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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文友中醫中藥治癌

鄭文友中醫中藥治癌
讀 者請不要認為我在為鄭文友做廣告。鄭先生已于去年亡故,但是,我們都應該記住他所做出的貢獻。鄭先生原是長春汽車制造廠衛生處藥材科的會計。由于眼見這些 草根樹皮産生治病的療效,60年代開始自學中醫,也為一些親戚、朋友治常見病。這些治療使他積累了不少中醫臨床經驗。中醫治病的方法與西醫不一樣,講起來 很複雜,用起來很簡單。因為中醫認為生命就像一艘不停地向前駛着的船,生病(癌症也一樣)就像船身在行駛中發生的不平衡,也就是陰陽(寒熱虛實)的不平 衡,醫生的任務就是調整它的平衡。隻要平衡,生命就會繼續向終點行駛,完成它的曆史使命。
某 天,鄭文友的家鄉老朋友史越發頸部生了一塊癌腫,連面頰都腫起來了。他領着兒子找鄭文友交代身後事,要求鄭文友在自己死後能關照一下他的兒子。鄭先生勸他 不要着急,有病就應該住下來找醫生治療。可是,鄭文友就是找不到能治癌的醫生。于是,他就試着為史越發配了幾付中藥,又用另一些藥外敷,一周後竟然發現腫 物收縮,粗腫的脖子明顯消退,頭也不痛了,此後就逐漸恢複健康。
當 史越發回家後,鄰裡以為他遇到了神仙。接着胃癌患者林殿修的妻子手持一張“病危通知單”找到了史越發,再而找到鄭文友。經鄭文友治療了十多天後,林殿修健 步走進了他的家向他道謝。于是,鄭文友向廠領導遞交了一份“交代材料”,闡述自己治癌的經過。但他不僅沒有得到鼓勵,卻是誰也想不出來的:駐廠的軍代表認 為,“這是階級鬥争的新動向”。一句話,差一點就扼殺了這個治癌的幼芽。人類的很多發明、創造,都始于一時的“心血來潮”。但它的“存活”或“死亡”,無 不取決于當時的環境和個人的性格。鄭文友當時的環境十分惡劣,但他卻是一個不屈不撓的戰鬥者、實幹家。
1976年, 鄭文友的妻子劉淑雲患了鱗狀細胞癌,左鼻背生了一個1.5×1.5的腫塊。醫院的醫生認為鼻部必須切除,但“術後放療不保證能否複發擴散,不保證縫合後是 否口斜眼歪”。鄭文友與妻子協商後決定自己試着治療。他不僅治好了自己的妻子,還同時治好綜合分廠甲狀腺癌患者孫桂珍和工具分廠胃癌術後複發并贲門轉移患 者宋全等人。他認為:緻癌原因不是因病毒遺傳所形成的;呼籲停止以毒攻毒的化療措施。他認為自己可以與首都治癌專家比比看,是中醫中藥治癌好,還是西醫西 藥治癌好。他将這些想法寫成“啟事”,貼到了日壇腫瘤醫院門口。敢與一個有名的腫瘤醫院比本事,如果沒有十分的把握認定西醫治腫瘤的方法有根本性的錯誤, 豈不怕被人恥笑?豈知這張“啟事”卻為他赢來了3個月的拘留。
1984年, 鄭文友應聘為北京燕山腫瘤醫院副院長兼主治醫師。許多胃癌、贲門癌、宮頸癌、肺癌等患者被治愈。他們來燕山腫瘤醫院求救的,而後被治愈。按西醫的分類法, 癌症種類之多,檢查項目之雜,不可勝數。可是,鄭文友的治療經驗卻十分簡單,因此,不管什麼癌,都可以治。要是人們一開始就能相信自己的‘國寶’,相信中 醫中藥,就不至于有如此衆多的患者死于治療了。
到 燕山腫瘤醫院求治的患者,90%是幾經大醫院化療、放療後,西醫束手無策,被下了病危通知書的。丹東建築工程學校的王景波得胃窦癌,術後消瘦不堪,家人非 常恐慌,送他到燕山腫瘤醫院治療38天,滿面紅光返回丹東。王景波還記錄了許多經省一級醫院“宣判死刑”的許多患者治療後恢複健康的事實,證明中醫中藥不 僅能夠治癌,治好癌,又不會傷害身體。而且,費用極低。
中 醫認為患癌症的原因,是痰瘀氣血壅塞,用活血化瘀,化痰軟堅,扶正驅邪,治好不少的癥痂積聚,實際就是癌症。隻是沒有稱為癌症而已。過去有許多人認為中醫 不會治癌,實際是個笑話。為什麼?這是因為稱呼不一樣。就好比講外國人會養doog,說中國人不會養doog,隻會養狗,這不一樣可笑嗎?我國曆史上,有 很多治療癥痂積聚的方劑,實際就是治癌藥方。但是,我們卻沒有把癥痂積聚解釋為生癌。我們沒有開設治療癥痂積聚的專科與癌症專科唱對台戲,而卻傾心于中西 醫結合。我認為,在治療時,中西醫結合有時候固然需要,但唱對台戲對學術研究與進步來說,似乎更為重要。道理何在?讀者自己思考。
鄭 文友在深圳開設中醫腫瘤醫院,幾年内,全國發展了分院百餘所,包括香港、台灣、日本、泰國等處。鄭文友先生開了一個個先例,是一個先驅者,是值得我們記念 的。可惜的是鄭先生去年亡故了,把他的事業也帶走了。我的朋友潘疏影,特意到深圳鄭文友中醫腫瘤醫院一看,帶來不好的消息:醫師走了,沒有住院病人,隻有 鄭先生的媳婦在賣鄭先生留下的治癌藥。鄭先生如泉下有知,應該責問誰?第一,是我們這塊經常自毀的文化土壤;第二,是中醫文化接班難;第三,是鄭先生自己 的保守意識。
我 認為,醫療是病人把生命與健康交給醫生。醫生隻有通過治療才能獲取經驗,因此,醫療的經驗是醫生靠病人的信任和支持得到的,因此,決不能作為醫生的私有财 産。由于市場介入了醫學。醫生在醫療中得到的一些經驗,被作為專利商品,作為知識财産,不能外傳和普及。鄭文友先生也受它的束縛,死前不公開,死後藏之高 閣。實際上,鄭先生的這些所謂的專利,同我國古代一樣隻是一些經驗成方,使用時,還得根據病人的不同,表現的不同,而需要進行辨證論治,還不是拿來就可以 随便使用的。因此,鄭先生死後,盡管他留下了專利秘方所制成的藥物,其他人沒有學會和掌握這種使用的經驗,他的醫院生意也就不好了。
人總是要死的。人所創造的東西卻不應該是随着人的死亡而消失。鄭先生故去了,可是鄭先生的醫院也随他故去,确實讓人感到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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