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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巴塞爾藝術展|“意象無限”單元:格哈德·裡希特(Ger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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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巴塞爾藝術展

“意象無限”單元

格哈德·裡希特

■ 格哈德·裡希特( )

《條形塔》(細節),2023年

卓納畫廊在當前舉辦的2023年瑞士巴塞爾藝術展“意象無限”單元呈現格哈德·裡希特( ,1932年生)的全新作品《條形塔》(2023)。

這件多面向的作品高達3米多,彙集了裡希特長期以來對視覺表現之本質進行探索的數條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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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哈德·裡希特在《格哈德·裡希特:長條和玻璃》展覽現場德國德累斯頓阿爾伯提努攝影: 圖片來自 bild

“這些條帶是怎麼回事?它們指向了什麼樣的方向?

我不知道。我希望它指向的是未來。”

——格哈德·裡希特( )

摘自與丹麥路易斯安納現代藝術館館長

安德斯·柯爾德( Kold)的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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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哈德·裡希特( )

《條形塔》,2023年

迪邦鋁塑闆和有機玻璃之間的印相,8塊立式玻璃闆

總體尺寸: 350 x 162 x 162 厘米

在此,裡希特首次呈現了他始于2011年的《長條》系列繪畫。這些抽象構圖結合了繪畫、攝影和版畫複制品,它們是從他開創性的《抽象繪畫》系列衍生而來的雕塑版本,由此将他對繪畫媒介的獨特分析和試驗方法,擴展到了三維空間。

這件作品由八塊光亮的豎直放置的面闆構成,它們反照出了周圍的環境,打破了介于圖像平面及外部世界之間的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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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長條》(926-6),2012年,日本大阪國立國際美術館收藏;[2]《長條》(930-7),2015年,上海龍美術館收藏;[3]《長條》(930-1),2013年,丹麥路易斯安納現代藝術博物館收藏;[4]《長條》(921-5),2011年,巴黎路易威登基金會收藏;[5]《長條》(921-6),2011年,倫敦泰特現代美術館收藏。

“随着它們逐漸成形,裡希特的《長條》搖擺于理性的數學和藝術性的好奇之間……裡希特将人類的視覺力推向了物理性的極限。”

——珍妮絲·布雷茨( Bretz)與克莉絲汀·庫斯塔( Küster)摘自《格哈德·裡希特: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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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象繪畫》(724-4),1990年這件作品是多件版畫的素材來源

裡希特的《長條》表現了繪畫、攝影、數字複制和抽象之間的對話。每件作品都由一幅獨版的數碼版畫組成,這幅版畫直接覆于有機玻璃面闆上,使其表面具有一種反射的特質,并且去除藝術家手作的痕迹。

裡希特從拍攝自己的作品《抽象繪畫》(724-4)(1999)開始這個系列的創作。在畫中,他采用了自己著名的技法:用刮闆在畫布表面上拖動來弱化筆觸,創造出一片有質感、充滿動态的色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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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哈德·裡希特,《條形塔》,2023年(細節)

裡希特随後對照片進行數碼化處理,他将圖像垂直分割成鏡像的兩半,之後繼續分割,并鏡像呈現已有的圖像,如此一來不斷重複這個過程,直到原作中錯綜複雜的紋理表面成為了一個平面線條的陣列。而每條線都剛好代表了最初拍下的照片裡的一個0.08毫米的切片,它們再橫向地拉伸,形成最終的構圖。

在每一件《長條》作品中,裡希特都孤立并重新組合了來自原圖裡不同的條紋,從而産生了數碼而無限的完美平行線的排列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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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哈德·裡希特:畢竟是繪畫》展覽現場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布勞耶分館,2020年©大都會藝術博物館

此外,自1960年代以來,裡希特一直使用玻璃和鏡面材料創作作品。這些裝置充分地利用了材料的反射性,從而深入到人類的感知和建築環境之中。

在這件裝置裡,裡希特将無需支撐部件的玻璃雕塑和《長條》繪畫這兩組重要作品中的技法及其背後的觀念初衷結合到一起,使之成為一座多面闆的塔,以供人們在這一圓形區域中體會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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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哈德·裡希特》展覽現場,紐約瑪麗安·古德曼畫廊( ),2011年。牆上從左開始的作品為:《長條》(920-1),2011年;《長條》(920-2),2011年;《長條》(920-3),2011年;前景中的作品為:《6塊立式玻璃闆》(879-5),2002/2011年。

“(裡希特的《長條》和玻璃雕塑)對傳統繪畫概念的挑戰,比我們在藝術家的創作生涯中所遇到的任何事物都要來得更為強大。”

——本傑明·H·D·布赫羅赫( H. D. )藝術史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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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哈德·裡希特:條形塔》裝置現場,2023年除特别标注,本文所有圖片均來自德累斯頓格哈德·裡希特文獻庫©️格哈德·裡希特 202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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