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陽生
太陽在七政裡是很特别的。特别在諸星随太陽運行于黃道,黃道亦由太陽運行而定義。諸星實亦由太陽而定義,諸星轉着太陽而運行不息。好像沒有了這個太陽,諸星将不在是諸星。但是,易理之神妙。其實反而會使得太陽,比之水,比之土其實更随變。就好像,你影響了别人,你主導了别人了。别人也會影響你,主導你一樣。這個是以後看配星時,一定要記住的。其它五行,在單純宮位時,其實獨星很有妙意。就好像獨星在宮時,往往最能發揮自我。偏偏太陽,本來是最應獨權的,反而最怕獨星,易理神妙無比。而社會解說會更能讓人理解,以君孤而無為,君不可無輔。而我們現在必竟在寫星在宮位。則也要理解其特别,即宮意的一些含義也是由太陽定義的,中外占星皆如是。如西方占星,春分時太陽到了白羊,由此而春夏秋冬,賦于熱冷幹濕,而各宮也由此帶上其意并加以演發,等等。中國的占星也是如是,但是可能會複雜點,或說揉合更多的東西。比如現在要寫的太陽在子宮,他就會在設想時,含概了曆史,含概了時間,含概了空間,含概了易理。比如古人認為,先聖堯時冬至太陽在子虛。比如,太陽在子是以前先聖時的冬至,也是一天子夜之時。比如子直接就是坎北。比如子者,一陽生,子者滋等等。當然,我是不信,他是一下子成型,我們認為這些東西,是曆代先賢不斷完善的。但是,有一個必需是不變的,就是易理,需要貫徹其中。你怎麼演發都可以,隻要有理,隻要符合社會就成,但不可違了易理。是以,本來太陽在諸宮,最容易的寫法其實是從卯宮日升,或寅宮日将升寫起,然後一日一周天而賦意。但是,這樣寫會容易過于偏重于太陽,而失了辰次的一些妙意。是以,還是決定從辰次宮位意去闡發。是示學者真的要去明白,中國的宮位即辰次,和西方的宮位其實大不同,甚至可能是相反的。比如太陽在子,子為一陽生,蓬勃發機,躍然突現,就是西方沒有的。但相同的都是,比如這一陽生,其實就是太陽賦于的。太陽還是那個太陽,但大家的解說,認知,演發其實是不同的。
因為,對我們來講,太陽他并不隻是一個單純的天星。在發展中,太陽己經直接被賦于了乾陽之性。有了這個乾陽,就能直接易理以推了。則陽生于子,聚成于午。陰生于午,而聚成于子。即日雖升于卯,而實生于子。子為陽生之所,則子宮被太陽賦于了一陽生,而反之太陽在子,正是天地之間一陽生的具象,坤陰為一陽所交而乾陽以震複。是以,太陽在子宮,會顯象得進取無比。就好像于坤衆中,突發生機。引申人事,實可知太陽在子,會變得很是進取,冀變化,改革,生機等等。而陽生之氣交于坤陰,子又為滋,有個不得不說的象又極需注意,即可演為精子象。其實子者初,子者滋,即可演,但太陽在子會是直接具象。當然,實際子能有此意,本由此而來。是以很難說,是因為太陽使子宮如是,還是子宮使太陽在此如是了。那麼,引申人事,就需注意,如太陽在此有傷,則恐易演成子息或易艱,或易有生育方面的隐痛等。而吉成,則或易子孫繁衍。而子者滋,太陽于此,又因太陽本性的特别,如君如祖如源,特别是子宮為先天之田宅。又可以去引申人事,或易引為家宅,家族類。你的先祖是怎麼樣的,你的祖宗是怎麼樣的,你家的家教是怎麼樣的,及至你家風水是怎麼樣的。即或引以先,或引于後,都可。而如隻是演于自身呢,則進取之猛,進德之猛。特别是子為坎水之所,則坎水之志又加,在此宮的太陽,容易心懷大志。但是,又要理解,所謂的變化,生機,交陰。其實本身即含有震變于坤陰,則又可知太陽在子,易面臨人生種種困局,需要自己去沖破,能不能沖破又是另一回事。
是以,明得了太陽于子宮,實為乾陽生于子之象。則可以想見,怎麼樣能交陰成陽,成一陽生發,就是配星的關鍵。是以,金水本喜輔陽,但于子宮實或陰過。在單純條件下,不如配出木火,木則直接複震以動,而火則陽進成猛。這其中,金與水,又坤本為通河,先天之坤後天之坎,此時之水,有陰衆且積實之感,是以配水最難,以太陽或難沖破此陰。而金則次之,然此時太陽欲生,金而鳴或金為兵戈,則似有初生之艱,且易有鳴哀之感。自然也就知道,土配直接坤陰,最不能配。當然金水也好,土也罷,單純條件下不欲配,如能沖出其中迷惑,或又反最功權,又是自然之理。但其中艱辛亦當可以想象。此時金水和土又需去細思,金水必意輔陽,和土之直接晦迷于陽又不同。而木與火,則木勝于火,以木成陽動。木陽之配,太陽受此木震影響,則真大動成氣。而火或有離明,必竟不明之時,則血光沖天,功或大而總似帶稍許不詳之感。且初生之陽,易為離火奪色,或功移他人又不可不防。亦可直接從君陽的角度去想象,初生之君,金水會成為輔,則似治世之弱君,世現平和而變革亦難,大有動不動就有說祖宗之法不違的境象,則或積重難返。而土成會,則或土之坤陰成從,或有君權移于外戚,或有君權旁落于宦官之象。而君亦不自知,或雖知而無能為。而會木,則君雖弱而知進取,則進退有為。而會火,則亦知進取,然或進猛太過,有欲為而發戰之象。等等。
是以,明得了乾陽于子欲發成乾,欲進成震。則可推知,在危如日陽之初生,欲動為陰所礙,則成泣。且乾陽躔危月之陰,有失于陰過之感,則陽乾顯弱可定,是以不美。而同為虛危之泣,虛為日陽之精所在,則此泣或可直引成初生之哭,聲雖為泣而帶宏大生機。是以,躔虛勝于躔危。可以直接想成,處危這小孩的哭聲好像弱弱的啊,估計不好養啊。而處虛則是,喲,這小子的哭聲這麼宏亮,一聽就知有出息。。。而躔女,則女本靈秀之度,陽乾靈秀,不正是即不似躔危之弱,亦不似躔虛之宏。會似如初生啼哭後的安靜,且因其靈秀,乾陽如眼,正是早睜其眼而靈秀無比。是以,雖不如處虛,而實勝于躔虛。所謂富貴觀其神,而神發于眼。神眼與聲色,為富貴之隐機。玄機一點,不正是太陽在子。
其中,虛日在子為好。以虛之廣墟,歸于本宮,又為太陽子生。正是虛而顯成之象。人擡頭望此虛,必虛廣而質實,遠而含其宏大。且人望之,易敬而畏,則或是權成之象,或肅而有為。而星日至此不美,以星日者為午宮之日,突至子地,為反生,有強而轉變之感。或易有不适,或易人生變動。且星日帶勾,至子初生之地,有勾動成鬥象,再加進取,反逆之象或成。實星成虛,遠不如虛而成實,易理之反緻如是。房日則明堂大星,大火明照于子,則實為最美,有光照成生之象。實亦為明堂歸坎之象,不正是祀禮以成。而昴日之閉開之間,處子則其生其閉或難定。或閉關而成開成美,或子初動而閉關,生機不明,是以難言。而昴又兼胡意,處子之初,似有頑兒初生之感,有橫沖直撞之感。導之正,是将軍威權。導之誤,或坎之酒色盜意等又加,則或與房相反,有非禮之為。四時則春日至此最好。以春日和溫,正是催發之時,再處子之陽生。正似君子進德,謙而有為,欲圖進取。夏日至此,則兩意,或乾坤互對,水火即濟,則取子坎之互濟,夏日必霁色有美。或夏日之暴烈,再子陽之生,又正是暴而烈起。秋日則方正有緻,處子之陽起,似有謝安之“恐不兔”之思。然秋之燥,又有或勝于夏,則居子之中,亦有突兀之感,隻不似夏暴。而冬日則誰人不喜,人皆愛之。再處子之陽生,似有雖為冬日,而行春日之和,愈加可愛。隻現時星曆,亦無夏秋至此者,隻随歲差日漸,當思通變。
七政四餘
這是李鴻章的星盤,創淮軍,創水師,興洋務,以緻無事不中堂。清史稿評“其任事持大體,不為小廉曲謹。自壯至老,未嘗一日言退。。。”。可以借此評去體味,太陽在子。
果老星宗
這是載沣的星盤。清末宣統帝之父,攝政王。初上位,罷袁,立憲。清亡後,一生不再涉政。可以借此盤去體味,星日在子的反逆不适。也可以借此盤去體味孤君之難,本欲木輔而不輔之趣等。也可以借此兩盤去體味,日在子之艱,和日在子之決行。等等。。。
有話要說...