,後來一查居然也是癌,而且是相當兇險的一種:Her-2強陽性乳腺癌,并腋下淋巴轉移,中晚期。醫院預言的生存期為一年半左右。
新民周刊:關于你衆多的傳說中,最令人瞠目的是手術後放棄化療、放療。你真這麼做的?這不是棄生麼?你是否想過,這樣做的後果應該全部自己承擔?
潘肖珏:我的确放棄化療和放療。但沒有放棄治療。其背景是這樣,我患上癌症的同時,還患上了股骨頸骨折和冠心病,三者都是重症,而且治療用藥都是相互沖突的,事實上我試過化療和放療,但一試就不行,心髒病當場發作,接着肝、腎等主要髒器紛紛亮出紅燈,這就告訴我們,再蠻幹就是“殺敵一萬,自傷八千”了,難道真要我們“生命不息,化療不止”?過度的化療是否使自己走向反面?很多人就這樣,以驚人的意志死于觀念——“冒死殺癌”。結果是癌細胞殺光了,自己也走向末路。我不幹這樣的傻事……
新民周刊:慢。你說沒有放棄治療,以你當時情況,放棄了化療、放療等現代化醫療手段,不就等于放棄治療?您總不能以輔助治療替代主流治療吧?
潘肖珏:不,我走的第一步首先是好好研判我的病。我這Her-2強陽性乳腺癌,複發概率大,死亡率高。那是5年前,我狂搜互聯網,發現Her-2強陽性乳腺癌有個特點,那就是對化療并不敏感,“不感冒”,也就是說,這種癌細胞不怕化療(不過,現在已經有了治療這一乳腺癌的靶向性化療藥),而且我體内的正常細胞倒要因為化療而“賠命”,到頭來很多Her-2強陽性乳腺癌的患者,很可能不是死于癌症,而是死于化療……換句話說,“殺敵一萬”,自傷翻倍!這樣賠本的買賣還要做嗎?!
我找到了放棄化療的理論依據,接着又在網上發現,最新科研成果表明,“月見草油”将成為治療Her-2強陽性乳腺癌的利器。月見草以北美産地最良,我請溫哥華的同學給我捎來最優的月見草油膠囊。
這是我治癌的三種兵器的第一種。其次,我注意到了硒。硒抗癌。它是一種微量元素。其根本的抗癌原理就是“抗氧化”。硒的功效就是清除過剩的氧。但服用多少劑量的硒呢?我反複查閱資料,根據我的病況,安全劑量應該是每天400微克。我的第三種“兵器”是徹底改善體液酸化狀況。當下有個科學數據不容懷疑:酸性體質不一定患癌;但是癌症病人卻百分之百是酸性體質!
國内外科學家目前的共識是,百病皆從“酸化”始,像癌症、痛風、消化道潰瘍、頑固性便秘、高血壓、糖尿病……都和體質酸化關系密切,酸性體質甚至會損傷孩子的智力。英國牛津大學曾經對42位兒童做過跟蹤調查,結果發現孩子大腦皮層的堿性越強,智商越高。反之則智商越低。
但酸性體質是可以改變的,我同樣從網上查到,美國、日本腫瘤專家大聲疾呼,改變酸性體質,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是補充甲殼素(醫學名幾丁聚糖)。
要學會和癌和平共處
潘肖珏在大學任教的是公共關系學,其著作《公關語言藝術》在學界聲譽卓著,曾再版四次,因此和其語言交流相當酣暢流利,我說,你的自我康複之路,與其說是方法的勝利,不如說首先是思維的勝利,比如,社會上衆多的Her-2強陽性乳腺癌症患者都乖乖地服從化療,即使無效,也服從;你居然會找到 Her-2強陽性乳腺癌對化療并不敏感的科學且權威的依據、從而回避了作繭自戕的化療;又如“月見草油”,互聯網首次發表科學成果的時間是2005年11月3日,你居然在11月10日就發現這條信息,與其說是互聯網的勝利,仍然不如說是你思維的勝利——你相信科學平台、相信人類智庫的力量。
但是,對于改變人類體質,筆者覺得應該是個多種學科共同合作的大課題,潘肖珏的“先行先試”能有積極結果嗎?
我向潘肖珏提出疑問,潘肖珏的回答令我吃驚——“人類的體質已經在改變中”,她說,比較一下腸子就知道,肉食動物如老虎,腸子又短又直,我們知道,肉是濃縮性食物,無需很多腸子去慢慢消化,而且肉易腐敗酸化産生毒素,所以造物主給老虎短腸,使肉的殘毒在腸子裡不會停留太久;人類的腸子則要長得多,大約30多尺長,光大腸就長5尺,因此适合人類的食物顯然不是肉類,而是素為主,葷為輔的雜類,但是現在的風氣卻是嗜葷如命,營養(蛋白質、脂肪)普遍過度,體質普遍酸化,弱堿性的正常體質隻有10%,所以,“人類的體質已經在改變”,是劣質化的改變,是退化,不是進化。
新民周刊:這,有點玄。事實上你怎麼知道自己的體質酸化還是堿化呢?人又不是做大餅的面粉,想着了放點食堿,想不着了放點醋?再說,出了李一、出了張悟本,大衆對“非醫院療法”都有點——你懂的……
潘肖珏:(笑)中國的事,總是容易“一種傾向掩蓋着另一種傾向”,我們要搞清楚的是——是李一和張悟本自身出了問題,而不是中國傳統醫學或包括自然療法在内的“非醫院療法”出了問題,比如食療本身是不容置疑的科學,但是你濫用食療超過了科學邊界,喝水過度都會“水中毒”,你怎麼可以因此而指責食療是“巫術”呢?
至于如何知道自己體質的酸堿度,簡便的,試紙可以測唾沫。标準的方法可以去醫院驗血測試。正常人血液的pH值在7.35~7.45之間,為弱堿性體質,但這部分人隻占總人群的10%左右,更多人的體液的pH值在7.35以下,醫學上稱為弱酸性或酸性體質者。一般來說,大量肉食,是體質酸化的主因。
“酸性緻癌”的過程是,當細胞的生長環境持續酸化時,一部分細胞固然會死亡,但另一部分細胞為了适應酸性環境,卻變成了異常細胞而生存下來,這部分異常細胞稱為腫瘤或癌細胞。
我因此明白了,迅速改變自身的酸性體質已刻不容緩,于是繼“月見草油”膠囊和硒劑後,“甲殼素”立馬成了我的“第三種兵器”,它又名幾丁聚糖,初服一個月後,我突然感到很不舒服,乏力,咨詢了專家知道是“好轉反應”,再堅持了半個月後,我身體突然感到出奇的輕松和精神飽滿,直至現在。
新民周刊:也許,您是對的。但是患了癌症,患者往往沒有專業知識,我們該把自己交給誰呢……
潘肖珏:盡信書不如無書。盡從醫不如無醫。隔行如隔山,但是“隔行不隔理”。比如對待腫瘤的态度,西醫一向主張趕盡殺絕,我認為是不妥的,因為如果體質是強酸性的,癌細胞殺光了還可以再生,因此,有部分專家主張和癌“和平共處”,國醫大師裘沛然就是這一學說的代表,他們不主張“嚴打”、“暴打”,而是營造弱堿性的環境,有限地使用化療,讓異化了癌細胞漸漸從良,我是接受這個主張的,也是這個主張的受益者,原定一年半的壽命,現在已經跨進第六個年頭。所以我要說,病了,把身體交給醫生,但不完全交給醫生。具體内容請看我的新著《我們該把自己交給誰》
新民周刊:謝謝接受采訪。謝謝給了我們新思維!
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