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不忍人之心是人性善的心裡基礎——《孟子》譚
“孟子曰: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先王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之政矣。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治天下可運之掌上。”孟子說:每個人都有憐憫體恤别人的心情。先王由于有憐憫體恤别人的心情,所以才有憐憫體恤百姓的政治。用憐憫體恤别人的心情,施行憐憫體恤百姓的政治,治理天下就可以像在手掌心裡面運轉東西一樣容易了。孟子此段的道理說得好。這是由于人類在由類人猿進化為人類漫長的過程中,為了更好的生存,所必須采取的群居生活。為了調節人類群居生活的相互關系,客觀的逐漸的産生的“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即“人性善”的心裡基礎。
92、人的同情心隻是因人皆有的不忍人之心——《孟子》譚
“所以謂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今人乍見孺子将人于打,皆有怵惕 恻隐之心--非所以内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譽于鄉黨朋友也,非惡其聲而然也。”孟子接着說:之所以說每個人都有憐憫體恤别人的心情,是因為,如果今天有人突然看見一個小孩要掉進井裡面去了,必然會産生驚懼同情的心理——這不是因為要想去和這孩子的父母交往;不是因為要想在鄉鄰朋友中博取聲譽;也不是因為厭惡這孩子的哭叫聲才産生這種驚懼問情心理的。人産生的驚懼同情的心理隻是因人皆有的不忍人之心。
93、恻隐之心是儒家最高的道德境界“仁”的發端——《孟子》譚
“由是觀之,無恻隐之心,非人也;”孟子接着說:由此看來,無恻隐之心,簡直不是人。恻隐之心就是同情憐憫之心,人的同情之心是為人的最基本的心理特征之一,為人不能沒有同情之心,如果人一旦失去了同情之心,也就失去了人與人共同生活,最基本的人性善基礎,也就失去了人類社會生活,最基本的人性善基礎。這種人性善基礎的恻隐之心,也就構成了人類“仁”的心理基礎。因此,在後面孟子說:“恻隐之心,仁之端也;”是儒家最高的道德境界“仁”的發端。
94、羞惡之心是儒家崇尚的道德核心“義”的發端——《孟子》譚
“無羞惡之心,非人也;”孟子又說:無羞惡之心,簡直不是人。羞惡之心就是羞恥厭惡之心,人的羞恥之心是為人的又一最基本的心理特征之一,為人不能沒有羞恥之心,如果人一旦失去了羞恥之心,也就失去了人與人共同生活,公正适宜的道德原則,也就失去了人類社會生活,公正适宜的道德原則。這種人類道德原則的羞惡之心,也就構成了人類“義”的心理基礎。因此,在後面孟子說:“羞惡之心,義之端也;”是儒家崇尚的道德核心“義”的發端。
95、辭讓之心是儒家主張的行為規範“禮”的發端——《孟子》譚
“無辭讓之心,非人也;”孟子又說:無辭讓之心, 簡直不是人;辭讓之心就是推辭謙讓之心,人的謙讓之心是為人的又一最基本的心理特征之一,為人不能沒有謙讓之心,如果人一旦失去了謙讓之心,也就失去了人與人共同生活,包容和諧的生活環境,也就失去了人類社會生活,包容和諧的生活環境。這種保障人類和諧生活的辭讓之心,也就構成了人類 “禮”的心理基礎。因此,在後面孟子說:“辭讓之心,禮之端也;”是儒家主張的以差别性的行為規範的禮治“禮”的發端。
96、是非之心是儒家理想的人格品質“智”的發端——《孟子》譚
“無是非之心,非人也。”孟子又說:無是非之心,簡直不是人。人的是非之心是為人的又一最基本的心理特征之一,為人不能沒有是非之心,如果人一旦失去了是非之心,也就失去了人與人共同生活,選擇正确與錯誤的共同标準,也就失去了人類社會生活,選擇正确與錯誤的共同标準。這種選擇正确與錯誤的共同标準的是非之心,也就構成了人類 “智”的心理基礎。因此,在後面孟子說:“是非之心,智之端也;”是儒家理想人格的重要品質之一的“智”的發端。
97、人之有其“四端”是天生具有的本能——《孟子》譚
“人之有其四端也,猶其有四體也。”孟子接着說:人有這四種發端,就像有四肢一樣。孟子認為:人有四端,就像人有四肢一樣是天生的,也就是說人性善是天生的。但由于時代的局限性,孟子不可能知道,人性善是人類由類人猿逐漸進化成為人類漫長的時間裡之間形成的,是人類區别于動物的根本特征之一。對文明人(包括孟子時代)來講又是天生具有的如同四肢一樣的本能。
98、孟子指出的“四端”是人性善的基本内容——《孟子》譚
“有其四端而自謂不能者,自賊者也;謂其君不能者,賊其君者也。”孟子接着說:有了這四種發端卻自認為不行的,自暴自棄的人;認為他的君主不行的,是暴棄君主的人。孟子指出的“四端”是人性善的基本内容。自認為自己沒有人性,那真是自暴自棄的賊人。
99、無人性善連父母都不能贍養——《孟子》譚
“凡剛端于我者,知皆擴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達。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孟子又接着說:凡是有這四種發端的人,知道都要擴大充實它們,就像火剛剛開始燃燒,泉水剛剛開始流淌。如果能夠擴充它們,便足以安定天下,如果不能夠擴充它們,就連贍養父母都成問題。有人性善大可安天下,無人性善連父母都不能贍養。
100、孟子在此提出了一個選擇人生的問題——《孟子》譚
“孟子曰:矢人豈不仁于函人哉?矢人唯恐不傷人,函人唯恐傷人。巫匠亦然。故術不可不慎也。”孟子說:造箭的人難道不如造铠甲的人仁慈嗎?造箭的人唯恐自己造的箭不能夠傷害人,造铠甲的人卻唯恐箭傷害了人。巫醫和棺材匠之間也是這樣。所以,一個人選擇謀生職業不可以不謹慎。實際上孟子在此提出了一個選擇人生的問題。
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