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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農 鄭簠 鄧石如 伊秉绶 清代隸書四大家作品欣賞


金農

金農(1687--1764)字壽門,号冬心,平生别号甚多,達數十種,浙江杭州人,博學多才。工詩詞,精鑒古,富收藏,好遊曆,著述豐。五十歲時入京考試,未中,遂絕意仕途。居揚州地區,賣畫為生。金農以布衣雄世。無論從認識的深度和作品的氣格與高度,以及學問的廣度與厚度等幾諸多方面都是時代的佼佼者,揚州畫派各家都無法與其相比,因此,金農是揚州八家中的傑出代表,也是中國藝術史的重要人物。

金農隸書風格,沉穩果敢,奇崛憨直,隐約有<<華山碑>><<天發神谶碑>><<衡方碑>><<夏承碑>>,鄭簠的影子。這種影子又不是那麼的明顯與突出,這是金農的過人之處。他一方面是好古癡古之士,仿佛是生活在清代的一個漢人,另一方面,又是一個具有強烈自我意識,近乎自負與自戀情結者。二者的結合,使其作品達到了無一筆不是漢人,無一筆不是自己的境界與高度。他的超前審美與定位,時人言其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楊守敬說:“冬心分隸,不受前人束縛,自辟蹊徑,然以為後學師範,或堕魔道”。對于一些徒師其形,東施效颦者來說,此話确為灼見。尤其是具有強烈個性特征的作品,更是這樣,但是,我們也應看到,對齊白石藝術精神與風貌産生影響的書畫家中,相比八大和吳昌碩而言,金農更加深刻,秉性與金農更契合。在藝術取向方面增加一些民間藝術成分和世俗化的關照。因此,善學者奪人魂魄,庸史僅學表皮,學我者生,似我者死。這是金農藝術給後人的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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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簠

清代金石考據學的興起,結束了“帖學”近千年的統治地位,給靡弱的書壇注入了新的活力,書法史揭開了新的篇章,進入了以篆隸為主流書體的時代。三百年的清代隸書創作,名家輩出,人才濟濟,是漢之後的又一高峰,其中一鄭簠,金農,鄧石如,伊秉绶為代表。

鄭簠(1622----1693)字汝器,号谷口,江蘇南京人。行醫為業,終生不仕。少時便矢志研習隸書,初學明末書法家宋比玉,一學就是二十年,至中年有所悟,遂探本求源,遍習漢碑,直至晚年。為訪山東,河北漢碑,傾盡家資,收藏漢碑拓片,家藏碑刻拓片有四大櫥。孔尚任在<<鄭谷口隸書歌>>中道:"漢碑結僻谷口翁,渡江搜訪辯真實。碑亭凍雨取枕眠,抉神剔髓歎唧唧“是鄭簠愛碑如癡的寫照”。

鄭簠廣習漢碑,<<曹全>>為其基本體勢與風貌。在此基礎之上,又溶入行草。<<夏承碑>>與其他漢碑的某些特征,晚年形成了奔逸超縱,神采奕揚的隸書藝術風貌,以異軍突起之勢,豎起碑學複興的第一面旗幟,是清代三百年隸書創作的第一個高峰。

鄭簠的書風與藝術思想,對後來産生了極大影響,尤其對揚州畫派的代表人物如高鳳翰,金農,高翔,鄭闆橋的影響,更為直接。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鄭簠的隸書創作,影響了他之後的一個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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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石如

鄧石如(1743----1805)初名琰,字石如,因避仁宗琰諱,遂以字行,改字頑伯,号完白山人,安徽懷甯人。他出身寒門,九歲便辍學謀生,後經梁聞山介紹,結識大收藏家梅,在梅家居住八年之久,期間,盡讀所藏秦漢碑拓,金石瓦當等,心摹手追,笃志臨習,每日早起,研磨盈盤,至夜晚墨盡始寝,寒暑無間,梅府八年,給鄧石如藝術打下了堅實基礎,是其藝術曆程的重要時期,後至京師,得大學士劉墉賞識,聲名益振。其書兼善各體,隸書成就最大,作品結體嚴整,具金石氣,篆刻刀法蒼勁渾樸,成就斐然,影響甚廣。

就書法功力而言,鄧石如是清代書家中用功最勤者,筆能扛鼎.章法結字也很完善,然而由于學養和藝術天分的限制,其作品中不免流露出一些匠氣和黑、大、光、亮時弊的痕迹。隸書面貌更多的是唐人氣息.在漢人的精神把握上,不如其他諸家,種種缺憾,其作品不能說是高格,乃功力型書家,形而下的上品。

鄧石如一生的經曆告訴我們,他是中國書法史中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職業書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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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秉绶

伊秉绶(1754-1815),字組似,号墨卿、默庵。福建汀州甯化人,乾隆五十四年進士。授刑部主事。遷員外郎,曾為廣東惠州知府、揚州知府,喜繪畫、治印、工詩文。著有《留春草堂詩抄》。

伊秉绶的隸書給人如對高山,如仰大賢的感覺,其面貌可用正、大、簡、拙四字概括。“正”即正格。一方面是隸書創作發展史的正脈與主流風尚,同時也有人格精神層面的因素。從伊氏的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到顔真卿精神、風格面貌的隸書再現。人格的力量支撐着他的藝術風貌,磅礴壯嚴廟堂氣的背後是一個磊落善政的廉史,書格即人格在其身上得到了最佳诠釋。“大”不僅指作品體積,更多是指作者的氣格與氣象。“簡”是伊氏書法的明顯标志,也是他自覺的審美追求,結體方正,分布均勻,用筆平鋪直叙,淡化了波挑,蠶頭燕尾等等一些隸書的裝飾用筆特征。作品給人以明朗、直截的印象。單純而不單調,筆簡而意足,這是伊氏的能耐。一種提綱挈領,以簡馭繁的能耐。他的标志還體現一個“拙”字,用“成拙方為巧,入愚始見奇”這句話對應伊氏藝術再恰當不過了。這是藝術高層面的審美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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